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正在下棋的傅覺倫和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傅覺深皺起了濃而有型的劍眉,低沉沉的聲音響起,「這是什麼?」
傅爺爺神秘莫測的賣了個關子,沒好氣的回答道:「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把這個給晚晚就行了」
給她的?
給夏妤晚的!
憑什麼?
傅甜甜嫉妒得面目全非,她回到傅家都那麼久了。
除了零花錢,什麼都沒有。
而夏妤晚一個外人,先是股份,現在又是神秘禮物的。
她怎麼能不嫉妒。
明明,她才是傅家唯一的女眷,為什麼大家卻對一個外人都比她好!
傅覺深握住了里的盒子,好氣的打開看了一眼。
頓時,他皺起了眉頭。
有些不可置信。
爺爺怎麼送了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石頭給晚晚!
這怎麼看都是一塊很普通的鵝卵石,上面甚至連紋路都沒有。
未經過打磨,有稜有角。
尋常人家就算是拿來鋪魚缸也不會用這種普通的石頭。
一塊石頭?
這下,傅覺深臉黑了。
傅甜甜則是捂著紅唇暗笑不已。
她還以為爺爺對夏妤晚有多寵愛呢,結果就送她一塊普通的石頭。
說明她在爺爺的心裡的價值也就和這塊石頭差不多。
傅爺爺一看大孫子這表情,吹了吹鬍子,表示年輕人怎麼眼神還不如他這個老頭子。
「行了,這石頭很重要,你一定要送到晚晚手裡。這是你奶奶生前的物品,她臨死之前都一直握在手裡。」
「我想,也只有晚晚值得。」
老人家說得很是認真,要不是他手上真的是塊石頭,傅覺深真會被感動到。
讓他大老遠送塊石頭給夏妤晚,真不知道他是在整蠱自己,還是在整蠱晚晚。
到底,還是雙手接過了這塊有些沉重的石頭。
在他身後,高峰也忍俊不禁的悶笑了出來,「總裁,聽說雲南瑞麗那邊有賭石市場,說不定這塊平平無奇的石頭其實是個寶貝呢!」
話音剛落下,傅爺爺一臉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誇讚了他。
「要不怎麼說你小子鬼頭鬼腦呢!」
聲音陰惻惻的,怪叫高峰覺得有些害怕。
畢竟老爺子可是從來沒有誇讚過他。
傅甜甜則是毫不猶豫的嘲諷了高峰的發言。
「高助理是狗血小說看多了吧,這世界上哪裡來的這麼多『奇蹟』,我看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來得實在點。」
高峰閉嘴不再言語,誰讓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傅家大小姐呢。
他直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好了。
傅覺深最終還是拿著這塊石頭離開了。
他前腳上樓,後腳……家裡就來了以為稀客。
靳楓帶著三四個便衣警察出現在傅家大門口前時,處了二少爺傅覺倫,其餘人都震驚十足。
「傅老您好,我叫靳楓,這是我的工作證件,您可以檢查一下。」
他出式了警證後身後的三四名手下也紛紛跟著出示。
真的是警察!
傅老招呼著他們坐在了沙發上,轉頭叫一旁的管家下去泡茶。
「請問靳警官來我傅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她們傅家可是正大光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做合法生意。
又沒有殺人放火,偷稅漏稅的,警察突然找上門,真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靳部長首先給他鞠躬,含著歉意的開口回答道:「傅老您誤會了,並不是傅氏集團公司或者家族的事情。」
「我來是找傅二少……」
「找他的!」
待他話音落下,傅崢差異的緊縮了瞳孔,「警官,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這小侄子可是出了名的溫柔膽小。」
靳楓見他們明顯誤會了自己的來意,於是準備將錯就錯的進行到底。
說不定還能問出點什麼。
於是靳楓挺直了腰杆,一雙不卑不亢的眼睛緊盯著眾人。
冷聲宣布道:「膽小是嗎?可是我接到通知,季氏集團總經理季澤在今天早上六點多死了。」
「而有人看到就在昨天下午,傅二少還在咖啡館和季少吵架。」
他的話落,傅爺爺立刻扭過頭看向了傅覺倫,蒼老面容上浮現出許多粗壯的青筋。
「覺倫,這是真的嗎?」
比起靳楓的接連逼問,傅覺倫則是顯得格外淡定。
靳楓本以為他會狡辯什麼的,結果傅二少一開口就承認了。
「是,昨天在咖啡館,我和季少吵過一架。」
「為什麼!」
靳楓凌冽如寒霜般的目光咄咄逼人,氣勢恢宏,勢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出乎意料,傅二少則是一口承認了自己確實和季少在咖啡館見過。
「是,我們見過,也吵了一架。準確的說,是我挨了他一記打。」
挨打?
傅甜甜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捂著唇驚訝的道:「難怪你昨天回來的時候眼睛青了一塊,原來是季澤打的!」
「要不是他死了,我真要去問他,憑什麼打你!」
傅覺深澤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底一閃而逝的暗流並未被人察覺。
傅覺倫和季澤之間有什麼交易,他已經調查得一清二楚。
傅覺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捂住自己的眼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沒事,現在已經不疼了。甜甜,死者為大,你不能這樣說。」
傅甜甜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語氣不滿的道:「哥,你怎麼這樣呢,還幫他說話。」
靳楓將兩人的話,臉上卻更加陷入了深思之中。
這外界傳聞傅二少是一個性格溫柔親和,有紳士風度的好人。
可他憑藉自己多年來的偵查嗅覺,總覺得眼前這男人太過虛假。
在兩人這「自然」的表演面前,靳楓完全沒有被感動到,而是冷眼相待。
等他們兄妹說完了才開始繼續詢問:「您好,那我想問一下,你和蘇雨墨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季氏集團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都在你名下。」
他的話音落下,連傅爺爺都震驚到了。
什麼季氏集團的股份?
覺倫收購那垃圾企業有什麼作用,是為公事還是私事。
傅覺深淡淡的開口:「我不知道。」
言下之意,這是傅覺倫的個人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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