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花連忙點頭。
東西都收拾好了,也該睡覺了,宇將烤肉架清理乾淨,也過來洗手,這段時間,他幾乎被小雌性養成習慣了,只要吃完東西,必須要洗手。
都收拾乾淨了,他們才一起回屋子,夜色已經很深了,薛瑤回到房裡,就在獸皮上先躺了下來,睡覺。
宇也很快進來,在她的身後躺下來,就是躺著躺著,男人有些心猿意馬。
「瑤……」寂靜的夜裡,身後突然傳來宇的聲音。
薛瑤微微愣了下,然後轉過身去。
「怎麼了?」她疑惑的問。
宇墨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將她拉入懷裡。
薛瑤瞬間擔憂,抬手去撫摸他的額頭,今天望生病,花也掉進沼澤里,該不會連宇也生病了吧?
宇沒有想到,小雌性居然誤會了,他愣了一下,然後無奈,又把她往懷裡拉了拉,俯身吻吻她的眼睛。
薛瑤剛剛還不明白,但是男人的吻溫柔繾綣,莫名的,她懂了,耳後微微發紅。
她伸手推他。
宇輕笑,然後爬起來,往下,他將耳朵放在她的肚子上,仔細的聽孩子的動靜。
薛瑤也愣住,緊張、又期待的看著他的動作,等了一會兒,看他從自己的肚子上起來,不由緊張的問:「聽到什麼了嗎?」
宇失笑。
他抬起頭來,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哪有那麼快。」都還不到一個月呢。
薛瑤:「……」
下一刻,宇把她抱進懷裡,身體蹭著她,暗啞的聲音說:「瑤,你說我們的小獸人以後像什麼樣?」
他看著她,眼睛很亮:「會不會像你?」
他忍不住抬手,輕輕的撫過她的臉頰,笑著說,「小小的鼻子,小小的臉龐,很可愛。」
薛瑤,「……」
她真的搞不懂這男人了,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
她伸手推他,催促,「快去睡覺。」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這裡膩歪這麼久是因為什麼,不過想到男人哪怕自己難受,也忍著,還找這麼多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心裡又暖又好笑。
宇一頓,然後無奈的看著她,他的小雌性,還真是什麼都懂。
下一刻,他靠近她,在她耳邊啞聲輕笑著說了一句話。
薛瑤耳後根一紅,連忙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我睡了。」
宇笑了,抱著她,轉過來。
他黑眸晶亮,期待的看著她。
薛瑤,「……」
「瑤~」他輕輕的蹭著她,聲音像是撒嬌。
她只能答應他了,不然今天無法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紅著臉,安靜了,但意識回籠,他垂眸看著懷裡的小雌性,卻眼睛發亮。
薛瑤臉徹底燒了,忍不住輕輕的踹了男人一腳。
狗男人!薛瑤心裡嘀咕,悄悄的罵人。
宇被踢的莫名其妙,不過今天心情好,也不計較小雌性的這點小任性,低下頭來,寵溺的吻了吻她的眉心,真的了越來越喜歡了呢。
薛瑤是徹底沒脾氣了,這男人,雖然是個原始人,但是哄人的手段還是一套一套的,實在讓人硬不起心腸。
薛瑤躺在宇的懷裡,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沉沉的睡著了。
宇看著她,直到她睡著,在他的懷裡發出輕柔的呼吸聲,他才忍不住,勾起唇角,無聲的笑了下,然後抱緊他的小雌性,睡覺。
這一夜,薛瑤整晚都在宇的懷裡,格外安心,溫暖,直到醒過來的時候,都感覺很舒暢。
新的一天到來,她早早的煮了一鍋稀飯,還有兩個雞蛋,催促宇吃了兩碗稀飯,還有兩個雞蛋,才讓他去森林忙碌。
花也很快起來了,還有希和望,薛瑤交代她們,讓她們自己拿著竹碗去盛剛剛煮好的稀飯吃,便回到了屋裡,將昨天下午卷好的蠶絲拿出來,晾曬,還有昨天花帶回來的那些水稻,也要拿出來晾曬。
花盛了一碗稀飯,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過來看薛瑤忙碌,正在晾曬的水稻她並不奇怪,但是薛瑤之前拿出來的蠶絲她卻覺得奇怪,很疑惑,忍不住看了又看。
「阿姆,這是蠶絲,是瑤從那個蟲包上卷出來的。」希看到花這麼好奇,立刻過來,興奮的說。
花聞言愣住,然後奇怪:「蟲包卷出來的?」
花想著,再次看向蠶絲,這一看,還真是,這個東西白白的,蟲包也是白白的,可……她想不通,蟲包不是圓的嗎?怎麼就被瑤做成這樣了?
而且做成這樣的蟲包,花實在不知道這東西能做什麼。
花想不通,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她知道,瑤很聰明,瑤既然把蟲包做成這樣,以後一定是有用的,而且說不定還會做出更好的好東西。
想到瑤一直以來帶給她們的驚喜,花甚至有些期待。
薛瑤將水稻晾曬好,花也吃完早餐了,還有希和望,大家也都吃完了。
薛瑤說:「阿姆,昨天你撿的乾柴我都燒完了,等會我打算再去山裡一趟,多撿一些乾柴回來,順便看看能不能再收集一些蠶繭。」
「啊?」花蒙了,昨天她撿了好多柴,這麼快就沒有了?
「阿姆,瑤昨天將蟲包上面的絲抽出來的時候,用砂鍋煮了那個蟲包,燒了好多柴。」希連忙解釋。
把那個蟲包做成這樣,還要用砂鍋煮,燒柴?花愣住,然後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哦哦,好,好,我知道了。」
花並沒有責怪瑤的意思,她只是有點驚訝,那個蟲包原來也用砂鍋煮了嗎?那是不是可以吃?
不過花想著,看著瑤卷的蠶絲,第六感還是覺得,這個東西不能吃。
「等下我跟你一起去山裡撿乾柴吧,瑤,你懷孕了,就不要做這些重活了。」花想著,還是很快認真的說,她始終沒有忘記,瑤現在懷孕了,是個孕婦。
薛瑤微微感動,也沒有強撐,點頭:「嗯,謝謝阿姆。」
薛瑤這一聲道謝,花頓時也笑了起來,她有些不太好意思:「你謝我做什麼,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互相幫助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