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傻愣愣地看著男人的側臉。Google搜索
他平日裡光是板著一張臉就足夠英氣俊朗了。
此刻發自真心的笑容令得男人身上的冷傲之氣化解了三分,多了一絲溫柔。
這種清冷之中的溫柔更令人著迷。
他為什麼不喜歡自己呢?
一個在乎你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在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曖昧時還笑得出來的。
傅先生果然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
不過阿玲並不甘心如此。
他不喜歡她又如何?
從小到大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她的前夫一開始不也心不甘情不願地和她在一起嗎?
最後還不是死心塌地地愛上她,想要和她好好過日子,可惜……
傅先生,她是一定要拿下的!
王大猛和她說著話的中途發現她走神了,於是順著阿玲的目光看去。
正好看到傅覺深優雅深刻的側臉,男人腰背挺拔,光是一個背影便說不出的好看。
和他們這些農村人完全不一樣。
不過王大猛很快便又換了一副鄙夷的嘴臉。
就算有錢、長得好看、是城裡人又怎麼樣?
身體不行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男人就是個廢物!
真不知道阿玲喜歡他什麼?
於是他故意咳嗽一聲提醒眾人。
「再往前面走十分鐘,翻過這片山谷地帶就到了。」
「好,有勞王大哥帶路了。」
「嘿嘿,小事一樁。」
他們一路從山麓順著盤形公路往上爬。
隨著海拔的升高山裡面的霧氣越來越重,周圍的植被也越發茂密。
這裡不愧是華國綠化覆蓋率最大的地方,都到了冬天了,放眼看去還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
山谷中間橫貫著一條河流,因為是冬天了所以水位褪了許多,露出岸邊的岩石。
周圍是低矮的灌木叢,一朵朵明黃色的野菊花成片的長在峭壁和河床上,為這個冬天增添樂幾分生機。
再繼續往前就要到達「倉庫」了。
阿玲打定主意不想讓這次的交易順利完成,自然得想辦法在路上拖延。
腦海里靈機一動,她有了主意。
找了快岩石坐下不願再走。
「大猛哥,我……我腳好疼,肯定是剛才不小心扭到了,咱們可以休息一下嗎?」
王大猛看了看前面不遠處的小木屋,再看看朝自己仰著臉撒嬌的阿玲。
最終還是美色戰勝了理智。
他暗挫挫地搓了搓手朝著阿玲走來,和她擠在一塊石頭上坐著。
「行,那就休息一會。」
「么妹你的腳怎麼樣?要不要把鞋子脫了哥哥給你揉一揉?」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色眯眯地盯著阿玲的胸口看。
湛藍色的特色服裝是寬鬆形制的,就算如此也遮蓋不住她豐滿的身體。
阿玲忍著心裡的不悅,當即將繡花鞋一脫,一隻白皙纖細地玉足大咧咧地伸到他大腿上。
「那好啊,勞煩大猛哥你幫我揉一下了。」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揉!」
粗糙黝黑的兩隻手不斷在她腳背上摩挲著,動作曖昧又充滿了挑逗。
阿玲笑得花枝亂顫,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的傅先生,
而後者壓根沒有看她,而是站在河岸邊欣賞美景。
另外一邊,他的妻子陳姐則是和那位叫做陳東的男人坐在一起。
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麼,氣氛比剛才融洽了些。
王大猛猝不及防在阿玲臉上親了一口,要不是現在不是時候,他真想把人按在石頭上辦了。
這個女人有多浪他比誰都清楚,之前可沒有少找他偷q。
阿玲察覺自己被偷吻了之後眉頭一直皺著,頗為嫌棄地用手擦了擦。
「去,給我打點水來,我渴了。」
「好嘞,哥哥這就去。」
身為舔狗,王大猛還是合格的,他一點也不厭煩女神對他呼來喝去。
高高興地去摘芭蕉葉取水了。
這裡的河水都是從山上流下來的,因為沒有受到污染所以乾淨得很,村子裡的人平日裡也是用這河水直接飲用和洗衣服。
「阿玲,水來了。」
阿玲接過水之後卻是穿上了繡花鞋,扭著腰肢朝著傅覺深的方向走去。
「傅先生你走了許久了,要不要喝點水休息一下。」
傅覺深乍然聽到身後傳來這嬌滴滴的聲音,生理性的感到不適。
他微微側目看了過來,鳳眸上揚,高冷得叫人不敢直視。
「不必了,謝謝!」
王大猛看到這一幕則是有些吃味了,他大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么妹,這水是我專門給你打的,你怎麼能拿給他喝?傅先生結婚了有老婆,他老婆自己不會伺候男人嗎?」
被點名的陳美玉唇角微抽。
她可不敢上去獻殷勤,傅先生高冷得和冰塊一樣好吧。
「咳咳我錯了,那……你想喝水嗎?」
讓她開口叫「老公」她可是真說不出口。
傅覺深搖搖頭。
「不用,休息夠了大家就繼續走吧。」
阿玲狐疑地眸子在兩人之間打轉,她總覺得傅先生和他的妻子看上去並不像真正的夫妻。
「我也休息好了,大家繼續走吧。」
既然路上無法下手,那就在目的地直接把人藥暈了算了,就是多浪費一點藥而已。
修整完畢,大家繼續前進,很快便到達了「倉庫」
這些人販子還真是足夠狡猾,他們竟然把這些抓來的孩子放在山腰的破廟裡。
寺廟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到處都是灰撲撲的,落了不少灰塵。
面積不算大,只有十五、六個平方左右,地面滾落著燃燒了半截的蠟燭,腐爛的瓜果。
中間供奉的神像怎麼看都覺得有些陰森恐怖,不是如來也不是觀音,更不像道家的三清。
陳東小聲地在他耳邊解釋:「這是蠱神。」
但凡是養蠱的人家,都必須供奉蠱神,否則就會被自己養的蠱蟲反噬。
傅覺深頓感頭皮一涼,開口問道:「這村子裡難道也有人養蠱?」
這個陳東倒是不清楚。
他倒是想起了當地的一個傳說,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勐海村有沒有人養蠱我不知道,但據當地的老人說二十多年前這裡有三個村莊一夜被滅,就是因為中了蠱。」
傅覺深聲音低沉的小聲念叨了一句。
「沒有想到苗疆蠱術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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