思思眼淚還掛在臉上,這一回她長記性了,不給爹爹幫她打開了,而是遞給了哥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哥哥自己都捨不得吃還留給她,真是個好人。
凌寶將果凍打開遞給妹妹,見小姑娘破泣為笑後,他酷酷的牽著她從傅覺深面前走過時還不忘記吐槽。
「你真沒出息!」
傅覺深:「……」
沒大沒小的東西!
更加心塞,感情他這個爹爹還沒有一顆果凍重要。
好在他這倒霉的一早上終於在吃完早餐之後終於聽到了一則好消息。
夏妤晚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將雙手放在膝蓋上優雅的坐著,一雙平靜無波的美目中帶著暖人的笑意。
「灝城哥哥,多謝你這段日子以來的招待,我和覺深今天就要回國了,你要多多保重。」
回國!
這可是傅覺深這幾天一直盼望的事。
今天若不是晚晚主動提,他也要說的,不過由晚晚來說意義自然不同,他的高興難以言表。
在島國都是睡在地上不說,兩個小崽子要是再不回去只怕都快要不認得他這個親生父親了!
果然,思思連手裡的食物都不吃了,哭著走過去要伊藤灝城抱。
傅覺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他這個親爹難道不是坐得更近嗎?她何必捨近求遠?
生氣歸生起,傅總還是握緊了雙拳極力的忍耐著,心底默默的念著。
「這是女兒,打不得罵不得!」
然而當他眼角的餘光看到兒子凌寶隱隱站起來了一些,鳳眸當即一個冷眼瞥了過去。
「嗯?」
拖得長長的尾音讓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猶豫了,他復又坐回了椅子上,脊背挺得筆直。
輕咳了一聲,「剛才忽感到椅子上有飯粒,現在好了。」
聞言,傅覺深唇角揚起,充滿了磁性的聲音教條似的說道:「我平日裡在家裡怎麼教導你的?要你注意禮儀姿態,在長輩面前更不可如此無禮。」
「別說是椅子上有飯粒了,就算是有釘子你也得給我坐好。」
凌寶在心底輕嘆了一聲,面上沒有半分受教的表情,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是,我知道錯了。」
「嗯,繼續吃飯吧。」
別人不知道,夏妤晚還能不知道嗎?
兒子從小就在某人的威脅之下長大,所以才養成了一副小小年紀心事沉重的模樣。
明明凌寶剛回走路那會還是很活潑頑皮的,一上了幼兒園就像是變了個性子一般。
夏妤晚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凌寶,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暗示的意思很明顯:凌寶,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
在看另外一邊,伊藤灝城雖抱著思思有說有笑,可他的心中卻是一片即將離別的憂傷。
「晚晚,你們才來這裡沒多久怎麼就要離開了?這幾天我身體剛痊癒也還沒有來得及帶領你們四處轉轉,真是抱歉。」七
「灝城哥哥你千萬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咱們以後又不是不見面了,等你身體好了也可以到A市來找我,屆時我做東一定好好請你吃頓飯!」
說起來那麼多年以來都是他在照顧自己,夏妤晚還從好好請她吃過飯。
「晚晚說得對,咱們以後又不是不見面了,比如下個月就是我和晚晚的婚禮,屆時不就可以見面了。」
下個月……
伊藤灝城再聽到這個喜訊時心裡也不再像是之前那般難以接受。
大概,是因為他懷中的思思很可愛的緣故,若是晚晚沒有和傅覺深在一起的話,今天又哪裡來的思思和凌寶。
「也好,反正很快舅舅也會去找你們。」
聽到這傅覺深剛想開口說告辭了的話語時,他的小棉襖再一次漏風了。
「舅舅思思有一件事想要求你,我想要你書房裡的那個小玩偶。」
伊藤灝城書房裡有一個珍藏了很久的娃娃,那個小布娃娃其實是他當年親手所制。
娃娃基本上是按夏妤晚的容貌來做的,所以他很是珍惜。
原本也是想要在夏妤晚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可惜他最終還是臉皮薄,時至今日都沒能送出去。
如今小思思想要,其實送給她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這又有一個問題,兩個孩子娃娃卻只有一個,若是只送給了思思,不給凌寶這未免不妥當。
想到這,他轉過頭詢問坐在旁邊的凌寶詢問:「臨行在即,不知道凌寶你可有什麼喜歡的禮物?舅舅送你。」
誰知道凌寶給他的回答竟是,他也想要一個娃娃。
「這……」
伊藤灝城有些為難了。
夏妤晚和他多年姑交,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呢?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灝城哥哥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
「說為難倒沒有什麼,只是這娃娃只有一個,凌寶想要的話得再等上兩天。」
還要等上兩天?
傅覺深可是多餘一天多一天都不想再待了。
他當即橫眉瞪向了凌寶,訓斥的口吻妥妥的嚴父無疑,「你一個大男人要什麼布娃娃?你丟不丟臉啊!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能自己走路上幼兒園了!」
他原意是想要告訴兒子別要禮物了,結果他沒有想到自己無法控制情緒,聲音過大了一些凶到了孩子。
就連一向冷酷不愛哭的凌寶竟然在此刻淚眼汪汪的哽咽了起來,「媽咪,爹地是不是不喜歡我?我真的是你們親生的嗎?」
聞言,夏妤晚冷冷的瞥了一眼傅覺深,一根銀針凌空飛去,「蹭」劃破了長空釘在了他面前的餐桌上。
「你敢凶我兒子,小心我手裡的針不長眼睛吶。」
傅覺深額頭上猛然一滴冷汗滴了下來,晚晚這記銀針看似殺氣騰騰,實則遠遠的落在了距離他手很遠的位置。
按照晚晚的本領,針過之處細如髮絲,壓根就不可能存在那麼大的誤差。
所以晚晚根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恐嚇恐嚇他罷了。
在看凌寶,雖然小傢伙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可他抬起頭看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朝著傅覺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得意笑容。
若是沒有看到這小兔崽子的笑也就罷了,可現在一個四歲奶娃娃竟然敢嘲諷她。
這可氣壞了傅覺深,提著小兔崽子的衣領將人提了起來,「晚晚你別相信他,他都是在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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