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他們又開始背著自己「眉來眼去」了!
夏妤晚好奇地跳動了一下眉頭,輕啟紅唇「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一起響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默契也是沒誰了。
夏妤晚不禁感慨,就算是她好像和傅覺深的默契都沒有這麼高。
而傅覺深和方大哥……雖然認識多年,貌似兩人說過的話加起來還不到十句。
也就是這一回,從夏國到t國的路上稍稍熟悉了一些。
「嘖嘖,你們男人的友誼都是建立得這麼迅速的嗎?」
「是的是的!」
得,早知道她就不問了,免得像現在這樣自取其辱。
夏妤晚內心s老公和方大哥好像更般配怎麼辦?
要不要把傅夫人這個位置讓出來,畢竟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嗚嗚。
傅覺深一看她那副小表情就知道晚晚的腦袋瓜子裡肯定是又想多了。
孩子都生了兩個了她竟還在懷疑他的性取向。
簡直就是該罰!
不急,等她晚上回去就知道他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了哼!
「不打擾你們治病了,我在外面等你們。」
「好。」
方景陽淺笑著送他們到門邊,順便對傅覺深說道「看來今天我們可以先做朋友。」
「是的。」
傅覺深的笑聲有些詭異。
他們好像什麼都沒有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這樣的感覺還真是其妙,就連方景陽自己都哭笑不得地搖了搖腦袋。
他什麼時候和傅覺深這麼熟了?
分明十分鐘之前他還諷刺自己是條老光棍來著……
目送傅覺深等人離開,方景陽溫柔地將門從裡面關上、反鎖。
動作利落又乾淨,和他的性格一樣一點也不喜歡拖泥帶水。
轉過身,他將目光看向站在桌邊的女子,溫潤如玉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寵愛。
「晚晚你就在外面等吧,我進去看一眼。」
「嗯。」
屋子裡,一米八的歐式奢華大床上。
腦瓜子不靈光的小公爵一直以為待會要給自己檢查的剛才那個美女醫生夏小姐。
所以他早早地就把自己脫得光潔溜溜地躺在床上。
雙手舉高抱著後腦勺,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哼著小曲……一副愜意享受的模樣。
「開始看病吧。」
直到耳邊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小公爵嚇得立馬睜開了眼睛。
他的床前站著的怎麼是個男人啊!
為什麼不是剛才那位夏小姐?
小公爵的臉上先是一陣疑惑,隨後是驚恐,最後他竟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
臉色更是一會青,一會紅。
青,是因為被氣的。
紅,那純粹是害羞。
「出去!本公爵可沒有允許你進來,讓夏醫生來!」
「我家老頭子不是說請的是夏小姐嗎?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碰我!」
方景陽才不理會他的大吼大叫,慢里斯條地帶上白色橡膠手套。
末了,他優雅地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細邊眼鏡,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小公爵光溜的身體。
鏡片剛好反射窗外的亮光,小公爵也在那一瞬間看清男人眼底的含義。
鄙夷!
沒錯,就是看不起他的意思。
方景陽還用最溫柔的語氣說了一句最誅心的話語
「小公爵稍安勿躁,目前來看你這個病比較棘手。可能是你雖然年紀慢慢成長,但卻沒完全發育成功。」
沒發育……
小公爵輝煌時期曾閱女無數,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他面前直白的說他其實沒發育。
這個夏國來的小白臉好大的膽子!
「你再多說一句話小心本公爵把你趕出去!」
方景陽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他理智冷靜地說道
「要不是你父誠心誠意地邀請我和晚晚來這裡,我也不願意來給你看病。」
「既然小公爵不想治,那就這樣吧。」
「不過作為醫生我友情提醒你一句,你現在選擇治療或許還有七成機會,要是放棄的話以後是不可能再好起來的。」
「你還年輕,大不了領養一個孤兒也行。也算是為國家減輕社會負擔了。」
……
小公爵本來還想發火的,在聽到方景陽說的話後他一下子沉默了。
他才不想一輩子當太監!
更不想領養別人的兒子當便宜父親。
眼看著方景陽已經走到門口正準備離開,小公爵咬了咬後槽牙立刻叫住了他。
「等等,你回來!」
方景陽本來也不打算離開,他背對著小公爵,帶著笑意的眼角上揚。
「小公爵想好了嗎?這病你到底是治還是不治?」
「治!」
「那請問我現在有資格碰你了嗎?」
小公爵「……」
好啊,原來他這么小氣!
「你有~」
這句話他說得有氣無力的,不過方景陽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他折了回來,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小公爵受傷的部位,一邊對著門外的人陳述
「男,年齡27歲,未完全發育,目前存在不正常流血現象。」
夏妤晚快速地在心裡記下病人的基本情況。
然而在聽到那個「未發育」時,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不是和她兒子一樣……
「咳咳……你問問他,其他方面正常嗎?比如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
小公爵一邊方景陽和夏妤晚的對話,一邊捂著臉恨不得當場去世。
被一個陌生男人嘲諷就算了,現在連那個美女醫生都笑話他。
見小公爵陰沉著臉色不說話,方景陽還以為他是沒聽清楚亦或者不太理解?
於是他再次溫和地詢問「簡單點就是問你成長過程中的情況。」
「沒,沒……很少會有。」
方景陽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小眼神。
小公爵「……」
很好,第三次了!
經過初步的了解夏妤晚已經知道原因了,她十分專業地回答說
「曾二小姐的那一腳雖然讓你暫時失去功能,但保養得好的話其實三個月就能完全恢復了。」
「可惜你在養傷期間中了藥沒有保養好導致傷上加傷,現在要治療只能採用保守的刺激療法。」
「至於其他的大多因為遺傳,無法改變。」
一句遺傳讓門外等待著的克里特公爵同樣感到無地自容。
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像今天這樣丟人過!
全怪那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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