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響起了他的聲音,夏妤晚不耐煩的回首看了過來,翻了一個白眼,「傅總,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趕緊說,說完快滾!。」
說什麼?
傅覺深無話可說,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她自甘墮落的樣子。
想了半晌,他薄唇輕啟,終於擠出了一句命令似的話,「以後少來這種地方。」
夏妤晚只覺得好笑,雙手抱胸,一臉驕傲的看了過來,不屑一顧的反駁著他。
「不是,你以什麼身份管我?」
「傅覺深,你聽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我也不愛你了!再見!」
那一句「不愛了」像是魔咒一樣不斷的在他的心底盤旋著。
莫名的覺得心情有些沉悶了下來,像是被巨石壓住了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這是他從所未有過的感覺。
「夏妤晚你怎麼可以這樣?」
分明,是她先闖入自己的世界的。
「是我先說的愛你,可你並不稀罕。」
「我夏妤晚暗念你八年,嫁給你三年。這三年裡,是你親手將我的心一點點撕毀,踐踏我對你的愛。」
「傅覺深,我累了,我不想要再愛你了。」
也是今晚有些醉了,夏妤晚才會在他面前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的心裡感受。
傅覺深聽得心裡一陣複雜,不是滋味。
八年……
她暗戀自己八年?
什麼時候的事情?
「夏妤晚……」
「對不起」這三個字,他始終無法說出口。
「放手。」
她微張著一雙有些醉意的眼眸,冷聲嬌喝道。
「不放。」
「你到底想幹嘛?」
別告訴她他放著心上人蘇語馨不陪來找自己是愛上了吧。
呸!
她已經不稀罕他了。
「跟我走!」
「去哪?放開我……放開我傅覺深……」
不顧她的反對,傅覺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再次扛著再肩上走到了車邊。
像是丟破麻袋一般將她按在了汽車的后座,冷聲的吩咐,「開車。」
「是,總裁。」
高峰在看著總裁這霸道強勢的一幕,心裡拍手叫好。
腳下油門一踩,遠離了這片燈紅酒綠之地。
然而在酒吧後門口的小巷中,一名被捆住手腳的男人正「哇哇」的大吐著。
這是酒吧用來裝泔水的桶。
剛才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被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強行拖離,帶到來自這裡。
那人二話不說按住他們的頭往這泔水桶里壓了下去。
現在眼睛、嘴巴、鼻子裡全是一股腥臭苦辣的泔水氣味,噁心死了。
仔細一看這幾人,不正是剛才在下面討論夏妤晚身材的那幾人嗎。
夏妤晚還以為傅覺深要帶她去幹嘛,結果男人卻把她扛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來。
把人往床上一推,他自己則是快速的解開了西裝外套上的紐扣。
修長的手指映襯著黑色布料,動作說不出的優雅好看。
「你想幹嘛?」
夏妤晚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往後一退。
看著她這防備十足的動作傅覺深則是一臉的黑線,「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那就最好不過了。」
說著,他出去了,沒一會兒又回來了,手上多了一個黑色袋子,丟到了她的面前,冷聲吩咐:「換上。」
「幹嘛。」
夏妤晚,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套黑色的職業套裝。
她臉色一紅,嘖嘖稱奇諷刺的笑了,「看不出來,傅總還有這愛好。怎麼想讓我穿上這個和你那個嗎?」
「沒關係,以前也不是沒穿過比這個更羞恥的。」
聞言,男人恨得牙癢,大手緊握成拳,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夏妤晚你能不能別這麼作踐自己?」
「既然不想,那裡帶我來酒店做什麼,別告訴我是純粹看蓋著被子聊天。」
夏妤晚說著,突然半坐起身伸出一隻白色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蔥白的手指不斷地在他的胸口處停留。
突然感覺一股熱lang斷蔓延,傅覺深的腦海想起無數個兩人曾經悱惻的畫面。
這該死的女人又在作死。
「夏妤晚!放手!」
他生氣了。
「男人啊,果然是口是心非。傅覺深,我看不起你。」
夏妤晚的話音剛落,他的周身瀰漫著一股子味的殺氣,似乎要將她吞噬一般,「你再說一遍。」
她淺笑一聲,無所畏懼的對上了他的鳳眸,紅唇輕啟,冷聲笑,不帶一絲感情的道:
「難道不是嗎?你一邊想著你的青梅竹馬蘇小姐。然而一邊卻對我的身體有谷欠望。」
「可見即便是高高在上,冷漠如同冰山的你也免不這種男女之間的俗氣,不是嗎?」
「夏妤晚,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男女間的俗氣!」
這可都是她自找的!
說著傅覺深將她一把按在了牆壁上,伸出一隻大手捏住了女子精緻秀氣下巴,低頭狠狠地wen了上去。
「傅覺深!」
「是你先主動激怒我,合該受著。」
他抽出空隙捏住了她的兩隻手腕不讓她從懷中掙扎開,加深了這一吻。
說吻還不如說是啃豬蹄來的實在。
她的嘴都快要被他咬破了,這夠男人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溫柔。」
說起來這算是兩人第一次接吻。
不僅是夏妤晚不會,傅覺深也有些笨拙。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把一個女人按在牆上就親。
因為他有潔癖,認為接吻是吃別人的口水,簡直是一件難以想像的事情。
可現在第一感覺竟然是好甜。
兩人在這帶著報復意味的吻中漸漸迷失了彼此,直到懷中的人撐不住了身體漸漸往下滑,他緩緩的放開了她。
再一次的將袋子放到了她的面前,輕聲吩咐:「換上,陪我去一個酒會。」
「憑什麼?」
夏妤晚的臉上還著兩抹酡紅,映襯著那雙水汪汪的眸子,像是會說話一樣靈動。
氣喘吁吁的反駁者。
至於原因,傅覺深不由紅了耳尖,聲音更冷了,「是爺爺要想見你。」
她意外點了點頭,「好,我去。」
和傅覺深離婚這麼久了,她還沒去拜訪過傅爺爺呢。
主要是離婚這件事情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麼寵愛自己,如同對待親孫女一般的傅老爺子。
聽她開口願意時,傅覺深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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