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的俊美容顏宛如刀削斧鑿出來的一般,雋逸清秀的眉,清冷高貴的鳳眸。【Google搜索】
他的眼睛並不是純正的黑色,而是帶著一點淡黃的咖色。
看向她的時候宛如一口古井一般差點將她吸入其中,深深禁錮在他的目光里。
「你,你想做什麼?」
曾溫柔感到一股涼意席捲全身,她不禁戰慄。
男人淺笑溫柔地用大拇指的指腹在她唇瓣上輕輕摩挲,動作並不帶一點谷欠望的道
「你放心,我還不至於對一個女人下手。」
「相反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可以拒絕嫁給我。至於曾先生那邊,我自己……」
不等他把話說完,曾溫柔忽然張口咬住了他作亂的手指,堅定十足地看著他道
「我願意!」
「你……」
燕十三真不知道自己是該誇讚她有勇氣呢,還是他對她說得還不夠清楚。
「心甘情願?」
明知道他只是利用她的身份也不後悔?
曾溫柔好似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什麼,抬頭挺胸絲毫不肯退縮。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打動你,就算你是一顆頑石我也做好了粉身碎骨的準備!」
燕十三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也認輸了。
不為別的,只因她不怕死的勇氣。
明明……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片子。
什麼頑石?
什麼粉身碎骨?
她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和他結婚不會幸福,是她自己要跳進他的領域的。
「我最後問你一次,不後悔?」
「是!」
曾溫柔並不後悔愛上他,更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在她看來燕十三就像海面上的燕子,他心有溝壑不懼任何暴風雨,心中唯有他的目標。
充滿雄性和壯志的海燕又怎麼會為了一汪溫柔的水停留他的身影呢。
就算如此,她還是痴心的想讓這隻燕子在累了、困了的時候能想起她的存在,在她身邊稍做停留。
燕十三無法給她什麼承諾,此刻月華當空,滿地銀華如夢似幻。
他輕輕將曾溫柔攬入懷中,不可聞的嘆息在她頭頂響起。
「我無法保證給你什麼承諾,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只要你是我的妻子一天,燕十三的身邊就不會有其他女人。」
「這是我對這段婚姻的忠誠,也當做是補償你的條件。」
曾溫柔聽得眼眶一熱,鼻頭微酸的同時兩行無聲的淚水落在他的衣襟上。
「夠了,我只要這樣就夠了……」
「唉。」
明亮的月光下,擁抱的兩人安靜無語。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了,這48小時裡王安雪可謂是過得惴惴不安。
她和曾溫柔同住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十分尷尬。
害怕她認出自己的身份,王安雪總是在暗處細心觀察曾溫柔的一舉一動。
可惜後者看上去實在是太過正常了。
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愛睡懶覺,甚至比以前更過分,這幾天直接睡到吃午飯才起。
吃了午飯後不是到花園逛逛就是坐在客廳看電視劇,晚上等曾逸青回來了父女兩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這天吃晚飯時王晴琅破天荒地夾了一塊五花肉到她碗裡。
「吃點肉吧,你太瘦了。」
曾溫柔看著碗裡的肉驚訝抬頭,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母親,一臉受寵若驚。
「謝謝媽咪。」
她從前都是只給大姐夾菜的,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注意到她了。
看著女兒既渴望又帶著驚嚇的雙眼王晴琅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在小柔心裡,她可能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吧,否則她怎麼會因為一塊肉就感動至此。
瞥了一眼身旁沒說話的王安雪,曾溫柔靈機一動忽然也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大姐幫爹地打理幫派事務才是辛苦了,大姐你也多吃點。」
一邊說,她一邊夾了只大雞腿到王安雪碗裡。
她此舉令後者瞬間升起戒備心,抬頭看去。
銳利的眼神好像想見她看穿一般,少女卻是對她露出了一個天真無害的笑容。
好似失憶了一般。
「大姐,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我?」
曾溫柔不動聲色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不愛吃雞腿罷了。」
「大姐不愛吃雞腿我今天才知道,不過每個人想法不同、口味不同是正常的。」
「就像這隻雞腿,我以為大姐喜歡吃所以才夾給你,原是好心結果卻辦了壞事。」
「再換個角度來看,若是我和大姐都喜歡吃這隻雞腿。」
「大姐以為我想獨占雞腿,可小妹我胃口小其實吃不了這麼多,比起爭奪我更喜歡平分,這樣就能避免了爭奪。」
她這番話吐字清晰,在座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曾逸青和王晴朗都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曾溫柔話里的真正意思。
不過兩人暫時沒有動靜,想等等看另外一個人的回答。
王安雪哂笑一聲,她是從腥風血雨里走出來的人,還真不習慣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也最討厭拐彎抹角說教!
她直接將碗裡的雞腿加起來,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去。
砰——
一個色香味俱全的雞腿就這樣浪費了,也彰顯了她的態度。
「小妹說得很好,可惜我並不喜歡吃雞腿所以你的假設不成立。」
「對了,順便告訴小妹一聲我這個人自私又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給我夾菜更不喜歡和別人分享。」
曾溫柔本想給她最後一次機會的,可看著被她丟在垃圾桶里的食物,她知道自己這番算是白費了。
「對不起大姐,下次不會了。」
飯桌上的氣氛全部變了,曾逸青不得不開口緩解她們之間的矛盾。
「吃飯!不管你們愛吃什麼,吩咐廚房做一份就是了。我曾家還沒有窮到連菜都吃不起的地步。」
「小柔你不知道小雪的習慣也很正常,以後多注意就好了。」
「是。」
兩人齊聲應答,接下來餐廳里更是半點聲音都沒有,安靜得令人感到壓抑。
用過晚飯後王安雪便回到房間裡,閉門不出。
來回踱步,思慮重重。
「曾溫柔那腦子怎麼可能猜出是我?」
「不對,她說那番話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也許她對我已經起了疑心。」
證據不能在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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