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時間伸手去摸自己的心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撲通撲通——
「果然跳得好快。」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伴隨著父親緊張的聲音響起,房間裡的燈光亮了。
瞬間驅逐她夢境中那份令人感到窒息的黑暗。
曾溫柔看到他的第一眼,腦海里竟浮現出了地牢中的一幕幕,心生無限恐懼。
「你別過來!」
她連連後退,眼睛更是不敢直視曾逸青。
見她如此反應,曾逸青心裡頓生疑惑女兒這是怎麼了?
「小柔,你別害怕。你看清楚一點我是爸爸啊。」
「爸~」
看著眼前笑容慈祥的中年男人——
她的親生父親!
曾溫柔無法將他和自己之前所見的禽獸混為一談。
可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啊。
難道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個夢?
曾逸青側身坐在床邊,聲音溫柔地開口關心。
「對,我是爸爸啊,小柔你好點沒有?」
「醫生說你因為情緒太激動而導致昏迷,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和爸爸說嗎?」
他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當他從密室出來後便接到管家皮特的電話說小柔暈倒了。
急忙趕來的家庭醫生說她這是老毛病,只要注意多休息就行。
臨走前更是叮囑道「千萬不能再讓她的情緒過於激動,要不然下一次暈倒很有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是。」
小柔一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原本只是需要等一顆健全的心臟給她做器官移植手術就可以解決的事。
可偏偏她還身負o型rhnull黃金血。
擁有這種血型的人相當於血紅細胞完全沒有血型抗原,可以輸送給任何血型的病人也被成為「萬能之血」
有利有弊,萬能之血的弊端也比其他血型來得直接。
一旦擁有這種血型的人發生任何意外,她也只能接受同樣血型的血。
可惜,這種血型的稀有性比熊貓血還要罕見。
這也是曾逸青為什麼要把女兒送出國的原因之一。
對於煉蠱的世家來說曾溫柔的血是最佳的母蠱培養原料。
一旦王家發現她的存在,勢必會引發一場爭端!
或許在她心臟停止跳動之前便會將她的血液抽乾,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面對父親的提問曾溫柔想了想還是選擇了隱瞞免得他太擔心。
「沒什麼只是剛從醫院回來,有些累罷了。」
「是嗎?可我聽下人說你是在和惠子吵架後才暈倒的,是不是她說了什麼?」
山谷惠子正躲在曾溫柔的房門外,手指甲都快被她摳破了。
糟糕,按照曾逸青對二小姐的寵愛程度,要是她說出是我……
曾溫柔一醒來就發現了她,女子的反應她也全看在眼裡。
作為陌生人、而且是她討厭的人,她沒有義務要幫這個女人隱瞞真相。
沒有任何遲疑地,曾溫柔在山谷惠子絕望的目光中開口說
「是。」
完了!完了!
山谷惠子臉色慘白,她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得知真相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想像的那般震怒,泠泠的目光宛如導致一般
犀利。
「滾進來!」
日本女人被嚇得不輕,從門口到床前不過兩三步的距離而已,她走得異常緩慢。
終於她來到了兩人面前。
曾逸青抬手便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力度之大使得女人那張精緻清秀的臉很快就腫了。
她的頭被打得歪到一邊去,眼角的餘光正好看到二小姐幸災樂禍的眼神。
心中一陣怨恨。
另外一邊曾溫柔則是假裝委屈地垂著頭一句話不說。
她這幅模樣只會讓曾逸青更心疼她,從而更加惱怒自己。
山谷惠子現在唯有自救,她顫抖著聲音急切解釋「老爺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一時嘴快說了兩句關於兩家聯姻的事而已,我哪知道二小姐原來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受不得刺激。」
既然她提到聯姻的事情,曾溫柔便順水推舟地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爸,她說的是真的嗎?你當真要讓我嫁給小公爵嗎?你明明知道他……」
那幾個字,她根本羞於啟齒。
曾逸青並沒有直接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扭過頭質問山谷惠子。
「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兩家即將聯姻的消息除了他便只有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知曉,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難道有人背叛了他?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那幾人都是他最信任的手下。
山谷惠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她中不能說她是從大小姐那得到的消息吧。
否則就算老爺饒了她,大小姐也不會。
「我,我是聽公爵府上做事的傭人說的,我有一個小姐妹正巧在那工作。」
連公爵府都傳遍了!
曾溫柔膛圓了美目看向父親。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她也想要聽到曾逸青親口告訴她——不是!
可惜現實註定要讓她失望了,沉默了好幾秒的父親在她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是。」
「什麼!」
這真是一個比死亡還要令人絕望的答案。
她忍不住流下兩行失望的眼淚,激動得大口大口呼吸,剛穩定些的病情又一次加劇。
「為什麼?爸,我真的是你親生女兒嗎?哪裡有推自己女兒進火坑的父親?」
「我不嫁,要我嫁給他,那我寧願現在就去死!」
說著她一把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作勢要從床上下來,幸好被曾逸青及時阻止了。
在這件事上他自知愧對小柔。
「你先別激動,養好病再說。」
醫生說過她要是再一次暈倒很可能就醒不來了。
曾逸青後悔自己剛才告訴了她真相。
「我怎麼能不激動?你要把我嫁給一個紈絝富二代,連男人都不是的太監啊!」
「放開我,我要回國。」
「早知道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那我寧願不要你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就算是一個人死在國那也是我的事!」
女兒的氣話一句一句宛如刀子一樣插進曾逸青的心口,鮮血淋漓。
他不怪她,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保護好她。
「小柔,你先冷靜下來。」
「惠子你出去一下,我有些話要單獨對小柔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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