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黃老介紹,這種黑龍筋有劇毒可使人入幻,所以一向是奇人術士用來煉製丹藥和製作蠱蟲的重要原材料之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知道湘西趕屍嗎?」
夏妤晚點點頭,「在網上有所耳聞,不過我一直都把它當成傳說一樣的存在,怎麼可能真的有人趕屍呢?」
她的話剛落下便遭到了黃老的一記白眼。
「你還年輕所以閱歷尚淺,你不知道可不斷代表有些東西不存在,要知道科學的盡頭其實還是玄學。」
「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東西和湘西趕屍並稱兩大奇聞——那就是苗疆蠱術!」
他年輕的時候曾到邊疆一帶深入考察過,在偏遠的西南地區確實還存在著某些古老又神秘的村落。
其中便有一個苗族村寨專門產蠱。
「這黑龍便是當地人常用來制蠱的一種原材料,用它們餵養蜘蛛、螞蟻、蛇等毒性都能得到增強。」
「以毒製毒的原理我便是從那學來的,中醫上雖然也早有這樣的記載,不過那些都是些淺顯的草木相生相剋的知識。」
「書不知道蠱蟲中也存在以毒製毒,相生相剋的原理。」
像這種黑龍血製成的蠱蟲稱做「奇怨蠱」,比夏妤晚之前所聽聞的金蠶蠱等級還要更高一些。
想要徹底消除奇怨蠱用一般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這東西的克星是桃木,所以你們得用沙土包著再架在桃木枝上烤,桃木燃燒過程中所釋放出來的桃膠可以有效的包裹住發形蟲的蟲卵。」
桃膠又是樹脂的一種,有助於燃燒這樣才能徹底燒乾淨。
「那黃院長我想問已經中蠱的人該如何處理?」
夜雲楓此刻擔憂的是那已經中蠱的2000多人,總不能讓把人也放在火上燒毀吧。
黃老特意撇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後生,見他穿著一襲軍綠色的制服,氣質正義浩蕩便知其身份了。
「你是夜家的人吧?」
夜雲楓點點頭,「沒錯,家父夜凌天,我叫夜雲楓,黃老可以叫我雲楓。」
「你父親我認識,既然你是夜家人那老頭子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
「接下來的話很嚴肅,我希望你可以認真的聽。」
與此同時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等待黃老的下一句話。
誰知那老頭深吸了一口氣,搞得神神秘秘的最後竟是吐出了最無情的三個字——
「燒死吧!」
夜雲楓大吃已經,面色凝重。
夏妤晚也同樣被嗆到。
「不,不行!那可是一條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就連之前很淡定的翠花奶奶都有些憤怒了,「你這和糟老頭子,會不會說話?」
「那是2000多條人命可不是螞蟻,怎麼能說燒死就燒死?」
只有方老沉沉地嘆息了一聲,因為他的看法和黃老一致。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尋求可以緩解病情或者切斷傳播途徑的方法,可最後他發現這些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
之前感染的人數只有那麼八九個人,後來漸漸變成了五十、一百、一千……越來越多。
如果將繼續放縱這樣的情況蔓延下去,那麼a市進去都會自然瓦解。
黃老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輕咳一聲。
「你們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厲害,當年……邊境三所村莊一夜滅亡,就是因為這小東西,就連我都差點折在裡面。」
他當時所碰到的黑龍還沒有眼前這麼變態……可想而知如今這毒素已經擴大了多少倍。
想要成功研究出解蠱的方法——難!
不管如何夏妤晚還是不願意用別人的生命去冒險,她不是上帝,也沒有那個資格!
身為一名醫生,在沒有儘自己的全力之前,她永遠不會提及「放棄」這兩個字。
從黃老的話語中她還得到了一絲希望。
「黃老,你說你當年曾經見過這種東西,那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在何處見過的,後來又是如何成功返回?」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當時是和一群科研專家組成的隊伍一路從玉龍雪山爬到青藏高原,遍訪西南。」
到達雲省某處小村莊時,那裡的風氣十分閉塞,整個村子也是女多男少,因此有走婚的習俗。
他因為年輕帥氣又性格溫柔幽默,便被一名姓王的姑娘給看上了。
雖然他當時已經和翠花奶奶離婚了,孩子也不小了,不過他還是很有節操的拒絕了。
那姑娘為了留下他便準備給他下蠱,他知道後便一直小心謹慎地防備著。
可和他同行的人就慘了,被蠱蟲控制後任由那些女人差遣。
大部分人都在生下孩子後突然病發而是死,他因為不相信那些人是生病的所以半夜潛入一戶人家中觀察。
是他親眼見到一名姑娘給同伴下了這種名叫奇怨蠱的東西。
後來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那名同伴自殺了。
黃老當即覺得那座村子古怪得很,他想盡了辦法想逃出去,結果都失敗了。
最後是在一名好心人的幫助下他才逃脫了。
為了不讓這個殘忍的秘密泄露出去,那些人對附近的三個村莊都下了同樣的蠱。
山上的水源是大家共用的,一夜之間人全都自殺而死。
這件事情因為太過離奇詭異所以對外一直宣傳是流感。
當地的老人則是以「神靈的詛咒」來解釋此事。
他回來後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翠花奶奶,畢竟被女人抓去差點做了上門女婿的事情太丟人了。
「那黃老你可知道那戶姓王的人家後來去了哪裡?我想他們既然能對你下這蠱,那說明肯定是知道些內幕的。」
「這……」
黃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翠花奶奶,見後者依舊面無表情,他內心反而惶恐了。
要是換做以前,她早對自己罵罵咧咧了。
「咳咳……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可是為了你奶奶守身如玉的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眼神轉動,分明就是心虛。
這個時候夏妤晚卻是不得不打破砂鍋問到底。
「黃老,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坦誠相待。」
翠花奶奶也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
「就是,你的老情人去了哪裡你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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