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色的眸子中含著一絲哀怨,眼角的淚痣為他平添了幾分妖冶邪魅的氣息。
夏妤晚眯了眯眼睛看著而眼前的男人,突然伸出了一隻嫩嫩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袖子。
「說,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墨瀟辰低頭看著她的柔夷,十指纖細修長像是蔥白一般,粉色的指甲瑩潤而乾淨。
看上去極為舒心。
這樣的一雙小手用來按摩是再好不過了,怎麼能打人呢
「剛才我去了傅總的辦公室。」
然後,他連門都沒能進去!
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會告訴夏妤晚的。
堂大明星竟然連傅總的辦公室都沒有資格踏入……
太傷害他弱小又脆弱的心靈了。
是傅總的身邊的助理委婉的告訴了他,「你不該和傅總的前妻混在一起。」
前妻?
墨瀟辰立刻去百度了一下傅總的前妻是誰?
這不查不知道,當百度上的消息出來時,可把他嚇了一跳。
這不正是他找了好幾天的女人嗎?
她竟然結過婚,而且還是和那個商業巨鱷,傅氏集團的總裁傅覺深。
而就是這麼一句有無無腦的一句話,卻叫夏妤晚陷入了沉思之中。
傅覺深這是什麼意思?
都離婚了,他憑什麼還管著自己的自由。
墨瀟辰見她臉色不好,白皙嬌艷的臉在這並不算明亮的燈光照射下,隱藏著莫大的怒氣。
柔嫩緋紅的唇瓣輕咬著,貝齒潔白。
厚街滾動,墨瀟辰的大手不著痕跡的從後面抱住了她單薄的肩膀。
聲音蠱惑的在她的耳邊低語:
「你看,我被你前夫撤去了代言,而你被他一腳踹開,要不咱兩聯手黑他?你做我女朋友,我們出雙入對,羨慕死他。」
聞言,夏妤晚自嘲的笑了笑,目光里的光芒令人心疼。
「我在他心裡什麼都不算,你要報復他那是你的事情!放手!」
別說是和他這個花花公子在一起出雙入對,就是他們真的滾到了床上去,只怕傅覺深都不會有什麼感覺。
她才不是那種輕賤自己的人。
又被拒絕了!
墨瀟辰卻是依舊不肯收手,暗挫挫的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挲了一下她滑嫩的香肩。
下一刻,電梯裡響起了一記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讓等待在電梯外的人們都嚇得一跳,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緊閉的電梯。
終於,電梯的門緩緩地打開了。
裡面的場景更是叫大家目瞪口呆。
一名穿著白色長裙,身材嬌小容貌絕美的少女正舉著拳頭砸向男人。
後者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塵物,面色青紫的蹲在電梯裡,一臉弱受的模樣。
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掉落下來,從他高挺的鼻樑上滑過。
「夏……夏妤晚,你你……你好狠啊,竟然踹我那裡。」
而女子淺淺地笑了笑,臨走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銀色頭髮,那動作就像是在家擼貓一樣的肆意。
「忘記告訴你了,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下腳自然是——快、准、狠!」
墨瀟辰剛想說話,可那兒疼得他的話語聽起來都是零星細碎的。
斷斷續續。
「你等著,老子……等老子好了,一定要睡了你!方解我心頭之恨!」
夏妤晚同情的瞥了一眼他的腿間,諷刺的笑了笑,「信不信我再踹你一腳?」
條件反應似的,等在電梯外的男性同胞們都往後退了一步。
目光同情的看著裡面的青年男子。
墨瀟辰艱難的扶著電梯的牆壁站了起來,內八的姿勢緩慢的挪出了電梯。
「哎喲,我的小祖宗啊。你……你怎麼在這裡?快,和我回辦公室去,咱們好好和傅總談談。」
他的經紀人來了,看著自家藝人臉上的熊貓眼時,面色一崩。
「這……怎麼回事?」
墨瀟辰捂著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句話,「被一個女人打了。」
嘎?
被打了!
還是個女人!!!
經紀人不忍直視墨瀟辰的臉色,後者像是要吃人一般可怕。
他家辰辰可是「億萬少女的夢」從15歲到35歲通殺的「女人殺手」,看到他的女人哪個不是放聲尖叫的?
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這真是比天上下紅雨了還要稀奇。
他突然很好奇,是哪個女人如此慘絕人性?
另一邊,夏妤晚從電梯裡出來後便接到了好友方曉曉打來的電話。
「喂,曉曉。」
「晚晚啊,你在哪裡呀?」電話那頭傳來方曉曉擔憂的聲音,令得她心裡一暖。
「我在車庫門口了,你快過來。走了。」
音樂會被臨時取消了,也沒有必要在在這裡繼續呆下去。
夏妤晚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荷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按下了解鎖鍵。
「滴滴……」
「好,我馬上過來。」
她坐到副駕駛上,剛繫上安全帶,便看到了另一輛車緩緩地從車庫的另一邊駛來。
黑色的勞斯萊斯,尾號「829」,不是傅覺深又是哪個?
隔著玻璃,傅覺深自然也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那輛粉色的豪車,夏妤晚的容顏赫然印入了眼中。
她清秀的眉下是一雙清冷恬然的眸子,不帶半點痴戀與感情。
仿佛失去了星光的夜空一般。
傅覺深看了一眼副駕駛上,她怎麼沒有和她的小男朋友在一起?
僅僅是一瞬的眼神交集,夏妤晚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不屑和冷漠。
輕嗤了一聲。
夏妤晚收回了目光,不在看他,踩動了油門,驅車離開。
直到她和她的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男人才收回了目光,浩如煙海的眸子中一片複雜的情愫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門口處,夏妤晚接了方曉曉上車,將她送回了方家。
路上,方曉曉說著自己心裡的猜測,小聲的道:
「晚晚,你說傅總不會是吃醋了吧!」
「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也許他離婚後發現自己其實還是喜歡你呢?」
「他不會。」
夏妤晚斬釘截鐵的下定論道。
方曉曉卻是覺得,這不一定。
畢竟晚晚那麼優秀。
滿身疲憊歸來,夏妤晚一頭扎到自己的臥室中去。
半晌,從床頭的抽屜中翻出了一本日記本,用筆在上落下了清秀的話語:
「又看見他了,好像比上一次少痛了一些。繼續努力,忘記傅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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