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老伴在變相罵他,誰知低頭一看單子上寫的還真是腦科。【Google搜索】
「看見了吧,我沒有騙你吧。」
翠花奶奶略勝一籌,不禁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
「這肯定是哪個沒有醫德的醫生瞎開的單子,我傷的部位是腿,檢查腦子做什麼?」
「……」
房間裡的人走了一大半,戰奕清看了一眼女兒,再看一眼形容狼狽的女婿。
他忽然覺得自己留在這裡不太合適。
一把將凌寶抱起。
「凌寶咱們也走,外公帶去外面玩。小毛子和英子也一起來吧。」
聞言凌寶頓時眼前一亮。
這是不是帶代表他可以遲到心心念念的炸雞和可樂了?
「好。」
凌寶伸出雙手抱住外公的脖子,乖乖地跟著他離開。
房間裡頓時只剩下夏妤晚和傅覺深兩人,相對一時無語。
相對沉默了幾秒後,她尷尬地指著門口的方向輕聲問道
「要不我也走?你好好休息。」
話音剛落,傅覺深便捂著自己的胸口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走!晚晚你快來幫我看看……我突然感到胸口很悶,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那種疼。」
「什麼?快放手我看看!」
有道是關心則亂,聰明如夏妤晚竟也沒有看出傅覺深就是裝的。
她緊張地朝著他走去,剛抵達床邊就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拽著胳膊拉到懷裡。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暖、熟悉的氣味……夏妤晚腦海里一片空白。
此時頭頂傳來男人充滿磁性的笑聲,酥麻入骨。
「謝謝晚晚這麼關心我,看來還是我們最般配,其他的都是浮雲。」
浮雲一號江少言要是在這的話一定會翻個白眼。
幼稚!
浮雲二號夜雲楓表示技術拙劣的騙子,要不還是打一架吧。
浮雲三號的伊藤灝城還在撫著下巴思考。
如果裝病可以博取同情,那他的腿是不是也得好慢一些?
而夏妤晚也反應了過來他根本就是在裝病,立即握起粉拳在他胸口錘了一記。
「現在還疼嗎?」
「嘶~」
傅覺深苦笑著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俊顏上都是委屈的小表情。
「晚晚你這是想謀殺親夫的節奏。」
「哼,讓你騙我!」
她也是智商倒退了才會相信這麼拙劣的謊言,這一拳是他應得的。
「而且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在實驗室為什麼把我打暈?」
雖然她不知道三人具體是怎麼逃出來的,但傅覺深的個記背影令她回想起來就心痛。
他一定背著自己做出了什麼危險的事!
「這……」
事情已經過去了,傅覺深不想讓夏妤晚擔心自己,更害怕他說出真相後會把她惹哭。
於是風輕雲淡地回答道「我打暈你是怕你看到那條怪物的死狀會感到噁心。」
「你是不知道,那怪物最後死得真慘,被電流燒成了好幾段,血肉噴濺……」
夏妤晚冷眼看著他瞎編,最後深嘆了一口氣。
「你別想騙我了,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她說到這停了一下。
隨後半撐起身體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
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不帶任何欲望的一吻,難得的溫柔。
「我知道,我什麼知道。傅覺深,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不能再丟下我一個人了。」
「我在監獄你和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此生同穴,紳士相隨我一定會做到。」
「晚晚~」
傅覺深抱緊懷中的她,感動得眼眶微濕潤,他何德何能讓她付出如此深情。
「說偏偏是驕傲,說實在的是因為你是我孩子的父親,是真的是我愛你。」
「晚晚!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此生從未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讓傅覺深心花怒放,他高興得流下兩行眼淚。
不想被夏妤晚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在她抬頭之前他吻住了她。
唇齒交纏間是濃烈到無處宣洩的愛意,恨不得抱緊彼此,融入靈魂。
他們夫妻一體,就算是生死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芽莊,某酒店中。
男人穿著一件白色浴袍站在落地窗前,夕陽的餘輝灑在他身上,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光芒。
聖潔如神明。
窗外是形形色色的路人,代表著一個個不同的人生,映入男人純澈的眼裡,卻是一片寂寥。
「這庸俗又愚昧的世人怎麼配得上這一片瑰麗的夕陽。」
他嘲笑著拉上窗簾,屋子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隨後只有手機屏幕發出的淡藍色光芒,映射在男人俊逸無比的臉上。
神情淡漠地開口吩咐「訂一張明天早上八點的機票。」
「是,先生。」
翌日,依舊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花鳳蘭卻倍感全身冰涼。
如墜寒潭,難以自拔。
她見到了侄女花千羽的屍體。
屍體在水裡泡了很久,已經發白髮脹面目全非,被水裡的食人魚咬得血肉模糊。
花鳳蘭泣不成聲地奔過去。
她絲毫不在乎這具屍體有多噁心地將她抱在懷中。
宛如對待自己的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千羽!千羽你醒醒,你不要丟下姨媽一個人好不好?」
「我答應過你要把你捧上花家掌權人的位置,對不起……都是姨媽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眼淚一滴滴落在花千羽的臉上。
後者毫無知覺地閉著眼睛,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一般。
花鳳蘭悲憤交加地用手銬拍打這地面,目光狠厲地瞪著夏妤晚。
面露瘋狂地衝著她咆哮「是你!一定是你殺了千羽,夏妤晚你這個賤人,我要你給她陪葬!」
話落,花鳳蘭不管不顧地沖了過來。
速度之快一眨眼就到了夏妤晚面前,後者還沒有任何動作。
「晚晚小心!」
眾人緊張地看向夏妤晚,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時,花鳳蘭突然被人一腳踹飛。
戰奕清一手抱著凌寶,一隻手提著塑膠袋出現在夏妤晚身後。
剛才那一就是他踹的。
絲毫沒有省下力氣,一腳將花鳳蘭踹到吐血。
「想欺負我女兒?你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夏妤晚則是看著父親發呆。
後者見狀不由皺起劍眉,他懷疑女兒是被嚇傻了。
「晚晚,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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