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山頂,傅覺深找來了不少乾柴,將自己保存在油紙包里的火苗子取出來,點燃了柴禾。
乾枯的動物糞便能夠在段時間內產生大量的濃煙。
滾滾濃煙升上天空之後,夏妤晚喜極而泣的看著風將這股輕煙吹得越來越高。
「傅覺深,我們成功了!你說,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嗎?」
看著她這一臉興趣盎然、充滿了期待的模樣,傅覺深真不想打擊她的內心,附和的笑了笑。
「會有的。」
同時,他按下了自己手錶上的按鈕,在心底遺憾的開始倒計時他和夏妤晚在一起的珍貴日子。
「好了晚晚,山頂可不適合留宿,咱們快走吧。」
「嗯。」
夏妤晚臨走時還回首看了一眼燃燒著的柴禾……真希望這幾天保持一下乾燥,晚上可千萬別下雨。
可惜她還是失望了。
濃煙燃燒的當晚就下了一場暴雨,外面電閃雷鳴的,她點燃的求救信號也被澆滅。
蠢貓沒有藏身之處,傅覺深找了點乾草,讓它躺在火堆旁睡。
而自己則是抱著夏妤晚,軟玉溫香在懷,聽著外面的雨聲,他的心裡卻是有一番小驚喜。
「晚晚,天色不早了。咱們也早點睡吧,烽火的事情等攢夠了材料再去點一次就好了。」
他說著,心思已經飛到了別處去,不規矩的大手摸到了她的纖腰上,偷偷摸摸的解開她的裙帶。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夏妤晚只覺得身上一重,他已然壓了下來,細細的吻落在她細嫩的脖頸和耳垂上,氣氛曖昧十足。
咬著唇瞪了他一眼,「你的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嗎?」
「不能,晚晚……昨天沒有,已經是放你一馬了。」
「你小心鐵杵磨成針!」
「這是晚晚多餘的擔心。」
他充滿了磁性的笑聲在山洞裡蔓延,剛進入睡眠沒多久的蠢貓被一陣奇怪的聲音給吵醒的。
毛茸茸的三角形小耳朵在冷風中抖了抖。
好像男主人在打那個毒婦!
真是太好了,它巴不得傅覺深下手重些才好呢,那個驕傲的小姑娘最是討厭了,老是搶它的食物吃。
但是聽著聽著蠢貓又覺得不太對勁,女主人的怎麼到了三更半夜還在哭呢?
這下手戶不會太狠了點,其實隨便懲罰懲罰就好了……不然明天早誰給它做飯?
第二天,夏妤晚成功的起晚了。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蠢貓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的床頭,用一雙囧囧有神的圓眸看著她,傲嬌的甩了甩尾巴。
屁顛屁顛的又跑了出去。
夏妤晚:「……」
她沒有看錯吧,那蠢貨剛才好像表達了對自己的關心和同情。
好像在說——你生病了那就躺著吧,我去給你找吃的。
沒幾分鐘後,蠢貓回來了,嘴裡拖著一大根樹枝上面結滿了上次見到的那種紅色果子。
大獻殷勤的拖到她面前,伸出一直爪子推了推夏妤晚。
蠢貓:快吃吧。快吃吧,你被打得好慘,這個小果子可以讓你全身興奮起來,就不會太疼了。
夏妤晚:你個智障!
蠢貓:……這年頭好人不好做,好寵物也同樣難當。
磨磨蹭蹭了半晌,扶著自己腰肢起身在石壁上又畫下了一條豎線。
她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已經來這裡差不多快要十天了。
出事那天是二十七號……十天,那今天就是八月六號了,夏妤晚還記得外公說過中秋節要帶她去北平的。
時間慢慢悠悠又過了四五天。
牛肉罐頭早就吃完了,魚……夏妤晚也吃到了想吐,傅覺深見她胃口不好於是到樹林裡抓了一隻野兔還順手摘了兩個黃色的果子回來。
有點像是檸檬,味道挺好聞的,他準備待會烤兔肉的時候擠上一點汁上去。
果然野生的兔肉比人工養殖的香不少,夏妤晚一個人吃了一隻兔腿,傅覺深吃了剩下的一半,另外一半則是丟給了蠢貓。
蠢貓剛吃了一口眼睛就亮起來了。
活活是六十瓦的燈泡一般。
這比烤魚還要好吃!!!
它從前也吃過烤兔子肉,可是覺得腥臭死了,一點也不好吃。
夏妤晚:當然啦,因為你是連毛帶兔子粑粑的一起吃下去。
蠢貓接下來的好幾天都叼著兔子回來了,丟到了山洞口……還有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一旦想要逃跑,它吼了吼那些小傢伙們瑟瑟發抖的就乖巧了。
這一幕看得夏妤晚不得不服對著身邊正在幹活的傅覺深感慨道:「要不怎麼說母老虎呢,你瞅瞅……回頭吼一吼,兔子抖三抖。」
傅覺深正用緬刀雕刻著手裡的木塊,聽到夏妤晚的話語時,他搭腔的笑了一記。
眸色溫柔深沉的看著她,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木雕,薄唇勾起。
「晚晚你也可以做我的小老虎啊,白天我聽你的,晚上你聽我的如何?」
夏妤晚翻了個白眼,呵呵了兩聲,無情的甩手離去。
「不如何!」
又過了好些天,夏妤晚驚奇的發現蠢貓的食量越來越大了,一臉憂愁的斷在火堆面前烤火,愁眉不展。
「傅覺深,你看看蠢貓被咱們養得,短短半個月,嘖嘖……都快要胖成豬了!」
現在這體型少說也有兩百斤。
被罵成豬的蠢貓不服氣的站了起來,衝著夏妤晚怒吼了一句,呼嘯生風。
傅覺深忙摸著它的腦袋安撫,「好了貓貓,你晚晚姐姐和你開玩笑的。貓貓不胖,是有小崽子了。」
「噗!」
夏妤晚驚訝得手裡的針差點戳到了自己的手,視線落在了蠢貓高高鼓起的肚皮上。
臥槽!
她第一眼看到蠢貓就覺得它全身都瘦,就肚子比較大……還以為老虎都這樣。
等等,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一直被她忽略了。
她的大姨媽一般都是月初來……這個月都過去快要十天了還沒有來過。
而且島上什麼都沒有,傅覺深又每次都弄到了裡面……她不會懷孕了吧!
不!
她和傅狗現在頂多是相互利用的炮友關係,怎麼能懷上他的孩子。
夏妤晚思及此,臉色慘白了一片,轉念一想也可能是自己自己嚇唬自己……泡了海水又缺乏營養的情況下,晚一點是正常的。
一看她的表情傅覺深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心情又一次跌入了谷底。
她這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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