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麼多年以來,雖然灝城哥哥欺騙過她,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傷害自己。Google搜索
相反的,他對自己的付出夏妤晚也看到了。
她更清楚,自己欠他的,只怕這輩子也還不清。
啪嗒——
一滴清淚赫然從她絕美的小臉上滑落,無聲無息的眼淚牽動著四個人的心臟。
傅覺深緊張十足地走上前,抱住了她的肩膀,「晚晚,你怎麼了?」
「是啊晚晚,你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麼還那麼愛哭鼻子?小心灝城哥哥笑話你喔,我的小晚晚是流血不流淚的人!」
兩個小寶貝也很乖地牽著媽咪的手,眼底都是擔憂。
看到大家這麼關心自己,夏妤晚破泣為笑的露出了一抹驚艷的笑容。
她想,自己何德何能?能讓身邊的人對她這麼好。
擦了擦眼淚,夏妤晚又恢復了正常的神態,「沒什麼,就是很感動。灝城哥哥,晚晚會永遠把你當親生哥哥的。」
聞言,伊藤灝城也想開了,如果這樣可以多見晚晚幾次的話,他願意!
「那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你是我妹妹。」
「還有晚晚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讓我背你出嫁,好嗎?」
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伊藤灝城幾乎是懇求地看向傅覺深。
後者忽然心頭一堵。
好好的情敵變成大舅子了,這讓他以後怎麼好對這個小白臉下手?
雖然第三回合的比試是他贏了,但是多了一個大舅子的傅總表示自己開心不起來!
相反,他現在很鬱悶。
鬱悶歸鬱悶,傅覺深還是不忍夏妤晚傷心,佯裝高冷地輕點了下顎,算是答應了。
這時,凌寶忽然疑惑地開口說道:「可是這樣,乾爹就變成舅舅了。」
夏妤晚走過去,拉著凌寶的手將她帶到了灝城哥哥面前,「叫舅舅不好嗎?江少言還是你乾爹,而你多了一個獨一無二的舅舅。」
這樣一解釋,凌寶也不糾結了,可讓他立刻喊「舅舅」他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小甜餅思思就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小姑娘脆生生、奶呼呼的一聲「舅舅」可把伊藤灝城的心都融化了。
不顧自己大病初癒的身體,一把將小公主抱在懷裡轉圈圈。
「好,我以後就是你們的舅舅了。」
看著妹妹和舅舅玩得不亦樂乎,凌寶不禁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可小男孩的自尊心就是那麼的彆扭。
他冷冷地吐出了一句「幼稚!」
轉過了小腦袋。
就在這時,傅覺深溫暖的大手摸了摸他的頭頂,父親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
「凌寶,不管他是你們的乾爹還是舅舅,唯一不變得就是他也很愛護你們。你也去叫一聲舅舅吧。」
這話音落下,就連夏妤晚都詫異十足地回頭看了過來。
女子眼睛還有些紅,是剛才哭的,這會濕漉漉、漆黑的眼睛看著傅覺深時,則是多了一抹雨過天晴的色彩。
「你……」
她以為傅總那醋王,只怕恨不得凌寶和思思都不要理灝城哥哥呢,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這麼「賢惠」的一面。
傅總忍不住驕傲的哼了一聲,「不用誇我了,只需要你以後的日子裡能多愛我一點就好了。」
夏妤晚當即犯了一個白眼,賭氣地別開了視線,秀眉輕提。
「誰說本小姐要誇你了?別跟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晚晚,你可以說我是孔雀,但是不能說我老!」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因為已經三十出頭的傅總這些年來一直對一句話堅信不移。
(男人三十一枝花)
對此,夏妤晚也堅決不讓步,「你剛才還說我在25歲的門檻上!」
傅覺深認錯的態度絲毫不帶猶豫,「晚晚,我錯了。在我心裡,你永遠是十八的小姑娘~率真可愛。」
聽著他的糖衣炮彈,要是一般的人或許早就妥協了,而夏妤晚則是不屑地揮了揮手。
「停,傅覺深!這是你第一千零三十九次給我道歉,而我的記憶里,光是【率真可愛】這四個字你就說了不下五百遍了,你是文化水平不過關嗎?」
而傅總表示自己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怎麼可能文化水平不過關。
不過關於誇讚媳婦的話,他實在是因為之前說得太多了,這不都想不出新鮮的詞彙了。
「晚晚你別生氣,我回去就網購一本中華成語字典。」
「嗯,這錢從你零花錢扣。」
……
伊藤灝城忽然感到自己耳朵好麻,他抱著思思,一手牽著凌寶。
思忖了一下還是決定問道:「他們兩個每天都是這樣嗎?」
凌寶點了點頭,輕嘆了一聲,「差不多吧,反正我爹地的枕頭都是一本中華字典。」
小公主冷不防地「吧唧」一口偷襲了舅舅,抱著他的脖子小聲道:
「而且我爹地可慘了,他每天都在誇讚媽咪和求媽咪原諒的路上。」
伊藤灝城被她這忽然的親吻給弄懵了,再看小姑娘的眼睛裡乾淨得跟一塊鏡子似的。
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不過是見舅舅長得貌美如花,忍不住一親芳澤罷了。
言歸正傳,得知傅覺深原來過得這麼慘,伊藤灝城忽然也就感到開心了。
他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照耀在粉色的櫻花樹上,薄唇揚起,喃喃地說了一句。
「這樣的結局,也挺好的。」
**
在日本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白天灝城哥哥會帶領他們去各個著名景點打卡旅遊。
晚上,夏妤晚則是會幫他針灸治療。
這些年來的不斷研究,夏妤晚的醫術是越來越好了,這幾天的針灸治療效果顯而易見。
灝城哥哥的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又有兩個孩子陪著,他臉上的笑容從未斷過。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現在已經不是初見時那副搖搖欲墜,風一吹都可能倒下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夏妤晚回到了伊藤家給自己和傅覺深臨時安排的客房裡。
雖然是十月,但是天氣還有些熱。
她穿著日式浴袍剛洗完澡出來,便看到傅覺深正在鋪床。
暈黃的燈光下,完美的側臉曲線優雅,柔美之中不輸堅毅的陽剛之氣。
就在夏妤晚準備走過去找他的時候,忽然看到傅覺深偷偷摸摸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木盒子,放到了枕頭邊。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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