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社畜就是矯情!

  第一百八十四章社畜就是矯情!

  夜晚。

  未央宮內。

  夏贏正端坐在桌案前。

  聆聽著魏忠賢的報告。

  「這樣說來,那司馬懿的表情一定非常難看了。」

  「呵呵呵~~~皇上,那司馬懿的臉色雖然沒什麼變換,也看不出任何異常,但是,奴才可以向你保證,他的心底一定是非常害怕的!絕對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害怕!!」

  夏贏笑而不語。

  魏忠賢則是滔滔不覺的繼續說道:

  「皇上,奴才當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英明神武了。

  既然想到用這種辦法,給予司馬懿致命一擊!本來,奴才還覺得主動撤掉這些好不容打入他司馬懿周圍的棋子實在是太過可惜,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就算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在他身邊安插任何眼線,他卻絕對會認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畢竟,以他的多疑,是不可能不去懷疑的,哈哈哈~~~」

  「好了,好了,雖然這的確是一件高興地事情,但是,也不能太過得意忘形了。

  畢竟,就算搞定了曹操和司馬懿,還有宇文護,鰲拜和和珅了。

  並且,只要朕這邊稍微軟弱一點,或著暴露出一點破綻,他們幾個傢伙說不定就會立刻背叛朕,甚至是反噬朕了。」

  「皇上說的有道理,一起是奴才太過得意忘形了。」

  魏忠賢馬上露出一副十分鄭重表情。

  語氣一頓。

  他說道:

  「皇上接下來打算對付誰了?

  ?」

  「對付誰?」

  夏贏沒有微微皺起,沉吟自語道:「現在,多隆手中,已經有了和珅貪污的鐵證,只要朕把一切甩在他面前,他必定乖乖就範,說往西,絕對不敢往東。

  所以,和珅完全可以排在最後一位……而宇文護與鰲拜之間。

  後者雖然朕從來沒有見過,但可以看的出,鰲拜的確與外界所傳聞的一樣,只是一個有勇無謀,不足為懼的武夫罷了。

  如此人物,自然是要排在後面。

  也就是說……朕接下來要對付的是……」

  「宇文護?」

  魏忠賢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是的。」

  夏贏輕輕點了點頭。

  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明。

  「皇上既然已經想到了目標人員,為什麼還是愁眉不展了?

  難道是沒想好改如何收拾宇文護?

  ?」

  「不錯!因為,宇文護這個人明顯是不好對付的啊……無論是從你口中,還是從呂后口中,都對他評價極高,由此可見,他是真的很厲害了。

  除此之外,這老傢伙更是曾經殺了朕的四位皇兄,雖然朕與他們之間並無太過情感糾結,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真的兄長了,身體裡與朕流著同樣的血……還有,宇文護的兒子宇文泰,終究是被我們所殺,這一筆血海深仇已經結下,雙方之間萬萬沒有化解仇恨,握手言和的可能形了。

  也就是說,唯有……」

  「皇上是想殺了宇文護?」

  魏忠賢再次主動說出了夏贏要說的話。

  「是的。

  可是……難就難在這裡。

  朕一時真拿不定注意,到底是該將人殺了,還是將人收服。」

  說到這裡。

  夏贏擰緊眉頭。

  看向了魏忠賢。

  「魏公公,你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皇上,你是傳說中的天才兒童,向來做事也從未錯誤失敗過,所以,不管皇上如何決定,奴才都覺得皇上一定是對的,也會無條件的支持皇上!」

  魏忠賢垂首俯身,畢恭畢敬的說道。

  如此時刻。

  依然不忘拍個馬匹。

  當真是一條好狗啊!!

  夏贏兩眼微眯。

  輕輕點了點頭。

  陷入了沉思。

  其實。

  夏贏的心中早就做好了打算。

  那就是。

  直接殺了宇文護。

  因為。

  他與宇文護之間。

  就像他剛才所說的一樣。

  是不可能化解仇恨。

  握手言和的。

  唯有。

  你死。

  或者。

  我活!

  問題在於。

  殺了宇文護之後。

  該如何收場了?

  ?

  宇文護這個人的確好殺了。

  不好搞的是。

  宇文護除了是五大託孤大臣之一,權傾朝野之外。

  還是八旗之首。

  統帥八旗所有將兵!

  到時候。

  如果宇文護一死!

  夏贏一方又無法強勢壓下八旗將兵。

  必定會導致八旗將兵造反!

  八旗將兵總人數大概在一百萬上下。

  不僅全都是皇室貴胄。

  地位尊貴。

  更是訓練有素。

  裝備精良。

  哪怕是趙匡胤麾下的八十萬大軍。

  亦不敢百分之百的吃定他們。

  說得簡單一點!

  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必須處處考慮到位。

  不容有失了!

