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慕容復一門心思只想著練武,為了成為絕頂高手而努力,自然無視了阿朱和阿碧,只把她們當做侍女來看待。
當然,慕容家的侍女有點特殊,地位比較高,類似於養女。
因為慕容博「死」的太過突然了,有很多事都沒有告訴慕容復,所以慕容復自然不知道慕容博的養女計劃。
只是把阿朱和阿碧當做貼身侍女,當然貼身侍女該做的工作,阿朱和阿碧一件都沒有做。
慕容復這都三十多歲了,居然連女人都沒有碰過,也沒有孩子,換做慕容博在他這個年紀,孩子早就會打醬油了。
真是搞不懂慕容家這些人的腦迴路。
想要幹大事復國,那就多生孩子好了,俗話說得好,人多力量大嘛。
偏偏慕容博不多生孩子,反倒在江湖上煽風點火,到處搞陰謀,弄詭計,攪得江湖一團亂。
但他的這些行為,一點用處都沒有。
還不如多生幾個孩子,壯大慕容家的力量。
阿朱原本跟阿碧一樣,也是對慕容復有感情的,畢竟從小到大接觸過的優秀男人,也只有慕容復了。
如果不出意外,阿朱將來就是慕容復的小妾了,但到了合適的年紀後,慕容復卻沒有對阿朱下手,當然也沒有對阿碧下手,這就讓阿朱不滿意了。
雖然對慕容復有感情,但這種事也不能指望著阿朱這個女孩子主動,她也是要臉的,偏偏慕容復不為所動,日子長了,阿朱對慕容復的感情也就淡了。
你不要我就算了,我長得這麼漂亮,又不是沒有人要。
阿朱心裡估計就是這麼想的。
而且,在進入慕容家的時候,慕容夫人也說過了,阿朱若是想嫁人了,就把她當做女兒嫁出去。
一直以來,阿朱都以為慕容復只對武功感興趣,但到了今天,穿越者突然搞得這麼一出,把阿朱給整蒙圈了。
公子,難道你開竅了?
阿朱心裡的那些個想法又出現了。
在慕容家待久了,真要她嫁給普通人,阿朱也接受不了,但要是嫁給慕容復的話,就算是當個小妾也可以啊,反正她和阿碧本來就是慕容復的貼身侍女。
阿朱也知道貼身侍女的主要工作是什麼,但她和阿碧卻沒有做過貼身女婢的工作。
現在……慕容復似乎開竅了,難道要她履行貼身女婢的工作?
哎呀。
這個好難為情啊。
阿朱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了,甚至都蔓延到了脖子上去,那害羞了的樣子簡直可愛極了。
看到阿朱現在這副樣子,穿越者同學有句老槽想要吐一下——阿朱不是古靈精怪的性格嗎?
為什麼現在這個阿朱會害羞?
她在害羞什麼?
穿越者同學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阿朱害羞了,還不是因為你剛才的突然偷襲。
換做其他姑娘,現在早就給了你一個大耳瓜子了!
「阿朱,過來。」
穿越者同學招了招手。
「公子。」
阿朱輕輕地道了一聲,然後走了過去。
穿越者湊到了阿朱的耳邊說道:「阿朱,你應該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
公子,你說你喜歡我,莫不是在逗我玩吧?
你平日裡看我的目光哪裡有喜愛了,就算是看阿碧也是一樣的目光,你最喜歡的恐怕只有武功吧。
阿朱在心裡腹誹著,也覺得今天這個慕容復有點古怪了,但要說哪裡古怪了,她又說不出來,畢竟穿越者頂著一張慕容復的臉,還有著慕容復的記憶……
「阿朱,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穿越者笑嘻嘻的看著阿朱問道。
「啊?」阿朱驚訝的叫了一聲,俏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公子,你能再說一遍嗎?
這話她只是放在了心來,沒有直接說出來。
但臉上的表情應該能夠說明一切的。
「……」
穿越者同學只覺得有些無語,這小妮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算了。
要不開門建山的來吧。
搞這些彎彎道道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穿越者同學下定了決心,準備將戰場從晚上轉移到白天,但就在這個時候,阿碧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大和尚。
「公子,您回來了啊。」
阿碧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看到穿越者同學後,就像是乳燕投林般的撲了過去。
穿越者同學有點懵逼。
我這一個都沒有搞定,怎麼又來了一個?
雖然一次來倆也不是問題,但你帶個大和尚回來做什麼?
等等。
這個大和尚該不會是鳩摩智吧?
穿越者同學看了阿碧一眼,然後問道:「阿碧,這位大師是誰?」
阿碧連忙說道:「公子,這位大師來自吐蕃,他說是咱們家老爺子生前的朋友,現在來拜祭咱們家老爺子……」
女子口巴。
實錘了。
來自吐蕃的鳩摩智大師,你的隨身掛件段譽去哪裡了?
穿越者同學瞅了瞅鳩摩智,沒有看到段譽,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鳩摩智的執念很簡單,就是收集各種各樣的武功秘籍,尤其是神功絕學。
他去大理搞事,也是為了得到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然後拿來跟慕容博交換斗轉星移的秘籍。
但現在……鳩摩智孤身一人來到燕子塢,這是什麼意思?
「大師,你是來祭拜家父的嗎?」穿越者同學站了起來,深深地看了鳩摩智一眼,然後問道。
「沒錯,小僧正是來祭拜慕容老先生的。」鳩摩智點了點頭。
「阿朱,阿碧,你們先去準備一下,我要在燕子塢宴請大師。」穿越者同學吩咐道。
「是,公子。」
阿朱和阿碧點了點頭,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前去燕子塢準備宴席了。
而在她們倆都走了以後,穿越者同學換了張臉,看著鳩摩智笑著問道:「大師,咱們算是同鄉吧?」
「沒想到慕容施主也跟小僧來自同一個地方,真是緣分呢。」鳩摩智也笑著說道。
「當了幾天和尚,就真把自己當成和尚了?」穿越者同學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習慣了,都習慣了。」鳩摩智伸手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