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剛領證就有病人上門(1)

  第81章 剛領證就有病人上門(1)

  次日一早,搭乘早班車回到隆山鎮。

  走出車站,岑文從空間裡拿出代表的懸浮單車,大搖大擺地騎回去。

  到家第一件事,先改招牌店名,將一級治療師電子證書的截圖放上去。

  於是招牌光屏上,正中是店名, 左邊是異能等級證書,右邊是治療師證書。

  漂漂亮亮。

  再接著,是將請假告示修改了幾個字,表示考試辛苦,路途遙遠,今天再休息一天, 明天營業。

  最後,讓自己的家政機器人, 給江姍捎去了她清早買的幾袋熱乎小吃。

  有路過的鎮民注意到這裡, 沒幾分鐘,本鎮新添一名一級治療師的消息就傳開了。

  人人都說岑老闆厲害,去年十月成為二級異能者,今年成為治療師,往後的日子若能按部就班地升級,前途無量啊。

  不少家長以此鼓勵孩子好好學習。

  岑文說是休息,其實也就剛回來的時歇了一會兒,然後就一直在忙。

  先跑了鎮公所更新自己的營業範圍,辦理治療師的營業執照,在治療師的內部系統里更改自己的狀態為營業, 拿到一台與醫保局聯網的結帳機器。

  病人結帳時只有在這台機子上劃帳, 才能走醫保報銷,否則就是自費,一毛錢都省不了。

  鎮公所很高興鎮上又多了一位治療師, 非常利索地幫岑文將所需的手續都辦妥了。

  回到店裡後, 岑文就開始忙活重新布置店內擺設。

  主要是將店鋪一分為二。

  蔬果生意做得這麼好,那就繼續保留,接著再開闢另一半來做治療室。

  同一個大門進來,左邊買菜,右邊治療,中間門廳做接待,放兩個接待機器人和兩排座椅,岑文日常就坐在這裡,有事找她也方便。

  忙忙碌碌幾個小時,即使有機器人幹活,全部搞定也到晚上了。

  江姍喊岑文去她家吃飯,慶祝她順利成為了治療師。

  一頓飯吃下來,岑文拿到了幾名病人的基本情況。

  都是跟江姍一樣,多年殘疾留下的後遺症,神經痛和神經失調在他們身上都是常態,日常就靠治療師續命,要不是有國家給的殘疾人補助,這種日常維持都看不起。

  說到神經痛,江姍當然最有發言權。

  她這種傷殘程度,必有神經方面的後遺症,可她日常好得很,還能從事需要細微操作的機修師,放在同樣情況的病人身上, 誰不想要個同款治療師。

  次日清早,岑文準時開門營業。

  來買菜的鎮上居民先是對新布局嘖嘖稱奇,接著熱情地恭喜岑老闆考到了一級治療師,詢問治療項目和收費。

  街坊四鄰們說的這些,岑文早有準備,在診室門口放了一個光屏,項目和收費一條條地都列在上面。

  但街坊們聊天嘛,不就需要個起頭的話題。

  等買菜的早高峰過去,江姍昨晚介紹的那幾名病人就聯袂上門了。

  總共五個人,三個人坐輪椅,兩個人用外骨骼站立行走。

  岑文把他們迎是隔壁診室,六人圍坐一圈聊了聊。

  他們還帶來了自己的病例,岑文現場看,不留副本。

  病例是病人隱私,雙方第一次見面,沒有那麼深的信任。

  五人受傷的原因各不一樣,後遺症也不一樣,但神經失調是共同的,其中一個長期耳鳴影響到聽力,他能正常說話,但聽不清別人說什麼,這也使得他習慣性地說話嗓門大。

  岑文第一個就處理他的情況,不然一群人聊天都聊不成。

  面對面坐著,卻都低頭打字咩?

  這又不是死宅線下聚會,坐一起互不說話還以為是陌生人,其實都在線上聊得火熱。

  岑文先用異能把他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一遍,然後才重點針對他的耳鳴問題找病因,連刷兩遍治療術,病人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神清氣爽、耳聰目明。

  「哎呀,好像頭上有個大罩子被掀掉了,沒有嗡嗡聲了。」

  「老趙,現在聽得清我們說話不?」

  「聽得清聽得清,不要這麼大聲,我聽得清了。」老趙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滿臉喜色,「哎呀,這才是我的耳朵嘛。」

  「聽得清的話,你說話能小點聲了不?我坐你邊上,你那一嗓子,我現在耳朵還嗡嗡的。」

  「好好好,我改我改。」

  老趙捂著嘴,多年習慣性的大嗓門,這突然一下也難改,但他這樣起碼是讓聲音小了一點。

  「岑老闆,我這樣能維持多久?」

  「一周左右,具體幾天,你回家做個觀察記錄,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第一次治療,我也不好說。」

  「好的好的。」老趙連忙打開手環上的日曆做個備忘。

  其他四人同樣滿懷激動的心情,逐一接受岑文的檢查和治療,當場見效,因為神經問題導致的身體各種毛病顯而易見地減輕了。

  但這跟他們以往找別的治療師是一樣的效果,具體好不好,還得看能維持多長時間。

  江姍會跟他們推薦岑文,一大賣點就是對付神經痛的問題,治療一次間隔時間長,不用三天兩頭地就要再找治療師。

  治療師的技術高低全看個人水平,小小一個鎮子,高水平的治療師能有幾個人呢,病人為了生活質量,又不得不維持治療,若沒有國家補助,靠自己的錢包是真吃不消。

  岑文知道他們都心存疑慮,這都正常,江姍當初不也是一樣,頭一次治療,肯定是要觀察看看再做定論。

  尤其這麼多年下來,老病號都有自己習慣的治療師,這突然讓人換,這不又成了搶同行的生意……

  突然覺得本地同行挺倒霉的。

  同情三秒。

  一個多小時後,岑文送走了這五位病人,然後坐在門廳辦公桌後面在光腦上列病例表。

  每個病人的聯繫方式、殘疾程度、表現症狀、治療情況等,都詳細地寫下來。

  江姍的也列在了上面,並且排在第一個。

  接著她建了個群,將包括江姍在內的六個病人一起拉了進去,群名就叫阿文治療室,群內名字也是直白的治療師阿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