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也沉默了許久,過了好半晌才給青年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錯,那這錢你來出吧。」
「什……什麼?老大你不是吧,剛剛說好的公費呢?」
對方冷哼一聲,「你自己想吧。」
預計的經費只是十萬,多出來的十萬原本靳楓是打算自己掏的,結果這傢伙站著說話不腰疼,一口氣加價了四十萬。
反正他都開得起奔馳,這錢就讓他自己出好了,也給年輕人長長記性。
「不要啊老大,我錯了嗚嗚。」
都怪他年輕沒閱歷,誤信了老大的鬼話。
若是五十萬能夠掌握這條線索倒也不虧,可惜他失算了,這世上竟然還有比他更傻的人。
還是一名身材火辣的年輕女子。
「八十萬!」
八十萬可不是一筆小錢,來江南御府的人雖然不差錢,但也沒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與此同時夏冬宇也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出嫁。
他現在手裡的資產也不到一百萬,其中有一半還是要留給姐姐夏秋雪的,他不能做主。
但放任關夢離開,他並不願。
好在如今出價帶走她的是一名女子,而非男性。
從他的角度看去僅能見到女子的背影,一襲黑色蕾絲短裙纖細窈窕映襯得肌膚雪白似雪。
不過……有些眼熟。
主持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八號竟然能拍賣出八十萬的天價,他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敲板決定。
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咳咳……八十萬請問還有人出價嗎?」
「八十萬一次!」
「八十萬兩次!!」
「八十三……第三次!」
音樂還在響動,台下卻無人再出價。
「成交。」
「我們的八號小夢今晚就歸於這位……額,女士了。」
這也是江南御府開業以來第一次遇到女性顧客出價買小姐的,那些富婆就算是要玩也是花錢買牛郎。
不過這兩位的顏值都很高,要真百合的話估計畫面很養眼。
「待會我們的工作人員會把小夢送往您的包間,還請這位女士按照規矩先到後台交付定金。」
「一號包廂。」
丟下這四個字後,穿黑色裙子的性感尤物便風情萬種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一號包廂麼。
夏冬宇快速地將面前的酒飲盡,權當是給自己壯壯膽,隨後起身跟隨著服務員的腳步離開。
另外一邊,李陽也在徵求老大的下一步指示。
「繼續跟蹤,我很快就過來。」
「是。」
**
一號包間裡,上半身光著的保鏢們呈一字型排排站,他們各個身材高大,氣勢令人感到壓迫。
偌大的包廂里傳來一陣陣女子高昂的慘叫聲和男人下流的話語。
「這竟然還是第一次,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跟著花小姐混不僅吃香的喝辣的,還能睡女人真是值當了。」
「趕快拍,拍完了還要傳到網上去呢。」
……
躺在金色地板上的女子被脫得一絲不掛,凌亂的頭髮遮住了精緻的面容,見狀……被一直黑黝黝的手剝開。
鏡頭對準她的臉,逐漸下移到脖頸、胸口……畫面里淫亂不堪的一幕香艷纏綿。
被折磨的姑娘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正是剛才在台上的六號小姐。
她原也是一名學生,因為家裡人生病了走投無路才選擇了這一條路。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沒想到就遭遇了這種事,屈辱和不甘一度讓她想要咬舌自盡。
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她忍不住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裡面的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只有攝像機還在繼續錄影,按下快門的「咔嚓」聲。
「誰啊!」
「是我,花小姐讓我來的。」
一聽到「花小姐」的名號,其中一名保鏢急忙拉上褲鏈去開門。
關夢還沒有進屋就聞到了一屋子臭味,抬頭一看臉上的表情更為冷寒。
最後將視線落在地上那名少女身上,她已經被折磨得快要不行了,鮮血從腿間留下來染紅了大片雪白肌膚。
真慘。
「誰讓你們這樣做的?不許拍了!」
「是花小姐,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要是惹惱了兄弟們,信不信你和她同樣的待遇?」
為首的男人半點也沒有將眼前的黃毛丫頭看在眼裡,鹹豬手朝著關夢伸來。
差點就要碰到關夢時,反被她捏住手腕,抬腳一踹。
正中下懷疼得男人臉如醬色,雙手捂著不堪言語處,抽氣道:
「草,這該死的臭娘們,你竟敢踹我那裡!兄弟們給我上!」
「我看誰敢?」
關夢一點也不畏懼地站在原地,挺直脊樑和他們對視,容顏清冷。
她和花千羽之間的交易還不算完成,這群人自然不敢動她。
「好了你們別鬧了,花小姐馬上就來了,快收拾收拾。」
說話的男人聲音細膩溫柔,正是剛才跟隨在花千羽身後的牛郎,他這段時間頗為受寵。
這些保鏢們雖然不屑他只是一個靠臉騙女人錢的小白臉,然卻不得不收斂三分。
眾人迅速穿上衣服魚貫而出。
年輕男子看了眼被大家遺棄在地上的可憐女人,他們也算是「同行」,他還是比較同情這姑娘的。
「你也離開吧,記住……今天的事情出去後就爛在肚子裡,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他們背後的人,你——得罪不起!」
那姑娘連件衣服都沒有,身體更是虛弱得爬都爬不起來了。
關夢見狀,抬腳走到窗邊。
「唰——」
一把拽下窗簾拋到女子身上,給了她片刻溫暖。
「快走吧。」
「謝……謝謝。」
青年男子興致勃勃地看著她的舉動,忽然……伸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臉不知道何時湊了過來。
「我倒是沒看出來關小姐竟是個如此良善之人。」
關夢微微側首看著那隻落在自己肩上的鹹豬手,正放肆的摩挲著她的肌膚,內心一片噁心。
雖然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但除了和蘇檸睡過一次,從來不會在外面亂來。
不像這位,不知道伺候了多少富婆,從髮絲髒到腳了竟還敢揩她的油。
「放開!」
關夢冷冷的道。
男人就喜歡看她這幅高冷不可攀的樣子,心裡卻是十分鄙夷的想:
裝什麼清高?
你為了任務獻身給一個傻子的事誰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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