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想要幫忙,那就幫我們尋找養神木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若不是幫不上忙,就別在這裡說一些有的沒的。」
「空口白話,誰不會?」
司安瑾對於趙時樾說的話嗤之以鼻,趙時樾似乎被激怒了。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你似乎對我有意見的樣子,從剛才開始,你好像一直都在排斥我。」
趙時樾微微一笑,開口問道。
「請問,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愉快的事情了嗎?」
「亦或者,我在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從開始他就覺得奇怪了,這個人好像一直都在針對自己的樣子,他還好像很不喜歡自己,甚至不是不喜,而是厭惡。
他好像,並沒有對眼前這個人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怎麼從一開始,這個人就一副看自己不順眼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說了什麼呢?
「沒什麼。」
司安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就是肖想了不該肖想的人而已。」
「嗯?」
趙時樾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虞淼淼。
他也不傻,只是一開始沒有往這一方面去想而已。
現在被司安瑾這麼一說,趙時樾立馬明白了,虞淼淼和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對的!!
怎麼可能?
一個長得像天仙,一個平平無奇,走在大街上都不會被人注意到的人,居然和這麼美的姑娘是一對的,開玩笑的對吧?
司安瑾因為要躲避萬佛宗的人,從一開始用的就不是自己的樣子。
後來自己在那陳家假裝自己身受重傷,不能輕易動彈,但是自己最近需要出去打聽消息,雖然在不夜城遇到的可能性不是很高,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為了預防萬一,司安瑾又換了一張新的臉。
這張臉看起來平平無奇,誰也不會注意到他。
這就導致了趙時樾完全沒想到,司安瑾和虞淼淼居然是一對的。
「姑娘你別怕,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震驚過後,趙時樾擋在虞淼淼的面前,認定眼前的司安瑾,必然是用了不入流的手段,逼迫虞淼淼就範。
不然的話,一個長相平平無奇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天仙一般的女修愛慕於他!!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呵呵--」
司安瑾冷笑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想要在虞淼淼面前展示一下他的男子氣概,可惜了,自己和虞淼淼就是一對的,如假包換!!
「不是,你誤會了。」
虞淼淼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發展,趙時樾到底是怎麼得出自己是被逼迫的結論的?
她從頭到尾,表現出一絲絲的不情願了嗎?
「不,虞姑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可以保護的,你別怕!」
趙時樾沒有將虞淼淼的推脫放在心上,還以為虞淼淼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拒絕了自己的好意,當下就表示自己絕對能夠保護好虞淼淼的。
「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真的是一對的,我和阿瑾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們在一起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虞淼淼認真的把事情解釋清楚。
「額······」
看虞淼淼一臉認真地樣子,趙時樾開始思考自己可能弄錯的可能。
「不好意思啊兄弟,誤會,都是誤會!!」
尷尬了不是。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這麼發展的。
「誤會?」
司安瑾嗤笑一聲,他覺得他相信嗎?
「咳咳--」
趙時樾清了清嗓子,心裡也有些許不好意思。
他是真的沒想到,虞淼淼和司安瑾是一對的。
他最開始還以為司安瑾是虞淼淼的護衛之類的人呢。
「你們說的養神木,其實我有一些線索。」
因為不好意思的緣故,趙時樾主動說起養神木的事情。
「聽說不夜城的城主手裡就有養神木。」
「此話當真?」
司安瑾一聽,愣了一會之後,也就收起了自己對趙時樾的不待見。
比起和對方針鋒相對,還是先找到養神木要緊。
這樣一來,不但是解決了虞淼淼的心事,也解決了他的心事。
林憐詩要是能夠清醒,虞淼淼會開心,自己也能順帶詢問司飛塵的事情。
雖然自己對司飛塵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自己剛剛重生那會子,除了皇后之外,大概就只有司飛塵會一直靠近自己。
司飛塵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很喜歡粘著自己,明明小孩子都更加喜歡父母才是,可司飛塵最在意的不是父母,而是他這個哥哥。
雖然司安瑾並沒有因此對司飛塵另眼相待,可對他的態度怎麼說都比其他人好得多。
林憐詩一貫喜歡粘著司飛塵,因為林憐詩喜歡司飛塵。
如今林憐詩一個人出現在這裡,並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司飛塵也出了事情。
可自己有顧慮不能寫信到人界詢問司飛塵是否回去了,唯一能夠詢問的,就只能是瘋瘋癲癲的林憐詩了。
所以,治好林憐詩是目前首要的事情。
「當然。」
他就是城主,東西就在他手裡,他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們要如何找到這位城主?」
司安瑾開口詢問道。
「畢竟人海茫茫,加上不夜城的城主極少出現在人前,這樣一來,若是不能找到這位城主的話,我們就算是知道這個消息,也無濟於事。」
「放心,不出意外的話,不久之後的盛典,城主一定會出現。」
趙時樾開口說道。
「畢竟,這可是對不夜城極為重要的日子,他作為城主,就算只是走個過場,也會出現一段時間。」
「你們要是把握好時機的話,是有機會見到他的。」
若是把握不好時機的話,那就不能怪他了。
「多謝。」
司安瑾開口道謝。
雖然這個人不見得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帶來了重要的消息,無論如何,司安瑾都需要感謝他。
「不必客氣,就當作我的道歉吧。」
趙時樾擺擺手,讓司安瑾不用那麼的在意。
反正就是自己出賣自己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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