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外,傅覺深一出來,負責看守的獄警就將大門鎖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空蕩的野外,四下一片淒涼。
頭頂的月亮殘缺不全,註定無法完成那人千里共嬋娟的念想。
他剛走兩步就看到前方的路面投下一團暈黃的燈光,燈光中一抹拉長的人影窈窕綽約。
女子的裙擺被微涼的夜風吹起,搖曳飛揚。
傅覺深順著那道人影抬頭一看,沉悶的內心仿佛一縷清風吹入,瞬間變得輕鬆明快。
「晚晚,你怎麼來了?」
鳳眸一熱,他當即邁開步伐朝著女人大步跑去。
夏妤晚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絲綢吊帶睡裙,因為出門得慌忙外面隨便罩了一件短款西裝外套。
腳上還踩著毛絨拖鞋,一頭長髮松松垮垮的綁了個低馬尾,被吹亂的長髮輕貼在她的臉頰和肩上。
距離傅覺深還有大概三兩步時她忍不住主動撲倒他懷中,一雙小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順勢將小臉埋到他的肩頭。
手觸碰到的地方一片冰涼。
傅覺深心疼萬分地將她抱得更緊,薄唇輕啟語氣頗為嚴厲地責備她道
「你大晚上不睡覺來這裡做什麼?來了多久了?怎麼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萬一感冒了……」
怎麼辦
最後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的唇上赫然多了一抹軟甜的香味。
原來是夏妤晚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了她,女人水潤的杏眸中還帶著些許得意的笑意。
月光和路燈的照射下,她眼角那顆淚痣更為清晰,映襯著上揚的眼角顯得無比勾人。
傅覺深哪裡還忍心責怪她,老婆這是太想自己了才會大晚上的開車來找他。
一想到這,他的心裡就軟得不可思議,甜得像是吃了蜜糖。
「晚晚,還冷嗎?」
「冷!」
夏妤晚悶聲回答道,拉開他的外套將自己包裹得更緊,這樣一來也就貼他貼得更緊了。
「傻瓜,怎麼不去車裡等我?」
「不想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怎麼回事,這些年來到了晚上都是傅覺深抱著她一起睡。
今天晚上一個人躺在空蕩的大床上,夏妤晚以為自己會很開心。
畢竟他不在就代表著床是她一個人的,想怎麼睡怎麼睡,想怎麼滾怎麼滾……
然而事實是她——失眠了!
沒錯,睡眠質量一直很好的她竟然失眠了!
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夢裡都是傅覺深這個傻子被燕十三一刀殺了的模樣,鮮血濺落了一地。
滾燙的鮮血好似都落到了她裙擺上,一片血糊糊的極為恐怖。
做了噩夢之後夏妤晚再也不敢閉上眼睛,這一刻她承認自己已經不是單獨愛上傅覺深了。
她已經離不開他!
於是乎她連睡裙都來不及換,直接抓起外套和車鑰匙就開車來找他。
不想在車裡等是怕待會有什麼意外會來不及救他。
她身上還穿著睡裙,眼角的淚水還濕漉漉的沒有乾涸……看到這些,傅覺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的晚晚是想他了。
傅覺深心念一動,壓根顧不上身後不遠處還有兩個獄警在看。
微微低下高大的身軀,用薄唇堵住那張小嘴。
「唔~」
夏妤晚臉上一熱,後面還有人呢!
可惜她怎麼推都推不動傅覺深,索性也就閉上眼睛隨便他親了。
這樣乖順的她讓傅覺深愛到了骨子裡,捏著她的下巴加深了這一吻。
夜風寒冷,可相愛的兩顆心是火熱的。
這溫馨浪漫的一幕讓看守的兩人看得目瞪狗呆,羨慕得要死。
內心qaq流下羨慕的淚水。
路人甲1為什麼別人有女朋友而我沒有?我也想要可愛漂亮又粘人的女朋友嗚嗚。
路人甲2那對情侶能不能走遠點再親?太氣人了,盡欺負單身狗。
……
濃情時刻,「哐當」一聲在暗夜裡十分清晰。
掉落在地上的金屬刀具一瞬間觸發了周圍的報警機制,響起的警報,強烈炙目的遠光燈齊齊招呼而來。
傅覺深傻眼了。
「晚晚,你……」
這是要劫獄嗎?
夏妤晚訕笑著把小腦袋往他懷裡藏了藏。
心虛地在他耳邊問道「你說,我要是告訴他們我只是半夜想吃個水果他們會相信嗎?」
餘光瞥到身後肅穆的整容,傅覺深無奈一笑,大手卻是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頂。
「估計是……不會。」
夏妤晚面露窘色。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害怕燕十三會傷害你所才帶著武器來。」
燕十三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會傷害他呢?
原來晚晚不僅是想他了,也擔心他受到傷害才會半夜前來。
傅覺深心裡美得不得了,他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鼻尖輕輕抵在她白皙的額頭。
吐氣溫熱。
「別怕,一切有我。」
「嗯。」
剛剛趕到的眾人眼睛都看直了,面上冰冷,內心卻是一句「我草」
什麼人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秀恩愛,讓你們秀,統統抓回去嚴加拷問!
為首的老大斜眼瞅著傅覺深,冷聲下令
「來人,帶走!」
經過一番費盡口舌的解釋,這群人總算相信他們夫妻兩不是壞人了。
至於帶刀……只是一個意外。
期間可沒少為難傅覺深,除了要他證明身份,還要證明他和夏妤晚是夫妻才行。
感覺他們似乎都在針對自己,傅覺深一氣之下撥通了裴迪公爵的電話。
誤會解除,這群人對他們又恢復了恭敬,甚至有些……熱情?
「原來你們是公爵大人的朋友,對不起這位先生是我們誤會你們夫妻了,刀還您。」
「哼!」
傅覺深接過刀,二話不說準備拉著夏妤晚離開。
結果他們剛準備走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什麼人?不准擅闖監獄!」
「求求你們,讓我見燕十三一面,我要見他嗚嗚。」
「不行,他是重犯,任何人不得探望。你再不走我們就把你抓起來!」
少女的哭聲聽上去有幾分熟悉,夏妤晚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名字。
她當即鬆開傅覺深的手小跑出去。
「是小柔!」
「晚晚,等我。」
門外哭泣的少女果然是打著肚子的曾溫柔,她看上去瘦了好多。
白色孕婦裙穿上身上顯得身形更為單薄,哭得滿臉淚水,一副搖搖欲墜的可憐模樣。
「放開,讓她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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