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用黃金屋來形容這間密室!
連砌牆的磚都是金子,她們腳底下踩的也是黃澄澄的金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山谷惠子雖然出生在一個大家族,但她這輩子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嘖嘖,這老頭子真是有錢,一想到這些以後都是二小姐的,大小姐你當真甘心嗎?」
她火上添油的笑聲牽動了王安雪心裡的嫉妒心。
女子倏然握緊雙拳,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怎麼會甘心呢?
這其中有不少可是她賣命賺來的!
「好了你少說這些廢話,趕快找找還有沒有其他東西。」
「不說就不說,其實該怎麼做我相信大小姐您的心裡比我還要清楚。」
山谷惠子嬌俏地笑了幾聲,轉過身繼續找尋關於密室的秘密。
不一會她就發現地上有一處的金磚鋪得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她試驗地再次在上面踩了幾下。
「果然不一樣,這裡有問題。」
「是嗎?」
聽到她的聲音,大小姐連忙趕過來親自試了試。
「地下是空的,你讓一下,我把這幾塊金磚撬起來看看。」
聞言山谷惠子也蹲下來一起幫忙。
一塊金磚的份量可不小,拿在手裡沉甸甸的,以她的力氣搬動三塊就已經很吃力了。
要是把這座黃金屋搬空,那她就是累死也願意。
金磚挪開後地下的東西很快就浮現出來,是一隻銀白色的保險箱。
高約五十厘米,四四方方呈正方形,上面也掛了一把銀色小鎖。
「需要密碼?」
「等等,讓我想想老頭子最在乎的東西是什麼?」
除了權和錢以外,他最在乎的莫過於他的寶貝女兒曾溫柔了。
那有沒有可能,密碼設置和她有關?
王安雪記得曾溫柔戶口本上的出生日期是11月23號。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她撥動鎖芯上的發條,將數字設置為「021123」
「開了開了,大小姐您真是厲害啊,連這麼高級的鎖都知道密碼。」
面對山谷惠子的誇讚,王安雪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她沒有回應後者,而是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
結果讓她們很失望。
盒子裡裝著的既不是什麼稀世珠寶、也不是名貴手錶或者藝術品,而是一張泛黃的舊照片。
還有一本封面已經泛黃的書籍,看得出來這本書的年代有多久遠。
她學過漢語,知道那是夏國古老的繁體字。
「《蠱神遺策》」
這是什麼東西?
重要到曾逸青不僅為它打造了個密室,還用滿屋子黃金來掩飾其重要性。
她隨意翻開看了兩眼,裡面用粗略的毛筆畫著奇形怪狀的各種蟲子,下面還有幾行小字。
許多字她不認識,因為看上去似乎和漢語有些區別。
山谷惠子就更看不懂了,她愣在原地很久都沒有從這打擊中回過神來。
「不會吧,老頭子珍藏多年的東西就是這麼一本破書?」
對,還有張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即便沒有色彩,畫面上的少女也美得令人驚訝。
她穿著一襲收腰圓領連
衣裙,長發披散在腦後,露出一張出水芙蓉般清麗甜美的面容。
少女笑得極為甜蜜,看見她的那一刻仿佛看見了晴天。
「這就是曾先生的妻子嗎?長得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短命鬼一個。」
山谷惠子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她覺得照片上的少女也不怎麼樣嘛,比起自己真是差遠了。
不知道為何,王安雪看到照片上的人時,內心竟然生出幾分親切感。
分明她從未見過她。
「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這你也要吃醋?別告訴我你是真心對老頭子的,我可不信。」
「像你這樣的女人只貪圖利益,別玷污了這兩個字!」
山谷惠子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大小姐如此侮辱,反而捂著紅唇巧笑嫣然。
「真心?這世界上有幾個臭男人配得上?」
「像大小姐這樣獨立自強的女人應該永遠不會為情所困吧,畢竟我們都是只愛自己的人。」
愛自己又有什麼錯呢?
活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如果連你自己都不愛自己,又能奢望誰來愛你呢?
王安雪轉過頭不予理會,她把照片和那本書重新放回盒子裡,準備將東西封上。
就在這時,她發現了一樣東西。
下意識地看了眼山谷惠子,後者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並未注意到這邊。
見狀,她動作利落地將東西塞到到自己口袋裡。
等山谷小姐看過來是,她則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將金磚放回原來的地方。
「我爸是一個警惕性很強的人,金磚的擺放絕對不能出現差錯,否則咱們兩就完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兩人清理完現場後立刻退出了書房,剛走到樓梯間就看到皮特管家扶著曾父回來了。
碰了個正著。
曾逸青目光銳利地看著兩人,心中閃過一絲懷疑。
「你們兩……怎麼在一起?」
小雪是最不喜歡惠子的人,之前還因為後者搬進別墅的問題同他提過反對意見。
可現在看上去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王安雪內心瞬間緊繃如琴弦,她不知道父親有沒有看見自己從書房裡走出來的一幕。
她思索著剛想說出自己的理由,山谷惠子搶先了一步。
「親愛的你終於回來了,我真是太想念你了。」
「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好無聊呢,於是只能找大小姐,想讓她陪我打打球咯。」
說到這山谷惠子還很遺憾地搖搖頭。
「可惜,大小姐太忙了……今天是周末,她卻說要去公司,我求了好半天都沒有答應。」
「親愛的,你說大小姐她是不是對我有點誤會?我只是想和她好好相處,這樣你夾在中間也不至於為難。」
王安雪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她想出來的藉口,順著山谷的話往下回答。
「我沒空你找我爸吧,哼!」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連招呼都懶得打一個。
山谷惠子見狀,假裝傷心地擦了擦眼淚,氣得跺腳。
「親愛的,你看大小姐她真是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再怎麼的我也是她的長輩啊。」
曾逸青心裡的疑惑打消了不少,看來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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