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保暖思...
秦川現在便是如此。
看著眼前魅惑天成的武則天，心中燥熱無比。
武則天也是同樣，羞紅著臉頰看著秦川。
感受著突如其來尷尬的氛圍，秦川想了想說道。
「若是明日朕早些批閱完奏摺，便與皇后一同去賞花玩水。」
武則天聽得這話，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若是陛下來不及批閱奏摺，妾身也是可以幫忙的。」
這輕聲的一句話，瞬間在秦川的耳邊炸響。
那股燥熱的感覺也是快速的消散。
武則天也感受到了秦川的變化，有些詫異的問道。
「陛下，這是怎麼了？」
「之前妾身也經常幫陛下批閱奏摺的。」
秦川的身體有些僵硬，腦中被不斷地炸響迴蕩著武則天的聲音。
原來，這還是那個女帝，還是那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看著臉色逐漸變冷的秦川，武則天也是慌了。
連忙說道：「陛下，是妾身說錯話了，請陛下責罰。」
秦川卻是不說話，只是目光冰冷的看著武則天。
隨後冷笑道：「朕以為你變了，沒想到你還是那個你。」
說罷，秦川便準備起身離去，而武則天則是一把一把拉住秦川的手臂。
似乎這一刻，她的情緒也崩不住了。
「陛下，你身為天子，自然不懂我等女人的心思。」
「你從以前到現在，有真心愛過我嗎！」
「若你是真心愛我，又怎會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我未央宮後的竹林內埋伏那般多的刀斧手。」
「陛下從未在乎過我的感受，妾身是干政了，可那是妾身自願的嗎！」
「先前陛下不理朝政，每天將奏摺丟在我未央宮，妾身看著那堆積如山的奏摺。」
「實在不忍心才批閱的，若你不願，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秦川靜靜地聽完，聽著武則天歇斯底里。
「後宮不得干政，這是祖訓，你可明白？」
「既然明白，你為何干政。」
「我把奏摺拿到這未央宮，那是因為太后在我乾清宮垂簾聽政。」
「朕想擺脫她，才來的這未央宮。」
「那時朕以為你是朕的皇后，一定會跟朕站在一處。」
「可你又是如何做的！」
「高力士那狗東西有尊過我為天子嗎？」
「而你，竟找人下毒殺我。」
「你當真以為那日我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嗎！」
這一句句，如同驚雷一般在武則天的耳邊炸響。
這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先前是如何厭惡秦川，又是如何想要秦川死的。
若不是呂雉在，恐怕秦川早就被自己殺了。
這一刻武則天有些頹廢地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上官婉兒和高力士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尤其是高力士，竟嚇得渾身發抖。
張讓和武正祥，更是一臉冷意的盯著高力士。
看著武則天的模樣，秦川這一刻，一絲一毫的愛意都沒了。
「朕原本以為你是真的變了。」
「誰知你竟還想著干政，這是你自己親手把朕心底對你最後的憐愛抹殺的。」
「別怪朕，是你先想殺朕的。」
「不過你也別怕，今後，你就好好的在這後宮生活吧，你依然是這大武的皇后！」
說罷，秦川一甩衣袖大步向著未央宮外走去。
高力士看著秦川的背影，暗自舒了口氣。
可誰知，秦川走到門口後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著武正祥吩咐道。
「未央宮太監總管高力士，擅權專政，勾結禍亂，心跡俱惡，為非作歹，橫行霸道。」
「拖下去，交給東廠，行梳洗之刑。」
原本以為自己保住一命的高力士，在聽到這話時瞬間嚇傻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梳洗之刑啊。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饒命啊陛下！」
無論高力士如何求饒，都阻攔不了向他走來的兩名玄甲軍。
眼看求陛下無用，剛準備對著武則天求饒，上官婉兒卻是眼疾手快立馬對著他就是一腳。
就這一腳，讓他陷入了昏迷。
秦川也很意外上官婉兒的果決。
「你們好自為之。」
看著秦川離去的背影，這一刻武則天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心很痛。
像是少了一大塊重要的位置般。
通紅的眼眶，也是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
走出未央宮，內心十分糾結的秦川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殺自然是不能殺的，自己答應過雨化田。
可是不殺....唉，難。
一旁的武正祥和張讓不懂男女之事，就算懂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胡亂說些什麼。
張讓鼓起勇氣輕聲問道：「陛下，今晚去楊貴妃那兒，還是蘇賢妃那兒。」
「去長春宮。」
張讓剛準備喊，擺架長春宮，卻直接被秦川打斷。
「別喊！」
「陪朕走過去。」
說罷，也不管身後的一眾太監，大步流星地向著長春宮走去。
此刻長春宮內，一個小太監正在和楊貴妃的貼身宮女可心說著什麼。
說完後，可心對小太監道了聲謝後，便向殿內走去。
「貴妃娘娘，陛下來了。」
楊玉環看著可心有些難看的臉色，不由地問道。
「怎麼了？陛下今日可是心情不好？」
可心猶豫了一會兒後，小聲說道：「娘娘，陛下今日先去了未央宮，隨後又氣沖沖地從未央宮離開來我長春宮了。」
聽到這話，楊玉環恬靜地笑了起來：「怎麼，你怕陛下是因為皇后姐姐說了我什麼壞話，所以陛下才氣沖沖地來我長春宮？」
可心沒有回答，但是卻點了點頭。
楊玉環卻是似乎明白什麼，搖了搖頭：「你啊。」
「別想那麼多，陪我去殿外等候陛下吧。」
...
以秦川目前的腳力，走路自然是比龍攆更快的，不到一刻鐘便到達了長春宮外。
看著笑容恬靜的楊玉環，秦川那顆煩躁的心，也是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妾身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後的太監宮女們也是連忙拜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川輕輕甩了甩衣袖：「都起來吧。」
「愛妃，快起來吧。」
握著楊玉環的手，秦川卻沒有了往日的心思。
「愛妃，陪朕去御花園走走吧。」
「能陪陛下賞花，妾身榮幸之至。」
往日這個時候，秦川已經開心的笑了起來。可今天，楊玉環察覺到秦川似乎內心很傷心。
跟在秦川身後走了一刻多鐘了，他卻始終未說話。
楊玉環上前輕聲道：「陛下可是為皇后姐姐而煩心嗎。」
秦川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你難道不恨她嗎。」
楊玉環卻是溫婉笑道：「為何要恨。」
「先前她那般壓著你等，還不讓我來見你們，這你都不恨她嗎。」
「皇后姐姐是陛下的正妻，同時她也是個女人，女人都想獨占自己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是天子。」
說著楊玉環展顏一笑：「若是我，我同樣不想別人與我一同分享陛下。」
這一點秦川也能理解，畢竟後宮的女人。
「可...可是皇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