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多難,光華玄宗上下連著光華那個老頭,也不過才一百零八號人,其中四人被派出去了,又有八十人是外門弟子,正經能打的也就那二十幾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還帶上了宮主你帶給我的符籙。然後又號召了十幾名曾經被我們無名宮救助過的玄術師。所以,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
拾月飄飄然說著,眼眸里露出了得意,雙手環胸,「真是沒想到,就光華玄宗這種水平,還敢不分青紅皂白的欺負宮主你,現在就讓他好好做人。」
秦筱筱抿了抿唇,臉色難看的朝著拾月眨著眼睛。
但拾月還是速度極快的把話全部說完。
慍佰和樊沉眼眸赤紅,怒氣上頭。
身後的三個外門弟子更是惱火,但有兩名內門師兄在跟前,也不敢多說什麼。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我們的人絕對不會傷你們家師父的,只是他們護我心切而已。」
有了秦筱筱的保證,三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
「所以……現在光華,現在在哪裡呢?」秦筱筱尷尬的笑了笑。
「在裡面壓著呢。」拾月低聲道。
秦筱筱暗暗鬆口氣,還好沒說,直接殺了。
慍佰和樊沉壓著怒意朝著秦筱筱道:「這裡面有誤會,讓我們見了師父,說明情況,解除誤會,還請無名宮放過我們光華玄宗。」
拾月看向慍佰和樊沉,這才注意到他們身後站在的三個人身上穿著的是光華玄宗外門弟子。
「嚯,原來你們是光華玄宗的?你們一句誤會就能撇開所有了?那是不是你們的人,把我們的宮主給殺了,也一句對不起,我們就能原諒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情!」
拾月雙手附背,瞪了慍佰和樊沉一眼。
很顯然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光華玄宗。
「那你想要怎麼樣!」慍佰微惱,低呵一聲。
「呦,這還硬氣起來了,怎麼?你們對我宮主下手,還不允許我們還手了?呵。」拾月又是一聲冷笑。
秦筱筱遲疑著想要上前說好話。
但是拾月先一步看向秦筱筱,板著臉一副管家婆上身的架勢。
「宮主,你就是太好心了,人家可是要殺了你,結果你現在就要這麼輕易的放過,而且以光華老頭的脾性,還不一定念您的情,我們這麼多人,辛辛苦苦的圍了這光華玄宗為你出氣,你自己倒是一句話的功夫就把人給放了,那我們不是白費力氣?」
拾月心裡真的很生氣。
氣宮主太過好心。
氣宮主這麼好心,世人還那樣詆毀宮主。
秦筱筱扼守,這拾月說的不無道理。
她們這麼煞費苦心的替她出氣,她卻要放人,的確要寒了他們的心。
「那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光華老頭,若是他給我誠心誠意的道個歉,再撤掉誅殺令,我便放過他,如何?」
秦筱筱耐心向拾月商量著。
拾月有些無奈,自知自家宮主的性子,便點了點頭,「好,下不為例。」
拾月繼續看著跟在秦筱筱身後的幾人。
秦筱筱淺淺一笑,「拾月最好了。」
拾月剎那之間愣了一下。
宮主似乎變了許多。
她笑了,而且並非是從前那麼假意的笑,而是真心的,發自內心的笑。
多少年了?
整整有五年了吧,自從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宮主便再也沒有好好的笑過。
現在宮主終於又開始真心的笑了。
這些天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拾月眼角餘光掃到站在秦筱筱身後的人。
墨北寒戴上了一個帷帽,飄落下來的輕紗被風吹得飛舞,拾月看清了他的臉。
大旭皇帝——墨北寒!
