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親已經決定將伊藤家族交給他,作為伊藤家族的族規,每一任族長都必須在宗祠里守靈十年。
這也是當年父親伊藤先生為什麼要選擇從華國突然撤離,丟下他和母親的原因。
十年啊……
人生又能有多少個十年?
許是他眼底的真誠和懷念打動了夏妤晚,亦或者是兩人多年的交情讓她心軟了。
罷了,她就成全他這小小的要求。
不就是喝一口湯嗎?
也當是自己償還了他為了救她而失明了的那三男時光。
夏妤晚咬了咬嫣紅的唇瓣,伸出一直白皙的小手放到了他的面前,嘴硬心軟的開口道:「喝完了這湯,我就從這裡搬出去。」
「好。」
她動作麻利的搶過了那隻青花瓷小碗,揚起優雅頎長的脖頸,「咕咚」的喝了兩口。
哐當——
突然,屋子裡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聲響。
夏妤晚手上的那隻青花瓷小碗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上好的古董碗瞬間碎成了幾瓣。
色香味俱全的雞湯散落了一地,翠綠的蔥花映襯著大紅色的之織花地毯。
而夏妤晚則是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身體痛苦的躺在了地面上,紅唇微張,不斷的吐出了細細的叫聲。
「你!」
「果然不該心軟的。」
她用力的咳嗽了一一番,剛喝下去的雞湯里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這才剛下肚就像是吃了十斤的辣椒一樣灼得肚子疼痛。
夏妤晚的超常反應讓方灝城楞住了一瞬,他連忙蹲下了身去,撿起地上碎瓷片湊到了鼻尖聞了聞。
臉色突然一變,死死地盯著殘餘的湯汁看,這!這裡面怎麼會有黑詛咒?
這雞湯可是他從頭到尾盯著熬的,期間都沒有人插手過,怎麼會被人動手腳。
黑詛咒是專門針對女性的一種高級詛咒,嚴重的可以讓一個人當即死去。
晚晚現在是孕婦,所以這詛咒率先應驗到了孩子的身上。
「疼!唔……好疼,救救我。」
「嘶~」
「晚晚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父親在湯裡面動了手腳。」
夏妤晚將已經疼到到地上打滾了,她感覺有一股墜痛的觸感傳到了她的靈魂深處。
孩子……
它在她肚子裡已經呆了四個多月了,它已經會動了。
夏妤晚從未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過。
或許她從前想要將它拿掉,然而現在夏妤晚已經捨不得它了。
她還想讓傅覺深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那個男人,夏妤晚現在破天荒的想要他立刻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傅覺深……
——
北平。
路燈昏黃。
男人靠在牆壁上,手上點燃了一支香菸,微紅的火光像是小眼睛一般,一閃一滅。
薄薄的煙霧將他的面容遮住,越發的朦朧起來。
可那雙深邃而凌厲的眸子,卻叫葉歡心裡一陣緊縮,悄悄握緊了粉拳。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深刻而俊美的五官完全不輸給當下頂流的偶像鮮肉們。
一身黑色的大衣將他籠罩著。
他很危險。
夏秋雪在心底暗自想道。
下一刻,男人蹲下了身子,指尖的煙緩緩地靠近她的大腿。
一隻手赫然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涼!
這男人的手像是寒刃一般,動作輕柔的摩挲著她的大腿。
緩緩的把少女的百褶裙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蕾絲荷葉邊的白色安全褲邊緣。
她渾身顫抖。
夏秋雪咬著紅唇,抬起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男人,淚眼繃不住的掉了下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哭什麼,老子可最不喜歡女人哭了。。」
他篤信的道。
那隻手摸著她細膩溫熱的肌膚。
明明動作是那麼的曖昧而色情,可夏秋雪卻只覺得像是死亡逼近時的恐懼。
「我不會說出去的,哥哥,你放了我吧。」
這一聲帶著哭腔的「哥哥」叫男人愣了愣,細長清冷的鳳眸眯起。
輕聲一笑。
「哥哥?有意思!」
眼前的少女長得極為動人,瓜子臉,杏仁眼,唇如朱丹。
即便沒有妝容,也足以令月色暗淡。
江少言覺得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類型還挺養眼,只可惜他深知眼前這少女可是實打實的綠茶一朵。
「怎麼辦?好像,有些捨不得殺了你呢?我記得你是晚晚的妹妹吧。」
他低沉喃喃的道,手裡的煙靠近了少女的大腿。
越來越近。
如果這菸頭在她完美的腿上烙下一個疤痕該是何等模樣?
想到這,夏秋雪的小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楚楚可憐的流著眼淚。
下一刻,她伸出了一隻白皙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哭腔濃郁。
「別殺我,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我……我用人格擔保。」
「人格?」
男人忍不住大笑。
他們就是一群爛人,從沒有人格,也不信這些。
「老大,還是殺了她算了。要是你喜歡,也可以先奸後殺!」他身後的小弟提議道。
這娘們倒是長得很不錯,身材也很好。
剛才跑的時候,那兩團小兔子可是一跳一跳的,應該不小。
可惜老大沒興趣,因為老大也從不睡女人。
夏秋雪聽著這四個字時,更是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的胸口往後挪了挪。
她這一動,近在咫尺的菸頭碰到了她的裙擺。
一瞬的灼燙感傳來。
她的裙子上赫然落了一個小圓孔。
就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腿也會不可避免的遭殃時,江少言將煙丟在了一旁。
目光沉沉的看著她的小臉,伸出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冷如鬼魅。
「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的話,我會真的殺你,儘管你是晚晚的妹妹,知道嗎?」
夏妤晚!
又是夏妤晚那個賤人!!!
為什麼她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那個女人?
夏秋雪內心的恨意到達了頂點,要是夏妤晚那小賤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這才解恨。
「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
聞言,少女哭得慘兮兮的猛點著小腦袋。
一邊哭一邊乖巧的道:「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這是我的學生證,我可以用它擔保。。」
江少言看她手忙腳亂的從荷包里掏出了一張卡片遞到他眼前。
面露不屑的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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