  魏忠賢似乎是明白夏贏的難處。

  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

  只是靜靜地看著。

  終於。

  夏贏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魏公公,天已經很晚了,你先下去吧。

  關於如何收攏宇文護一事,也不是一時半伙想得明白,或者做得到的。

  況且,朕現在已經先後收攏曹操和司馬懿了,也要有意的暫緩一下步調了,免得引起宇文護、鰲拜、和珅等人的警覺,導致功虧一簣。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專注於調查大楚國使團細作的事情。

  記住,你是朕欽定的東廠提督,是朕最最信任的人之一,千萬不能讓朕失望了。

  在某些關鍵時刻,你更是要站出來主持大局,以免海公公和西廠那邊,壞了朕的大計了!」

  這一番話。

  夏贏倒不是特意說給魏忠賢聽得。

  畢竟。

  海大富雖然忠心。

  但是。

  畢竟不是密探出生。

  工作能力方面與魏忠賢相比還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而西廠趙高那邊。

  雖然趙高上一次已經借著機會主動宣誓效忠夏贏了。

  但是。

  對方終究是呂雉身邊的人。

  所以。

  誰知道趙高是真心。

  還是演戲了?

  對於這一點。

  夏贏不得不留一手。

  一切。

  倒也不是他想太多,或者太深沉狡猾。

  而是在帝王心術的影響。

  不自居的去這樣做了。

  畢竟。

  身為帝王。

  必須的處處小心謹慎,不容有失了。

  遠的就不說了。

  之前十常侍的造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魏忠賢離去。

  近日來連續挑燈夜讀,批閱奏則的夏贏也感覺的到有些累了,忍不住捏了捏鼻樑。

  麻麻的!

  本是天真爛漫的年紀。

  卻年紀輕輕就承當這個年級不應該承當的重擔。

  難怪古代歷朝歷代的皇帝一般都難以長壽了!

  「不過……」

  「你們放心。」

  「朕是覺得不會早死的。」

  「因為。」

  「俗話說的好。」

  「好人不長命。」

  「禍害遺千年。」

  「朕這個禍害至少要在這個世界霍霍個一百年了!不!是至少一百二十年!!」

  「最重要的一點!」

  「相比其他皇帝!」

  「朕可是身懷真龍決的真命天子了。」

  「一身實力。」

  「已是登峰造極。」

  「達到了一名准絕世高手的境界。」

  「就連那魏忠賢。」

  「也只差一點點了!!」

  「不過。」

  「再怎麼說。」

  「這人還是得多愛惜自己,多保養自己了。」

  想到這裡。

  前一秒還捏著鼻樑的夏贏連忙朝大門口方向叫道:「鄭和,鄭和,快點給朕進來!!」

  「皇上,怎麼了?」

  手裡抱著佛塵的鄭和連跑了進來。

  來到了夏贏面前。

  「也沒什麼,只不過朕感覺有點累了,想喝一碗綠豆湯,你立刻去御膳房,要裡面的人給朕做一碗送過來。」

  「喳!」

  「還有!」

  「皇上請說。」

  轉身欲走的鄭和連忙停下腳步。

  看向夏贏。

  「那個……」夏贏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朕這些天來一直忙於公務,那是一身的酸痛,一身的不自在,特別是這肩膀,還有這大腿,那當真是酸酸的,你去幫朕找幾個按摩功夫好的宮女過來,讓他們給朕按摩按摩。

  當然了,如果他們會跳舞的話,那就更好了……這樣一來,朕就可以一邊享受按摩,一邊看人跳舞散心了……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

  當然了,如果實在找不到會跳舞的,那就算了吧。

  你別誤會,朕不可使要你找舞姬,而是在按摩的時候順道看人跳跳舞。」

  「……皇上,奴才明白了。

  奴才馬上把你把人叫過來。」

  鄭和微皺著眉頭,迷糊了一陣。

  馬上明白過來了意思。

  點頭回應。

  而對於夏贏的這一表現。

  他也沒有過多的異樣。

  因為。

  自從來到夏贏身邊。

  帶著這麼多些日子後。

  他早已總結出。

  年齡不過九歲的夏贏雖然平時很果斷直接,又殺伐果決。

  但有時候。

  又有一些糾結猶豫了。

  不!

  更準確的說。

  是有一些矯情。

  就像眼下明明是想要找舞姬跳舞散心,卻偏偏提出個美其名曰的按摩!

  疾步離去的鄭和渾然不知。

  夏贏之所以會這樣。

  完全是源自21世紀人的通病了!

  往往做了婊子。

  還要立牌坊了!!

  隨著鄭和離去。

  偌大的未央宮內已是空空如也,靜悄悄一片。

  偶爾有小太監與小宮女的竊竊私語聲飄進了夏贏的耳朵里。

  早已經偷聽過他們講話內容的夏贏這一次自然不會再感興趣。

  而是百無聊奈的坐在桌案前。

  撐著腮幫子等!

  等鄭和帶著綠豆湯和一群美女回來!

  突然。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屋頂上響起。

  隨著聲響。

  細細的土灰從天花板上簌簌落下。

  這一切。

  其實也沒什麼。

  不過。

  除了這些外。

  原本神遊太空的夏贏卻敏銳的感受了好幾縷殺氣。

  而這殺氣。

  分明都是朝他來的。

  一瞬間。

  夏贏不僅臉色變得一片蕭殺。

  一雙眸子也自動亮了起來。

  與此同時。

  只聽嘩啦一聲響。

  頭頂瓦片直接坍塌碎裂。

  一道道黑衣齊刷刷的落了下來。

  人人身穿黑色夜行衣。

  手握寒光冷冽的刀或劍。

  目標。

  正是坐在桌案前的夏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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