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贏得比賽,他不知道哪裡弄來了一張人造皮,披在自己身上。【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造成他現在看上去宛如一張皮肉包著骨架般的陰森恐懼。
黃老這看似輕輕的一拉,竟將他手上的一整層皮肉都扯了下來,露出裡面黑色的爛腐肉。
隱約還能看到白色的小肉蛆在裡面翻滾,爬行。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噁心的吐了出來。
就連江少裕也一臉嫌棄地用手帕捂著鼻子大聲說道
「你快退後一些,太噁心了。」
簡直比他前幾天看到的吊屍壁還要恐懼。
此時閏鵬則是因為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竟活生生被氣死了!
臨死之前他還瞪大了眼睛看著黃老。
嘴裡喃喃念叨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怎麼可能會輸呢?
明明他看了完整版的《蠱神遺策》。
而黃老看到孽徒倒下去的一瞬間,心中說不出是痛還是惋惜。
不管怎麼說,閏鵬也是他的弟子。
兩人情曾經情如父子,他也曾真心地把他當做親生兒子看待。
作為一個長輩,白髮人送黑髮人黃老是痛心的。
他更是自責自己沒有教好閏鵬,才導致他走上今天這條不歸路。
黃老無力的蹲下身體將閏鵬的眼睛輕輕閉上。
小聲的在他耳邊念叨道「其實你的天賦不低,我曾說過你是百年來難得一遇的人才,並不是騙你的。」
「然而你的缺點就是心性太高驕傲自負,受不得一點委屈。」
「你之所以會輸是因為那本《蠱神遺策》本來就是我參與所撰寫的。」
它怎麼可能會是完整的呢?
因為黃老自己都沒有想過完整的,閏鵬所說的剩下半部其實是王家人往後面添加了。
其思想主題早已經背離了他當初的創作主題,而閏鵬拿著這本書當做教科書來研究,也就忘記了探究裡面的差別。
這才導致他今天的功虧一簣!
江少裕在第一局輸了,江少劍眉里的都快成一團了。
輕輕揮了揮手,讓手下將人抬下去。
而一旁的花鳳蘭則是不滿地阻攔下了他。
「想這種廢物丟到旁邊亂葬崗不就可以了嗎,哪裡需要厚葬?」
花鳳蘭說完,江少裕也並沒有反對。
在他的兩個手下看來少爺大少爺就是默認了。
於是兩人合夥將任鵬的屍體抬著前往亂葬崗丟棄,讓周圍的野蛇和山禽走獸分食。
閏鵬年輕時好歹也算名震一方的佼佼者,臨到,死了卻落了一個這樣淒涼的下場,不免令人唏噓。
黃老則是心頭一嘆。
他為閏鵬感到不值。
替這樣沒有情感的組織賣命,死了也只能落到一個這樣的草草棄屍的下場。
圖什麼呢?
若他當年沒有包藏禍心,一心一意,腳踏實地的跟著他干。
到現在最起碼也是能混到一個院長之職,成為人人景仰的醫學專家。
逝者已矣,這一瞬間說什麼都是遲了。
黃老在給他下這蠱的時候,也下定決心清理門戶。
「結果已經出來了,我累了就先去休息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和覺深來辦。」
「好。」
夏妤晚衝著黃老感激地笑了笑,同時也滿臉敬佩地朝他豎起大拇指。
「我從來
就沒有懷疑過您的黃老,我就知道他一定會贏。」
「晚晚丫頭你就快別誇我了,老夫也只不過這點小伎倆罷了。」
黃老的自謙可謂是啪啪打在了江少裕和花鳳蘭等人的臉上。
就在剛才他們還在慶幸閏鵬贏了黃老;
下一秒任鵬便死了。
安全無疑者竟是這名其實多歲白髮蒼蒼的老人家。
此刻眾人只覺得臉上嘩啦啦……火辣辣的疼。
臉都被打腫了。
花鳳蘭不悅地看著江少裕,突然生氣的踹了一腳旁邊的垃圾桶。
「我就說直接殺了他們多好,你非要搞這種彎彎繞繞遊戲,真是無聊。」
說完,花鳳蘭冷冷的轉身離開了。
原地只留下夏妤晚等人。
江少裕的臉上笑容已然掛不住了,但他還是保持著表面上的鎮定。
還有兩局,接下來的第二局是關鍵,他們可不能再輸了。
「傅太太不知道第二局你想怎麼比試?」
聞言,夏妤晚晚看了一眼關押江少言的鐵籠子,聲音堅定的說道。
「第二輪的比賽就按照你剛開始說的那樣繼續進行,我們就賭江少爺能不能清醒的認出我。」
「如果他認出了我並且沒有傷害我,那你就把他的解藥交出來。」
「如果他沒有,我自願服下相同的毒如何?」
第二局由江少鈺親自上場把關。
他堅信自己能贏,於是對於夏妤晚所提出的要求他很爽快便答應了。
「可以只要傅太太到時候別後悔就行。」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後悔。」
「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擇日不如轉撞日,就現在吧。」
「行。」
兩人剛達成一致意見,一道虛弱的聲音忽然從兩人身後傳來。
他們轉頭一看原來是花千羽來了。
花千羽毛剛才在來的路上碰到了負氣離開的姨媽。
一番詢問下她才得知第一輪的賭局已經輸了。
而第二輪現在正要開始,她急匆匆的便趕來了。
一聽這是關於夏妤晚的賭局,她認為這是自己能贏過後者的,於是抱病而來。
江少裕本來是不同意的,但在花千羽毛的堅持下,他還是答應了。
「可以,但這一次絕對不允許輸。」
「嗯,就算是對我沒信心,也該對你的鼓從有信心吧。」
花千羽自信滿滿地說道。
另外一邊傅覺深也表現出自己對夏妤晚的擔憂。
如果是從前的江少言,他大可不必如此。
可現在的江少言已經失去了理智,並不認得眼前的人是晚晚。
晚晚這樣以身設險,他不放心。
夏妤晚知道他擔心自己,安慰地對著他笑了一句。
「我相信江少言正如同我剛相信王老那樣,放心吧他不會傷害我的。」
「可是……」
傅覺深話還沒有說完,夏妤晚已經邁開堅定地步子朝著籠子走去了。
他只能希望江少言能
早點清醒,千萬別傷害晚晚。
花千羽也從江少手中拿到了母蠱,一條黑色小蛇,細如髮絲。
看上去很噁心,而她不得不捧著。
因為只有擁有這東西才能讓江少言聽話。
「夏妤晚,你輸定了!」她抱著母蠱對夏妤晚放狠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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