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夏國來的人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沒有正事要幹嗎?」
曾逸青生氣地的將藍牙耳機摘下,摔到一旁。【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隨手拉來一個下人讓他繼續盯著,至於他則是被氣到要去冷靜一下才行。
「是。」
男人膽戰心驚地目送老爺離去,待他帶上耳機準備監聽對方的一舉一動時。
耳機里除了「汪汪汪」的狗叫聲再沒有其他聲音。
他不由得一愣。
「這……怎麼會是狗叫聲?難道是對方新採用的暗語?」 🄼
殊不知這只是夏妤晚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惡趣味地將監聽器拿了下來,綁在一條路過的小狗狗身上。
花開兩枝,再說曾逸青這邊,他剛來到書房門口就看到女兒穿著一身睡衣不斷在門前徘徊。
眸光微微閃爍,他抬腳走上前去。
「你身體才剛剛好一點,這大晚上的不在房間休息,來這裡做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曾溫柔驚訝地轉身看了過來,撒嬌地抓住他的胳膊,乖巧又依賴他的模樣讓後者很是享受。
「爹地,你終於回來了!」
男人憐愛地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不冷不淡地應了一聲。
「嗯。」
「怎麼還不睡覺?」
曾溫柔知道他今天陪同大使館的人去接待夏國使者團,還上了電視呢。
不要錢的好話不斷從小嘴裡蹦躂出來。
「自然是因為在想爹地你呀,您今天可帥了,和夏國來的貴客侃侃而談簡直比t國真正的外交官還帥!」
只要是男人,不管老的還是小的都喜歡被人誇獎,曾逸青也不例外。
更何況誇讚他的人還是他的寶貝女兒,更有一種老父親的驕傲在其中。
「是嗎?」
「當然是呀,爹地你是全t國最帥的男人!」
聽聽,這彩虹屁吹得,他要不是一低頭就看到自己凸出來的肚皮皮,差點就信了。
為了逗一逗女兒,曾逸青故意提及了某人。
「比十三還帥?」
嘶——
乍然聽到那人的名字,曾溫柔心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楚。
即便她已經很用力的想要忘了他,但不經意的回憶總是致命襲來。
她緊咬著唇瓣,白皙的臉上故作堅強的笑容讓曾逸青察覺到了不對勁。
「小柔,你沒事吧?」
「爸,我,我沒事。燕十三算什麼東西,他一個無父無母的老男人,脾氣又臭人還自私,你當然比他帥!」
她說得越多,外露的情緒就越發明顯。
曾逸青這種「身經百戰」的人又怎麼會察覺不到女兒的心思,不禁皺起眉頭。
之前他提起燕十三,小柔還是一臉小女兒家的嬌羞模樣。
她消失的那十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女兒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出外旅遊去了,沒和十三在一起,不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心虛。
「吵架了?」
曾逸青輕聲問道。
「沒,沒有呢。誰和他那種人吵架了,不值得!」
「書上說了,美女不和惡男斗,我是美女才不會和人吵架呢。」
「好了爸,咱們不提他了。來說說你在醫院裡答應我的事情吧,我都回來一天了,你是不是該……」
把媽咪放出來?
他說一句話,她可以說十句!
這反常的表現要是說和燕十三沒有關係,曾逸青可以當場改名字。
罷了,既然小柔不說,你他就等明天親自問問十三。
至於放了那個女人……
「我答應了你的事情有哪一件沒有做到?走吧,隨我進地牢。」
聞言,曾溫柔眼前一亮。
擔心父親出爾反爾,她在來之前還準備了不少說辭,結果沒想到這麼順利!
少女頓時眉開眼笑地撲倒他懷中蹭了蹭,激動萬分地大聲喊道
「太好了,謝謝爹地!我們終於可以一家團圓了嗚嗚!」
這還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原本以為它只能在夢中實現,上天終究是待她不薄。
曾逸青一臉慈祥地看著懷中的女兒,打趣她道「都是大姑娘了還撒嬌,也不怕被人笑話。」
「不怕不怕,我也只是幾十個月大的寶寶而已,哼!」
「除了爹地,誰會笑話我?誰敢,我扒光他的鬍子!」
幼稚天真的話語惹得曾逸青哈哈大笑,這才是他的女兒,那個在他絕望時候給他帶來快樂和希望的寶貝。
「走吧,一起進去。」
「好。」
不一會,父女兩人來到地牢。
光芒昏暗、密不透風的空間裡傳來女人輕柔婉轉的歌聲。
一束燭光照在她單薄的身影上,恍惚有一種與世隔絕的孤獨感。
「忘不了的故鄉,愈來愈遠。」
「叫不出的名字,刻骨印傷痕。」
「提不起的往事,到底是情是恨。」
「喚不回的身影,放我孤單一人,等待天光。」
……
具有特色的閩南小曲,悲傷的情緒流訴其中。
在這美妙的歌聲中,曾溫柔好似體會到了母親心裡的痛苦。
愛與恨就像一把刀,無時無刻不在凌遲著她的靈魂。
不,她體會到的也許只是冰山一角!
母親被關在這裡二十年……愛還有多少,恨又有多少?
答案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母親心酸苦楚被掩埋,就算還有一絲微不足道的眷戀,那也只會成為她一個人的獨家記憶。
然而曾逸青可不是這樣想的。
在他看來,王晴琅這是還惦念著那個家、那個男人……
就算他和小柔父女兩人站在她面前,她也看不見。
想到這些,曾逸青臉色一片陰沉恐怖。
「哼!她忘不了那個野男人,那我就幫她忘記!」
話音落下,曾逸青冷冷地轉身準備離開。
這是……不打算放她離開了,要把她關到老死的決定。
見狀,曾溫柔連忙跪在他面前,雙手拽住父親的衣角,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道
「爹地!不可以,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的嗚嗚。」
外面的聲音驚動了地牢裡面的人。
歌聲戛然而止,王晴琅直勾勾地盯著那到關閉著的鐵門,顫巍巍地嘗試著喊了一聲。
「小,小柔?是你嗎小柔?你來看媽咪了是不是?」
前方傳來母親溫柔的呼喚聲,曾溫柔猛地心頭一顫,她喜出外望地看著父親繼續說道
「爹地你聽,是媽咪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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