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進入烏幫,買下這棟別墅。
僱傭迦娜做女傭的同時也是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迦娜本不願意離開小漁村的,她在那裡住了很多年,早已經將村莊當做自己的故鄉。
因為兒子的失蹤她才毅然踏出漁村。
她向燕十三提出自己不要工資,只希望他能幫自己找兒子的要求。
燕十三也答應了。
這些年來他前前後後也派出了不少手下打聽小男孩的下落,奈何始終沒有半點消息。
而這個小男孩是在兩個月前才被送到紅楓別墅的,他比瑤瑤早來幾天。
同一批孩子裡,只有他活了下來。 .🄳.
曾逸青好像很重視這個小男孩,交給他看管不說,還每個幾天就要詢問男孩的狀態。
他並沒有為難這個孩子,只是將他囚禁起來。
這幾天他住在醫院,並不知道曾逸青對小男孩的所作所為。
要不是二小姐背著滿身是血的男孩出現在自己面前,燕十三會以為他還在山洞裡呆著。
「之前我一直不懂曾逸青為什麼要抓這麼多孩子,現在我或許明白了。」
話落,他低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曾溫柔。
「我答應你,等他醒來後我會安排人送你們母子離開。」
「唔……」
迦娜感動地彎下腰肢虔誠地給燕十三磕了一記響頭。
她終於找到兒子了!
終於可以——回家了!
碧藍的海面一望無垠,樹木蔥蘢的小島宛如一顆被上帝遺落的綠寶石。
這座孤島正是當年夏妤晚和傅覺深舊情復燃的小島。
後來傅覺深花重金買下島嶼,並命名為「愛晚島」
他在島上修了一棟兩層樓高的豪華別墅,還有一條從島上聯通外界的海底隧道。
現在從岸上開車到愛晚島,只需要十五分鐘路程,同時還能欣賞色彩斑斕的海底世界。
如此有紀念意義的地方,正是傅覺深和夏妤晚舉行婚禮的地方。
放眼看去,整個海岸線都鋪上了白紗和粉色的氣球,浪漫十足。
當初他們所居住過的小山洞也提前收整了一番,將作為新娘起身的地方。
夏妤晚今天格外美麗,一襲高定的法式緞面婚紗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玉體。
黑色的波浪長發溫婉的盤在腦後,用一塊長長的白色蕾絲頭紗裝飾。
巴掌大的小臉上化了淡妝也難掩她絕美傾城的容顏。
連給她做造型的化妝師都被驚艷到久久難以回神。
「我做這行這麼多年,不知道給多少新娘子化過妝,夏小姐真是其中最漂亮的一個!」
她的長相明明是非常嫵媚驚艷的類型,很容易有所謂的攻擊性。
但夏妤晚這些年來練就了一身清冷的氣質,所以降低了攻擊性,反而多了幾分聖潔高貴的仙女氣息。
「是嗎?謝謝你的誇讚,其實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看著鏡子裡笑容燦爛的自己,夏妤晚恍惚間好像回到了青春年少時的錯覺。
想她十八歲那年,也是滿懷欣喜地穿上白色婚紗,期待著成為他的新娘。
婚後的生活卻不盡人意,她被冷落了整整三年,最終以離婚慘澹收場。
如今再為傅覺深穿上婚紗,夏妤晚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會不會落得個和上一次一樣的下場。
「希望我沒有賭輸。」
她在心底小聲祈禱道。
另外一邊,作為準新郎的傅覺深今日也穿得格外隆重。
為了搭配夏妤晚的白色婚紗,他穿了一件嶄新的黑色西裝。
即便西裝是新的,他還是讓傭人再用熨斗燙了一遍,務必做到沒有一絲褶皺!
三件套戧駁領的設計映襯得男人肩寬腰窄,身姿頎長。
如此昂貴有品位的西裝上卻別了一朵大紅色胸花,一下子拉低了整體品位。
不過傅總今天格外高興,俊顏上的笑容就沒有放下來過,映襯著那朵大紅花倒是別有一番風景。
見狀,江少言故意在他面前酸溜溜地說道
「傅總你的品味真不錯,胸前那朵大紅花和我爸退伍那天戴的差不多。」
「兩塊錢買的吧,不能再多了!」
聞言,傅覺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一點也不生氣地勾起薄唇回擊地說
「是兩塊錢就能買一個盜版的,不過你到是去買一個戴給我看看!」
說話間傅覺深細心地發現胸花上那條寫著「新郎」兩個字的飄帶歪了。
他特意將之擺正讓江少言看清楚一點!
江少言「……」
好傢夥的,真當他是瞎子嗎?
這麼明顯的炫耀!
江少言生氣地將目光移開不再看他,嘴上卻口是心非地哼哧道
「我才不稀罕,俗氣死了!」
面對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話,他才不慣著。
「嘖嘖嘖……你說得對結婚是挺俗氣的,不過我以後就是有老婆管著的人了,不像你……單身很好,請繼續保持!」
話落,傅覺深的笑容更燦爛了,比外邊的陽光還要刺眼。
「你!」
作為國際上都享譽盛名的金牌律師,江少言有著過人的口才,可偏偏面對傅覺深的幼稚炫耀,他深感無力。
只能以自己的「專業」角度來勸誡他
「傅覺深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一旦結婚就代表著婚後所賺取的錢都是夫妻共同財產。」
「不僅如此,結婚後你就會失去自由。但凡有個應酬喝了點酒都不敢回家,多慘啊。」
「你看我,現在沒有工作也沒有應酬……不如你把這身衣服借我,我來幫你承受這份痛苦。」
說是借衣服,說白了不就是羨慕他新郎的身份嗎?
傅覺深可不傻,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嘖嘖,你的算盤珠子都蹦到我臉上來了!」
「不用你操心,我願意為晚晚失去自由,你還是扮演好你今天的角色吧!」
話音落下,傅覺深特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淺笑一聲。
「這裙子真不錯看來你挺適合當女人,我老婆眼光真不錯。」
江少言臉色難看地看著某人得意地轉身離開,他本想追上去找他理論。
可惜他第一次穿裙子,難免有些不太適應。
這一急,抹胸裙直接掉了下來,露出大半個胸口。
他只能手忙腳亂地用手捂著,一邊朝著傅覺深的背影憤怒大喊。
「傅覺深你給老子站住,你說誰適合當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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