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犯人的視線在舒予身上遊蕩,眼神里透露出來的邪惡讓一旁的其他犯人也跟著興奮起來。
「姑娘,你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別的地方不去,跑到這大牢里做什麼?難不成是想陪我們這些兄弟樂呵樂呵的?你一個人可不夠,外邊不是還有位姑娘嗎,一起來吧。」
牢頭臉色大變,對那犯人喝道,「住口,這是……」
不等他話說完,舒予已經抬起手,直接朝著領頭犯人的眼睛就是一拳。
「自己的眼睛不好好管著,那我替你管。」
「啊……」那犯人吃痛後退兩步,怒火高漲,「你敢打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臭娘們不想活了。✋👌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其他人面面相覷,卻一時有些踟躕。
他們在獄卒牢頭看不見的時候,為了日子好過會抱團去欺負別人,欺負的人也同是犯人,這沒關係。
可眼下劉牢頭就在跟前,面前站著的姑娘還是外邊來的,他們又不是犯了死罪可以什麼都不顧,怎麼敢真動手啊。要是動手了,那就是在牢里暴亂,回頭都得死。
因此任由那個領頭的犯人在那無能狂怒,其他人卻都扭過頭裝作沒聽見。
舒予又上前一步,拿過牢頭手裡的木棍,一棍子敲上他的嘴巴。«-(¯`v´¯)-« 6➈丂𝕙Ǘ乂.ςⓄⓜ »-(¯`v´¯)-»
「這嘴巴不好好洗洗,我也可以替你洗。」
「啊……」那犯人又是一聲慘叫,捂住嘴巴,才發現方才那一棍子讓他咬到了舌頭,這會兒已經一嘴血了。
他抬起頭,眼神充滿了恨意的看著舒予,不管不顧的朝她衝過去。
舒予還沒有動作,應西進來一腳將他給踹倒在地,右腳踩在他背上,「你剛才不是讓我一塊進來陪你樂呵的嗎?我進來了,你起來啊。」
那犯人掙扎著,卻根本就起不來,背上的腳仿佛重若千斤。
他仰著頭,雙眸通紅的看向牢頭,「劉頭,你就則麼砍著……嗤……李府快那裡,看你,著麼角代。」
他舌頭受了傷,說話不利落。
可在場的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牢頭冷笑,「交代?我需要向李捕快交代什麼?你不知道吧,他馬上就要被砍頭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那犯人更是驚愕,「不可能。」
大牢里的這些囚犯,和參與叛亂的那些反賊一東一西的關著,彼此沒有交集。因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清楚原來的縣令和縣衙里大半的人都被抓了。
牢里的獄卒不想惹禍上身,全部閉嘴不言,三緘其口。導致這些犯人消息閉塞,只從一些變化猜測到可能出了什麼事。
如今牢頭說李捕快馬上要被砍頭,難道出的事情就是這件?
舒予瞥了他們一眼,問牢頭,「這人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被抓?」
牢頭趕緊說,「這人在外邊侮辱了一位姑娘,逼得那姑娘從樓上跳下去摔死了。姑娘的爹找上門去要說法,被他一刀給捅死了。」
舒予眼神瞬間冰冷,「鬧出兩條人命了,怎麼還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