拾月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手扣在劍上。
「宮主,你怎麼和他在一起,他曾經可是下令誅殺你,若是沒有那道命令,五年前的事情也不會發生。」拾月目光如炬的看向墨北寒,十分警惕。
眼看就要動手,秦筱筱連忙走到兩人的面前。
「誤會,五年前的事情是誤會。」秦筱筱低聲道。
「誤會?怎麼又是誤會?宮主,你不要被這個人給騙了。」拾月恨鐵不成鋼,怎麼宮主還變得傻白甜了呢?難道不知道男人最喜歡騙人了麼?更何況還是一個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一張嘴能不會哄女人麼?
「放心,我心裡有數,若非是他,我現在已經死了,你相信我。五年前的命令不是他下的,是玉祁國師藍染搞得鬼,這次光華玄宗的事情,也是藍染搞得鬼。」
「藍染……?」
這個人,拾月自然是知道的。
且深刻的知道,沒想到光華玄宗的事情,居然也是藍染搞得鬼。
前些時候,秦筱筱便已經給她下了秘令,讓她聯繫在天啟帝都的暗探,做好準備,接到命令就要出任務。
站在秦筱筱身後的慍佰和樊沉顯然是有些等不及了,呼吸都有些粗重。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進去再說。」秦筱筱打斷了拾月的話道。
拾月點了點頭,「好,走。」
拾月帶路,跨步朝著光華玄宗走去。
外門,一百多個弟子全部受了傷,被一根根繩索捆的嚴嚴實實的。
內門,二十幾個內門弟子被幾十個玄術師困在了一個陣法裡面,慢慢消耗著他們體內的玄力,此時一個個臉色蒼白看起來十分虛弱,就快要體力不支。
他們看到慍佰和樊沉的時候,激動萬分。
再看到他們居然跟在拾月的後面,而且無名宮的人並沒有為難他們,他們便頓時泄了氣,甚至懷疑兩人已經投誠,心中暗暗鄙視。
慍佰和樊沉自然看出了他們的想法,但來不及解釋什麼,此刻他們更想要見到師父。
幾個人繼續往裡面走。
又穿過一個長廊,便到了內閣。
內閣是他們師父平時修煉的地方,此時門外被無名宮的人把守者。
無名宮的人見到是秦筱筱,紛紛打起十萬分的尊敬,朝著秦筱筱拱手彎腰。
秦筱筱揮手,兩人便上前拉開了門。
門大開。
裡面的場景讓眾人石化在了原地。
古色古香的屋子裡,雕琢精緻的木器、竹器、瓷器,還有各種盆栽、掛畫,十分的雅致。
唯一格格不入的地方便是,屋子的中央,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和一個青年玄術師被『壓』著。
秦筱筱唇瓣抽了抽。
原來,拾月所說的光華老頭和古鈞被壓在裡面,是真的被『壓著』,而不是『看押』……
「師父!」
「師父!」
「古鈞師兄!」
慍佰和樊沉快步走上前,大喊一聲,快速上前。
他們把壓在光華身上倒扣著的椅子推開,然後再把趴在地上的光華,還有古鈞扶了起來。
「嗚嗚嗚……」
光華老淚縱橫,屈辱的真恨不得想要死去。
他的臉上滿是青紫,嘴裡還被塞著一個布條,說不出話來。
慍佰連忙將塞在光華嘴裡的布條給拿下來。
樊沉把塞在古鈞嘴裡的布條拿了下來。
「你們怎麼才來。」古鈞呸了一口。
光華擺了擺手,「不打緊不打緊,趕回來了便好,趕回來了便好,問一下,怎麼樣?是不是天啟太子資助的人給你們,趕走了無名宮的人,無名宮的這幫妖人,實在是過分,遲早要入十八層地獄,受盡疾苦。」
秦筱筱等人站在他們的身後,他們看不見。
慍佰和樊沉兩人的神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該不會,你們是被抓進來的吧?」
光華詫異的看著慍佰和樊沉。
慍佰抿了抿唇,「師父、我們……」
兩人低下了頭。
須臾,樊沉才開口,「師父,軻素師弟死了,是被天啟太子害死的,天啟太子是壞的,他就是利用你,利用我們光華玄宗。所以,我們和無名宮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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