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經過改造的蠱人,到底也是血肉之軀。【Google搜索】
在連續半小時的猛烈轟炸模式下也只能化為碎片,花鳳蘭本人也多出負傷。
不過她還算幸運,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被夜雲楓找到了。
「把人帶回去,到時候交由東方先生發落。」
像她這樣不忠不義,企圖叛國的人,下場自然是只有一個字——
死!
被帶走之前,花鳳蘭不甘心地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夜雲楓,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作為東方先生的得力助手,他應該肩負起保護總統的重要職責,陪伴在東方曜身邊才對。
她的消息從來沒有出過錯,夜雲楓出現在崑崙島她卻絲毫未察覺。
「我當然在這,事實上我已經來了快十天了。」
「你不用感到意外,我是和傅夏妤晚他們兩人一起來的。」
「你們抓住了他們兩卻單純地以為他們只是來救江少言的,殊不知你們的計劃我早就知道了。」
今天特意設計這一出請君入甕,就是為了讓她伏誅。
島上到處都是他們的眼線,花鳳蘭還真不知道夜雲楓到底用的何種辦法能夠在這裡隱蔽多天。
「很簡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其實一直躲在漁村里。」
「喔,就是被你們放火燒了的那個小村子。」
當初帶頭的人是閏鵬。
整個村莊被燒得一塊木板都沒有留下,他們自然不會想到那地方還會有人居住。
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夜雲楓躲過一劫。
「夜少不愧是最年輕的將領,這份膽識令人佩服!」
「輸給你我心服口服,不過你也別得意就算我被抓了但我們的計劃卻不會推遲,到時候輸的人還是你。」
彼時花鳳蘭還以為自己在芽莊的燕十三已經出發了,總統東方曜此刻說不定已經被捕。
只要她再堅持一會,江少裕就會發現這邊出事了來救她。
夜雲楓聞言冷哼一聲道「你已是將死之人了,還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實話告訴你吧,你們在芽莊的兩萬人已經全軍覆滅了,你的篡位計劃只是一紙空談。」
「說吧,傅覺深和夏妤晚在哪裡?要是你能主動說,我能留你一具全屍。」
這時戰父也大步走了過來,凌寒如刃的目光緊盯著花鳳蘭,輕啟薄唇問道
「我女兒和女婿在哪裡?」
花鳳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來人,語無倫次地道
「你……你怎麼來了?這座島什麼時候變成了菜市場,可以任由你們隨便進出!」
連戰奕清都來了,看來夜雲楓是有備而來。
或許他剛才所說的真的,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燕十三能夠按照計劃進行。
「說,晚晚在哪裡!」
花鳳蘭態度堅決地拒絕了,甚至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
「你們就自己找吧,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下,夏妤晚和傅覺深現在正處在危險中,你們要是慢了一步說不定待會就只能給他們收屍了。」
聽到這戰奕清和夜雲楓齊齊變了臉色。
晚晚有危險,我要去救她!」
戰父顧不得其他,立刻轉身離開。
夜雲楓同樣心急如焚,不過他還需要將花鳳蘭送回基地。
「伯父你等一下,裡面是什麼情況咱們現在還不清楚。不如等我……」
「我已經等了兩天了,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再等下去我就要瘋了!」
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戰父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等江少言把話說完。
見狀夜雲楓只好隨他去,並派了兩個人去保護他,而他則是先將花鳳蘭送走。
末日囚地。
通往地下實驗室的路上,夏妤晚果然遇到了重重險阻。
她剛跨出牢房就遇到了三個穿著黑色長袍的攔路人,手持著木棍站在她面前。
「讓開!」
夏妤晚看著他們冷聲道。
那三人卻是存步不讓,將手中的木棍橫拿一雙冽寒地目光宛如光線一般看著她。
「很好,這是你們逼我的,節約點時間一起上吧。」
三人聽到這句話後面面相覷,隨後果真將手中的木棍橫拿,一起朝她撲來。
對方來勢洶洶,木棍形成綿密的攻擊將夏妤晚包圍在中間。
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後者依舊不慌不忙地將整理著自己的衣角。
慵懶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很好。」
細想起來她也是有很久沒有動過手了,真是脾氣太好才讓這群人有恃無恐。
夏妤晚當即從牆壁上拽下金屬工藝的壁燈,拔掉上面的蠟燭,只留下框架做武器。
緊握在手中。
當那三個人不要命似地向她衝過來時,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同時壯起膽子掄起手裡的燈架朝著最近那人的腦門上砸過去。
這不要命的架勢,讓那三名受過嚴格訓練的男人看了都覺得害怕。
所以當雙方的距離近到只剩不到半米時,他們的木棍率先收起來了。
夏妤晚則是趁勝追擊地用燈架拍在他肩膀上,頓時鮮血迸濺。
第一個男人吃痛地捂著胳膊挪來了。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她出手沒有半點遲疑,動作更是又快又恨,還不等三人反應便已經著了夏妤晚的攻擊。
第一關夏妤晚輕鬆闖過了。
她丟下手裡的燈架,瀟灑地拍了拍手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幽暗狹長的甬道兩旁是一間間單獨的牢房,裡面關押著許多面目猙獰、瘦骨嶙峋地男人。
他們原本無精打采地坐在地上抓腦袋上的虱子,忽然見到夏妤晚眾人的眼睛紛紛亮了。
一個箭步衝到了牢房門口,雙手抓著鐵欄杆對著她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咆哮聲。
「吼~求求你,救,救我出去……」
「先救我!」
「救我,我是在他先來的。」
……
幽暗漆黑的甬道,因為這一道道求救的聲音而變得陰森可怕。
夏妤晚行走再其中,宛如一塊美味的肉一樣,無時無刻不吸引著這群餓久了的亡命之徒。
幾乎是這一瞬間,他們紛紛朝著夏妤晚張開了血盤大口。
宛如要吃人一般可怕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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