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京大和華大的老師,張志鵬還有點兒緊張。
校長笑道:「張志鵬,坐,別緊張,這次京大和華大的老師和師哥師姐都過來了,對你還是很重視的,你跟他們好好聊聊,多了解了解,報考對自己更合適的學校和專業。」
顧老師搶先介紹:「我是華大歷史系的老師,你可以叫我顧老師。這位是你在華大中文系的師姐,郭曉薈,這位是歷史系的師兄,曲元奇。」
「我是聽說,你有意向在這兩個專業中選一個。」顧老師說道,「對於華大的這兩個專業,你有什麼想了解的,儘管問。你這兩位師兄師姐,也能以學生的角度,讓你更好的了解華大。」
孫老師這時候笑呵呵的有話說了:「張志鵬同學,我是京大中文系的老師,我姓孫。」
孫老師又比了比胡老師:「這位是京大歷史系的胡老師。」
「你也知道,本來京大和華大的排名,便是每年都在第一第二名上面反覆波動的,所以我們兩家學校,在綜合實力上是不相上下的。」
膠原一中這邊的校長師生都齊齊點頭。
「不過在中文系和歷史系方面,京大向來是在第一的。」孫老師挺起胸膛,十分自信。
「這可沒有吧。」顧老師說,「京大的中文系,也有排在第二的時候。」
「咦!」孫老師揮揮手,不贊同的出了一聲,「這都是多少年的老黃曆了。遠的不說了,打從前年開始,京大就一直是第一的。」
顧老師:「……」
「京大怎麼成的第一,你不知道嗎?」顧老師沒好氣兒的說。
可不從前年開始的麼?
那還不是因為,前年談墨進了京大!
靠一個金融系的學生,把京大的中文系給搞成了第一,說出來有臉是不是!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們京大之光,談墨啊!」孫老師一點兒不覺得不好意思,「而且,六大學府的古漢語大賽,我們京大已經連續三年得到冠軍了。」
「談墨?」孫老師話剛說完,張志鵬便有些激動的叫道。
孫老師一看張志鵬這態度,搞不好還是談墨的粉絲呢。
「你知道談墨?」孫老師笑眯眯的問。
顧老師一聽便覺不好。
「當然知道!」張志鵬激動地說道,「她是《魏晉傳》的編劇和顧問,我就是在看了《魏晉傳》之後,對歷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之前雖然學得不錯,但說實話,那都是為了考試,必須要好好學。」
「但是看了《魏晉傳》之後,我發現,我在課本中學到的遠遠不夠。甚至一些課外讀物等資料,也都不夠。歷史那麼浩瀚,有太多需要鑽研,需要去求證的了。甚至《魏晉傳》其中的一些情節,據導演說,都是史料記載的。還有裡面那些服化道的細節,都還原歷史。」
張志鵬的表情逐漸變得飄忽又夢幻起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學到的那些,就算包括了課外所學,也都只是皮毛。我們的歷史,是那麼的吸引人。」
顧老師:「……」
孫老師:「……」
談墨還什麼都沒說呢。
「是呀。」談墨笑著點頭,「我們的老師,唐教授,就喜歡你你這樣求知若渴的學生,只有真正的喜歡,才能真正的學好。」
「張志鵬同學,你若是來了京大,正好我們就可以在專業上多多交流了。」談墨說道。
張志鵬眼睛亮晶晶的問:「師姐你是在金融系的,我也能跟你交流的嗎?」
顧老師:「……」
好麼。
都直接叫上師姐了。
談墨笑著說:「我雖然是在金融系,但是也在唐教授的研究團隊中。」
「當然了,唐教授的研究團隊,進入的門檻是很高的。」談墨說,「但是,只要你好好學,通過了唐教授的考核,就可以進入到團隊中。到時候,咱們就是同事和夥伴了,可以一起鑽研在歷史的浩瀚長河中。」
張志鵬點頭,表示理解:「這是當然的,唐教授可是歷史屆泰山北斗級的老教授。」
想到進入唐教授的團隊,跟談墨成為夥伴,張志鵬不禁動力十足。
甚至臉上放光,寫滿了「我要去京大」。
「……」曲元奇忍不住說,「我們華大也有與唐教授齊名的教授。」
顧老師心累。
人家看中的是唐教授嗎?
明明是談墨!
你們歷史系要是也有人能像談墨那樣,給華大長臉,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讓張志鵬眼裡只有談墨!
膠原一中的校長和兩位老師都驚住了。
「張志鵬,你說談墨同學,是《魏晉傳》的編劇和顧問?」校長也是《魏晉傳》的忠實粉絲。
「是啊,談師姐是唐教授的弟子。」張志鵬一臉欣喜。
「何止呢。」宋明奇笑眯眯的拉踩華大歷史系,「我們京大和華大有個傳統,便是每年都在大二歷史系的同學中選出一些作為代表,彼此互相交流。本來麼,出發點是好的。只是華大的同學都比較好勝,硬生生的把好好地交流會變成了一場比賽。結果呢?華大嘔心瀝血選出的學生,卻被談墨一個人全都給比下去了。」
顧老師:「……嘔心瀝血倒也不至於。」
宋明奇當沒聽見,「也是我們京大太實誠了,每年並不是選拔出最優的同學,而是各種活動讓所有的同學都輪著參與進來,增加同學們的經驗。所以,選的也不是最優的。這樣一來,輸給華大,便是自然而然的。」
張志鵬心生嚮往的問:「京大的活動,並不是擇優的嗎?」
「也不一定。」胡老師解釋,「像是比賽類的活動,也是要為咱們京大爭光的,那肯定是要擇優的。但對於其他的一些交流類的活動,是本著讓大家共同進步的初衷。想要儘可能的給大家機會。」
「比如說吧,我擅長這方面,不擅長那方面,便想要在不擅長的方面多多鍛鍊自己。可是所有活動都擇優的話,那我不擅長的方面,肯定就得不到鍛鍊了呀。」宋明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