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外公教會了她很多本領。
原本以為是騙人的秘籍,竟是真的!
夏妤晚雖然入門時間很晚,看她天資聰穎,過目不忘。
花了幾年的時間就達到了其他人一輩子可能達不到的水準,白明其更是後悔自己沒有早點找到她。
恍惚回過神來,已經快要夜家豪宅了。
祖孫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待會配合一下,見機行事。
承德苑。
雖然也是歐式的建築外觀,哥德式的尖頂和鐘樓,但是走進去一看卻是極簡主義的裝修風格。
屋子裡的傭人也很少,除了看門的保安大叔,偌大的房子裡冷冷清清的。
為了方便夜雲楓的進出,統一都沒有門檻。
他從前的手下,也是一名副官如今成為了他身邊的傭人,也是這裡的管家。
看上去很是年輕,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長了一張可愛白皙的娃娃臉,睫毛很長,那雙歐式的大眼睛雙眼皮。
說話時帶著笑意,真像是個十八歲的大男孩一樣,叫人心生好感。
他對著夏妤晚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唇邊的小酒窩極為可愛,伸出了一隻手。
「白老爺子、夏小姐,您們好。我是少主的管家汪越澤。你們叫我小汪就好,接下來的時間要辛苦兩位了。」
夏妤晚頗為感興趣的看著他,點了點頭,伸出了手。
「你好,小汪。你今年多大啦?我看你好像和我差不多。」
小汪瞪大了眼睛,連忙將手收了回來,臉上更是一片羞赫的粉色。
純情得像是個大男孩一樣,連耳朵都是一片通紅。
他很快的便回答了夏妤晚的問題,答案卻是出乎意料,「回夏小姐的話,我今年已經二十五了,參軍十年。」
嗯?
才二十五就參軍了十年?
他莫不是很在開玩笑……
一記極為清冷孤傲的聲音在夏妤晚的身後響起,像是山林間融化的積雪一般,清澈而帶著冷寒。
「他是少林俗家弟子,從小在寺廟裡長大,十五歲還俗,被我撿到了。」
夏妤晚回首看去,眸中俱是驚艷之色。
說實話,夜家少主的顏值比傅覺深那傢伙還要高出一截,畢竟是從刀口底下活下來的人,他的身上帶著一股鐵血剛毅的氣息。
現在穿著一件白色的居家浴袍,濕漉漉的短髮緊貼在耳邊,露出一張刀削精雕的俊美臉龐來。
領口微張,古銅色的肌膚,線條流暢肌肉分明。
聽聞他已經殘疾了三年,身材怎麼還保養得如此之好?
自家外孫女盯著男人的胸口看得目不轉睛,甚至都懷疑她要流口水了。
白明其的臉色一黑,暗中踩了一下夏妤晚的腳。
後者這才有些生氣的回首看了過來,嘟囔著紅唇小聲詢問道:「外公,你踩我做什麼?」
「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別給我白家丟人!」
想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帥氣俊朗、毫不誇張的說,比這姓夜的後生還要帥。
當然,現在老了,一臉的皺紋。
只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唷。
這祖孫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並未逃得過夜雲楓的眼睛,事實上在夏妤晚盯著他胸口看的那一瞬,他的心裡也是鄙夷的。
夜雲楓討厭女人,更討厭花痴一樣的女人!
沒有想到夏妤晚竟然也是個花痴,這讓他挺失望的。
「夏小姐,好看嗎?」
這聲音總覺得有些過於平靜,這種陳述的語氣下,夏妤晚卻是感受到了他的薄怒。
那雙晶亮明媚的星眸依舊打量著男人的身材,單手撐著下巴,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夜大少爺是標準的模特身材。」
「能不能好奇的詢問一下,夜大少爺您都是如何保養的?」
聞言,夜雲楓更是滿頭的黑線,這女人未免也太會順著竿子往上爬了。
他突然後悔答應了讓她給自己醫治。
「閉嘴,再吵就把你丟出去!」夜雲楓冷聲一喝,大廳里都是他的聲音。
周身更是瀰漫出一絲冷銳凌厲的霸氣出來,令人不敢直視。
夏妤晚「喔」了一聲,伸出一雙白嫩的小手比了一個將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抿著紅唇笑了。
眉眼彎彎,像是十五之前的月牙一樣。
還……還有些可愛。
這個念頭剛閃過,夜雲楓只覺得自己真是見鬼了,暗中甩了甩頭,將腦海里的想法放空。
「現在我需要先觀察一下夜少的腿傷到何種程度,小汪,你儘快安排一下房間。」白明其張口吩咐。
小汪很快就下去了,沒一會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白先生,樓上的房間已經準備完畢,您看隨時可以開始。」
「好的,謝謝小汪。」
這房間極為空曠,除了一張雙人床之外便只有一盞明亮的燈外加一張桌子。
黑白色的簡單裝飾,透著絲絲的冰冷寒氣,可見他的性格也是這般乾淨果斷。
夜雲楓讓小汪退下,屋子裡頓時只剩下了三個人。
他原本以為會是白老爺子給自己診治,沒有想到老人家直接點名了夏小姐。
「晚晚,你來給夜大少爺看吧。」
「白老……她……」夜雲楓那雙好看而濃密的劍眉頓時擰了起來。
這夏小姐看上去太過年輕不說,那雙手也是白皙細嫩,柔弱無骨。
怎麼看也不像是一雙救死扶傷的手。
夏妤晚知道他看不起自己,也沒有同他計較,逕自的從包里掏出了一雙白色橡膠手套。
慢里斯條的帶上。
燈光下,女子的雙手纖細修長,每一根手指都像是上帝的傑作一般。
完美無缺。
這樣的漫畫手,似乎不該出現在生活中。
然而,就是這麼一雙手,竟然搭在了他的浴袍上。
浴袍的冷白色與橡膠手套的奶白色之間存在了色差,看上去卻是賞心悅目。
美人的聲音裊裊的在耳邊響起:「夜少爺不要緊張,要是你知道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你會更緊張的哈哈哈。」
夜雲楓聽著她的話,額頭上都擠出了抬頭紋了。
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白淨如梨的絕美容顏,「你說誰是馬?」
「不要在意細節,我要開始了。」
她笑了笑,赫然撩開了夜雲楓的浴袍下擺。
一陣涼風吹過。
夜雲楓不由臉色一紅,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倏然緊握起來。
他剛才以為是白老爺子看病,所以——沒穿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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