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村民們制蠱的真相則是被隱藏了起來,因為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是傳出去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也只能暫時隱瞞了下來。
這樁案件現在雖然暫時告了一段落,但接下來該如何審判才是令人頭疼的。
因為村子裡將近200人都或多或少都參與到了其中。
總不能將所有村民都抓去關吧,再來便是這些人中還有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和黃花垂髫的孩子。
最後上面給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主要犯罪人員都被抓去勞改了,他們之中罪行最嚴重的被判處了二十五年。
包括王大猛。
不過鑑於他如今是個癱瘓的廢人所以暫時將他留在了村里。
其餘的老人和孩子也被判處留在村子裡進行勞改,上面派了幾個看管得人監督他們,定期寫檢討。
而情節較輕的只是關押了幾個月便放出來了。
對於王大猛來說這樣躺在床上等死無疑是一件生不如死得事情,所以他自殺了。
用一根生鏽的鐵釘刺穿了自己的喉嚨,結束了短暫又充滿了罪惡的一生。
不過即便是死他也要拉一個人墊背。
他咬了阿木一口。
將他所有的罪行都公諸在遺言裡,言語中將阿木描述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身為村長的爪牙,他也是重要共犯之一,無法逃脫法律得制裁。
「裡面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陳東詢問道。
對於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弟弟,他無法坐到坐視不管,可他如果徇私的話就對不起身上這層皮。
一時間陳東處於雙重矛盾之中。
阿木也不否認自己之前所做過的錯事。
「其中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杜撰的。」
「我是偷雞摸狗和幫著村長關押那些女人,不讓她們逃跑,可我並沒姦淫或者殺害她們。」
作為一個男人,阿木是紳士的,他從不欺負柔弱女子甚至還會偶爾保護一下她們。
他殺的都是那些該死的人!
「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可以委託一個律師朋友幫你爭取最輕的刑罰。」
阿木救了他,還主動帶領大家前往蠱宮,也算是自首。
夏秋雪雖然之前一直是痴傻的狀態,但她的記憶中阿木確實不算是一個壞人。
「陳隊長,我可以作證,阿木並沒有欺騙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還有人證。」
就是被關押在她家地窖里的那幾個女人。
她們都是被她所救的,現在為了還阿木和夏秋雪一個人情,也自願作證為阿木說話。
有了受害者的聯名祈求、加上自首的行為……阿木最後還是被判刑五年。
如果他後期表現良好的話也可以減刑兩年。
但不管如何,他還是得在裡面渡過三年。
阿木從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就算是坐牢了也是最有應得,沒有什麼好怕得。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雪。
「哥,你能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讓我和小雪說說話嗎?」
陳東知道他和夏秋雪的關係,應該會有很多話要說。
這點小要求他這個做隊長的還是能滿足的。
「好,我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阿木……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
「謝謝哥。」
這是夏秋雪清醒以來第一次面對阿木,他身上的毒素還沒有徹底清乾淨,整個人看起來頹靡了不少。
沉默了一會,終究是他主動開口了。
「小雪,我還能繼續這樣叫你嗎?」
他知道她的病已經好了,也知道她的身份曾是站在雲端的千金大小姐。
像他這種低賤到塵埃里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被人拐賣到了這,他或許一輩子也見不到她。
阿木是真心喜歡小雪的,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保護她,一輩子把她捧在手心。
那她呢?
她是否恨他趁虛而入占有了她的身子,讓乾淨的雪染上污泥。
夏秋雪此刻的心情很糾結,她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態度面對阿木。
腦海里更多的還是這一個月以來的相處畫面。
他對自己點點滴滴的好,細微體貼得照顧……數次挺身而出保護她。
「可以。」
聽到肯定的答案時阿木笑了,其實他長得很好看,五官端正又精緻。
只是這裡的紫外線太強,將他的皮膚曬成了古銅色,看上去少了幾分俊秀,多了幾分陽剛。
「跟我來。」
「好。」
他忽然牽住她的手一起走。
「怎麼這麼涼?你的身體不好,苗醫阿叔說你之前流產過還沒有調養好,以後要注意保養。」
「我讓苗醫阿叔給你準備了藥,我走了以後你要記得吃藥。」
夏秋雪並沒有推開他的手掌,天氣寒冷,男人掌心的溫暖正源源不斷地將傳到她的指尖。
聽到這番話,她的心尖一顫,錯愕地抬起下巴看著他。
「你,你知道我……流產的事情了?」
阿木點點頭。
「你來的第二天就暈倒了,是我抱著你去找苗醫阿叔的。」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我流過產……你難道不介意嗎?」
大部分男人都很介意這件事的吧。
阿木要說不介意是假的,不過還是心疼小雪居多。
到底是一個什麼混蛋男人才會這麼不負責任讓自己的女人流產。
「不介意,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從前有過女人。」
「要是我早知道這輩子能遇見你的話,我一定會為你守身如玉。」
以前的事情他無法改變,但自從他遇到小雪以後就再也沒有和其他女人鬼混過。
夏秋雪忍不住鼻頭一酸,眼淚抑制不住地從眼眶中掉落下來。
一滴一滴,宛如珍珠一般落在了阿木的心尖上。
他突然一把將她推到樹幹上,低頭狠狠地噙住她的嬌唇,抵死纏綿。
多少個夜晚裡,他擁抱著她感覺自己黑暗又骯髒的人生好像找到了一絲救贖。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這段時間你應該也很恨我吧。」
「小雪……可就算你恨我也好,我希望你別忘記我。」
他的吻來勢洶洶,仿佛兩人已經走到了世界盡頭一般絕望而瘋狂。
夏秋雪所有的呼吸和理智都便被他奪走。
鼻息間只有男人身上清爽得草木香味。
耳邊,是他近乎懇求的嘶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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