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這根菸斗可是您的命根子您還是拿著吧。」
「要是磕著摔著我可賠不起。」
待人影走近,大家看清來人的面容才發現原來是東方先生主動來迎接了。
夏妤晚站在原地,乖巧地叫了一聲「乾爹」
東方曜的目光在看到夏妤晚的那一刻也變得慈祥起來,動作格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頂。
「咱們父女兩差不多有一年沒見面了吧,晚晚丫頭近來可好?」
「好,乾爹你身體怎麼樣了?前幾天雅南阿姨說您有些咳嗽,待會讓我給您看看。」
「都是老毛病了,不礙事。對了,你們怎麼沒有帶著凌寶一起來?」
他膝下無兒無女,既認了夏妤晚做乾女兒,其實就是將她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待。
晚晚所生的孩子便也是他東方曜的外孫。
提起寶貝兒子,夏妤晚情不自禁地掛上一抹溫柔淺笑。
「他倒是想來,不過昨天晚上尿床被他爸給罰了,現在在家裡洗床單呢。」
東方先生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費力地坐在水盆前洗床單的畫面。
「噗嗤!」
不由想笑。
但他還是記得自己總統的身份,得嚴肅一點。
「咳咳……不就是尿了個床,凌寶才四歲。我就不相信覺深你小時候一次床也沒尿過。」
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傅覺深真是恨得咬牙切齒、一言難盡。
自從踏上崑崙島他就沒有和晚晚親熱過了。
兩人從崑崙島回來也有好幾天了,昨晚他提出想討論生命科學時,夏醫生卻以腰上有傷回絕了他。
傅總好不容同意用激將法哄得嬌妻願意一試,她又說孩子在面前不好發揮主觀能動性。
就為了「主動」兩個字,傅覺深那是從白天等到天黑。
眼瞅著凌寶總算是睡著了。
他迫不及待地脫脫脫,夏醫生雖然和從前一樣羞澀,好歹沒有把他趕出去。
半推半就在他看來那就是答應了。
討論進行到關鍵時刻,他忽然感到腿上一陣涼意。
小兄弟瞬間挫敗。
關於生命繁衍的科學並沒有討論出個結果,倒是讓夏醫生在床上給他開出了一份診斷書。
「傅總,您這腰……不太行啊我這邊呢建議您還是少運動,早睡早起身體好。」
「晚晚,我……」
這只是一個意外,是因為外力因素,並不是他的腰出了問題。
不等他爭取第二次的機會,夏妤晚便使出一記九陰白骨爪將他腦子裡的暗點那點子風花雪月徹底撕碎。
「傅覺深你快過來!你兒子尿床了!!」
傅總口吻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水漬,臉色陰沉得宛如夏天海面上的颱風天一般。
「這事我剛才就知道了。」
他就不應該心軟地答應晚晚讓凌寶和他們一起睡。
不然他現在就能繼續享受美人在懷,而不是認命地爬起來給臭小子換褲子。
「不孝子,你以後再也別想和我睡了!」
無良且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爸爸還想將孩子丟到隔壁去睡,可惜被孩子他媽瞪了。
「天那麼冷,就讓凌寶睡這裡吧,換來換去的小
心照亮了。」
「可是……他尿床。」
那語氣、邪睨著的鳳眸,怎麼看都寫滿了嫌棄。
他這反應讓夏妤晚也不高興了。
孩子是她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生下來的,她可以嫌棄但是別人不行。
尤其是只出了一顆小蝌蚪卻坐享其成的孩子他爹!
「那也是你讓我生的,你要是嫌棄的話就找別人生去!」
「以後凌寶就沒你這個爸爸,讓他和我姓戰更好。」
她雙手一叉腰,傅覺深頓時老實了。
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夏妤晚不要他。
亡羊補牢地抱起熟睡的凌寶,忍著心心底地埋怨在他粉嘟嘟的臉上親上一口。
「老婆你別生氣,我沒有嫌棄他。哎呀這就是晚晚給我生的好大兒,長得真是可愛。」
「這眼睛、鼻子、眉毛……像我,不叫我爸爸怎麼行呢?」
夏妤晚都快要笑出聲來了,連忙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是嗎?你現在不覺得他尿床討厭了吧。」
「不覺得,不覺得,咱們的兒子自然是人中龍鳳,我喜歡還來不及。」
「尿床算什麼?就算他長大後是個敗家子,也是我傅覺深的兒子!」
「喜歡啊,那你今晚就抱著他睡吧。」
傅某人「……」
沒良心的老婆自己抱著被子睡到了乾的那邊去,只留給他一個無情的背影。
懷中的罪魁禍首睡得香甜,小手含在嘴裡吃得津津有味。
要不是看在他長得還算可愛的份上,傅覺深保證下一刻就能把他丟到垃圾桶里去!
「唉。」
結婚到底帶給了男人什麼?
回憶散去,傅覺深討好賣乖地說自己下次會帶著孩子一起來。
東方先生滿意地摸著鬍鬚點了點頭。
「還有思思那小丫頭也一起。」
「你和晚晚要多努力,國家可是出台了三胎政策……我東方家和戰家可都指望著你們兩呢。」
夏妤晚之前就答應過外公,如果再懷上不管是男是女都讓它姓白。
延續白家基業。
按照乾爹這說法,她豈不是得再生三個。
轟隆隆!
說是五雷轟頂都不為過。
「乾爹你別說笑了。」
她又不是生產隊的母豬,哪裡能生這麼多!
「在我們那年代,一個年輕男人要是沒有四五個孩子人家都會說他是廢物。」
傅覺深暗自將這句話放在了心裡。
他只是傷到了腰,又不是廢了!
夏妤晚「……」
忽然感覺後背一涼是怎麼回事?
還是當父親的最心疼自己的女兒,戰父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對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晚晚健康快樂就好。」
「東方你請我們來不會連茶水都捨不得準備一壺吧,我這站了老半天了口都幹了。」
東方曜哈哈大笑地伸出一隻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放心,我知道你的品味。百年難得的極品大紅袍,嘗嘗?」
「我這次為了你可是受盡委屈,你得給我親手奉茶才行。」
「行,進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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