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妾身不如您的眼了嘛。」
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
看了看妖媚的蘇妲己,秦川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原本以為楊玉環應該是最善解人意的,誰料她那像百雀羚鳥般婉轉的清脆聲音響了起來。
「陛下,是妾身不夠溫柔體貼了嘛。」
這話說完,楊玉環看向秦川的目光竟是有幾分的楚楚可憐。
這一瞬間,秦川仿佛回到了前世。
這種時候,越哄對方反而更生氣,而且這種情況也確實是無從下手。
如果秦川是舔狗,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道歉並且承認自己的錯誤了。
而且還願意接受對方的負面情緒的反撲。
可秦川是誰,他想明白了。
自己可是一國之君,為什麼要哄,而且自己也沒做錯啊。
想明白後,秦川坐回椅子上,心情愉悅地吃著掛爐山雞,有一說一,這道菜竟然有一絲窯雞的味道。
隨後,又盛了一碗龍井竹蓀湯喝了起來。
這可是一道美味啊,做法也講究,採用干竹蓀16個,魚茸100克,豌豆32粒,水髮菜少許,熟火腿末少許,油菜末少許,豆苗少許,雞蛋清2個。
吃起來就是一個鮮,香,嫰,滑。
看著秦川大快朵頤,品嘗美食的模樣,這樣輪到三個女人愣住了。
武則天也有些坐立難安,三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
原本只是想抖一抖秦川的,可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門外的楊玉環和蘇妲己也連忙走了進來,一左一右的站在秦川身後,輕聲細語道。
「陛下,是妾身錯了。」
「是啊,陛下,別生氣了,都是妾身的錯。」
秦川卻是充耳未聞,繼續喝著湯。
武則天看秦川這樣,連忙開口道:「陛下,婉兒還在等著你呢。」
秦川掃了她們三個一眼,這才明白今天為何會這樣,搞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
不過隨即,秦川就有些惱火了。
我都說了我不要,是你非要讓我要的,現在我要了,你們還來這一出,果然是不能給太多的笑臉。
想到這裡,秦川繃著臉,並不答話。
這下三個女人徹底慌了,捏肩膀的捏肩膀,錘頭的錘頭,還剩一個連忙給秦川端上一杯獅峰龍井。
「陛下,這是獅峰龍井,且是明前茶,茶中上乘珍品,您嘗嘗。」
秦川裝模作樣地接了過來,晃了晃,隨後看了清涼的茶湯。
色綠,香郁,味醇,形美。
不愧是頂級龍井茶,這要是放在前世,自己哪喝得到啊。
看到秦川臉色有些緩和,武則天繼續道:「獅峰龍井最大產地是龍井村,因盛產頂級西湖龍井茶而聞名於世。」
「這龍井村啊,東臨西子湖,西依五雲山,南靠滔滔東去的錢塘江水,北抵插入雲端的南北高峰。」
「四周群山疊翠,雲霧環繞,就如一顆鑲嵌在西子湖畔的翡翠寶石。」
聽到這個形容,秦川腦海中仿佛出現了這樣一處人間仙境的模樣,竟是有些嚮往。
「愛妃晚上沒用膳嗎?」
正在捏肩的楊貴妃一愣,不知道秦川為什麼要這樣問,但依舊認真回到道:「妾身用過膳了。」
「既然用過膳了,這力道怎麼如此之小。」
「啊?」
楊玉環愣住了,當下就要使勁,可秦川卻突然站起來了。
「算了,不敢勞煩貴妃。」
說罷,秦川就向外走去,感受著身後跟著的三個女人,秦川連忙擺手道:「今日朕乏了,你們各自回宮吧。」
留下原地發愣的三個女人,秦川便連忙大步向著未央宮外走去。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武則天有些為難,連忙上前拉住秦川的手道:「陛下,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可婉兒沒錯啊。」
說罷,指了指內殿:「陛下,婉兒還在等您呢。」
秦川看了看,有些為難的道:「要不改天?」
「這可是女子的大事,陛下。」
「這可是你讓朕去的,可不是朕想去的。」
接著,秦川就被武則天連拉帶拽地引進了內殿,當然秦川自然是全程表現的很為難的樣子。
那自然是裝的咯。
到了偏殿後,武則天指了指裡面,隨後輕聲對秦川道:「婉兒是我的女官,可是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
「望陛下能夠溫柔待她。」
說罷,武則天便行了一禮後,退了下去。
秦川看她走遠後,才一把推開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被一身紅衣的上官婉兒驚住了。
從頭飾鳳冠霞帔,頭戴紅色蓋頭,到衣著盤金繡大紅綢緞衣褲,外罩響鈴花衫。
就連地面鋪著的紅地毯,手牽著的紅綢布,到殿前殿後張貼的大紅的「囍」字,無不色艷明麗,莊重又堂皇。
上官婉兒自然是察覺到了秦川的異樣,紅蓋頭下的俏臉頓時羞紅一片。
「殿中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上官婉兒,在聽到秦川說出的話後,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
她本就是個才女,在聽到心愛之人的誇讚後,怎能不痴迷,她現在只想秦川能趕緊將自己的紅蓋頭掀開。
而秦川仿佛能聽到她的心聲一般,緩緩走到她的身邊,輕鬆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隨後,便直接將上官婉兒頭上的蓋頭掀起。
四目相對,看著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的上官婉兒,又看了看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感受著秦川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上官婉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她知道應該順從。
看著她嬌羞的低著頭,秦川也不在裝什么正人君子,伸出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隨後靠了上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
殿內滅了燈,天上很黑。
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或划進黑暗中,帶著發紅或發白的光尾,輕飄地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
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盪,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
在最後的挺進,忽然狂悅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條,好像刺開萬重的黑暗,透進並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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