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啊!這遊戲辣麼簡單,我怎麼會輸?就算是輸,也不應該輸給Rider的啊!」一局遊戲結束,韋伯童鞋最後輸了,這個結果讓他無法接受,明明是個辣麼簡單的遊戲,他怎麼會輸給征服王呢?
這不科學,也不魔術,更不正常!
韋伯童鞋糾結的抓狂了,看向征服王的眼神都不對了,那是一種帶著點不服……
「哈哈哈……我的小御主啊,你輸給我不是很正常嗎?本王身經百戰,何從輸過一次?」征服王豪爽的大笑著說道。
「這不一樣!」韋伯童鞋大吼道:「遊戲怎麼能跟戰爭相提並論呢?你打仗能贏,可是遊戲為什麼也能贏?你是不是開了作弊器?」
「喂,小瑪斯塔啊,你這樣說本王生氣了,我征服王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我會開作弊器,這是笑話!」征服王不滿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贏的?」韋伯童鞋問道。
「因為我的對手很弱啊。」征服王如實說道。
「什麼?」韋伯童鞋大叫道:「Rider,你敢說我弱?你憑什麼說我弱?我很強的好不好,這次輸了只是意外,我不小心才輸了,再來一次我肯定會贏的,你敢不敢再跟我來一局?」
「可是……」征服王臉上露出糾結之色,半晌沒說出後面要說的話。
「可是什麼?我都沒要糾結,你糾結什麼?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韋伯童鞋怒了。
「不是,我沒有,你不要亂說。」征服王連忙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跟我再來一局?」韋伯童鞋問道。
「因為……」征服王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說出了原因:「你不是說這是最後一局嗎?打完這局就睡覺,你難道要反悔?」
「我說過這話嗎?」韋伯童鞋打死都不承認自己說過,不找回場子來今天就別睡了!
「你說過。」征服王無比確定的說道。
「我沒有,Rider,你不要污衊我哦,我看是你不敢跟我再來一局了,你怕輸對不對?」韋伯童鞋激將道。
「呵呵,小瑪斯塔啊,你覺得本王會怕嗎?」征服王笑著說道:「既然你想再來一局,等本王贏了可不要哭鼻子哦!」
「你才哭鼻子呢!」韋伯童鞋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本王不跟你一般見識,要玩就趕緊的。」征服王說道。
「哼,Rider,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韋伯童鞋冷哼道。
「你很厲害嗎?」征服王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小瑪斯塔啊,你就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咱們都玩了這麼多局了,你什麼水平我還能不了解嗎?有個詞挺適合你的,我記得是菜鳥這兩個字。」
「可惡的Rider,你給我等著,看我接下來的這局裡怎麼收拾你!」韋伯童鞋大怒。
「哦呵呵,我好怕怕哦。」征服王嘲笑道。
韋伯童鞋聞言沒再說話,而是將全部的精神投入到了接下來的那局遊戲之中,他發誓一定要贏,然而結果讓他失望了。
「怎麼可能?」
韋伯童鞋的這局遊戲又輸了,而且輸得還相當的快,原本一局需要三十分鐘,而他開場的十分鐘就輸了。
這讓韋伯童鞋無法接受現實。
我怎麼會輸呢?
難道我一個現代人還比不上Rider這個來自古代的英靈?
韋伯童鞋被Rider深深地打擊到了。
「小瑪斯塔啊,我早就說過了你是個菜鳥,你不聽就算了,非要來找虐,這下好了,輸都輸了,你也該去睡覺了。」征服王說道。
虐菜鳥一點意思都沒有。
征服王現在想與高手交鋒,他覺得自己很厲害,絕對是這款遊戲的最強王者!
打了個哈欠,征服王覺得有些困了,便站了起來,準備回房睡覺。
「等一等!」
但就在這時,韋伯童鞋突然叫了一聲。
征服王聞言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韋伯童鞋,沒說話,但看向韋伯童鞋的眼神,卻傳達出了征服王的意思,小老弟,有啥事?
韋伯童鞋說道:「Rider,我們再來一局。」
征服王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韋伯童鞋說道:「這局是我大意了,所以才輸給了你,下一局我肯定能贏得,你敢不敢再跟我來上一局?」
征服王納悶道:「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
韋伯童鞋連忙反駁:「我沒有,你別瞎說哦,我看你就是害怕輸給我。」
征服王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我會害怕輸給你?」
韋伯童鞋說道:「如果不害怕,為什麼不敢和我來下一局?」
征服王說道:「好,小瑪斯塔,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是再輸了,就別找藉口了,老實承認自己菜雞好了。」
韋伯童鞋怒道:「我不是菜雞!」
征服王說道:「是不是菜雞,看遊戲的輸贏就知道了,我們一共玩了三十來局,你每局都輸給了我,如果這還不是菜雞,那什麼是菜雞?」
韋伯童鞋聞言老臉一紅,說道:「我那是不熟悉遊戲規則,等我熟悉了之後一定能贏你的!」
征服王笑著說道:「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這一局開始吧。」
韋伯童鞋眼睛裡閃過堅定的目光,鼓足精神道:「開始吧,Rider,這一局,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實力……」
征服王沒有說話,他在心裡認定了韋伯童鞋就是個菜雞。
菜雞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贏的。
一局遊戲結束後,結果果然如征服王所料,韋伯童鞋再次輸了,而且輸得老慘了,上次還堅持了十多分鐘,這次連十分鐘都沒挺過去。
一次不如一次。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Rider,你真的沒有開作弊器嗎?」
面對殘酷的現實,韋伯童鞋大呼小叫了起來,一臉惱怒的表情。
「小瑪斯塔啊,技不如人就要承認,你這樣很丟臉的。」征服王說道。
「真的沒開作弊器?」韋伯童鞋再次問道。
「沒有。」征服王說道。
韋伯童鞋眼神黯淡了下來,沒開作弊器都能打贏自己,我竟然輸給了一個老古董?
呵呵,現在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韋伯童鞋心裡瘋狂的咆哮:可惡啊,我竟然連個老古董都贏不了,這不可能是我的錯,一定是這遊戲,這遊戲不適合魔術師來玩!
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後,韋伯童鞋總算是放下心來,這才以平常心來面對征服王,但他覺得自己可以再嘗試一番,如果開了作弊器,或許能贏征服王一局。
這都快變成了韋伯童鞋的心魔了。
「好了,小瑪斯塔,這局也結束了,我們該去休息了,明天不是還要搜尋Caster的蹤跡嗎?」征服王說道。
「Rider,我們再來一局吧。」韋伯童鞋說道。
「什麼?」征服王瞪大了眼睛,疑惑道:「小瑪斯塔啊,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我們再來一局。」韋伯童鞋說道。
「時間有些晚了。」征服王說道,言外之意不想跟韋伯童鞋再來一局。
虐菜是很快樂,但一直虐菜也會感到厭煩的。
征服王現在就覺得煩了。
「不是很晚,現在還不到一點,我們再玩一局,就一局,我發誓,這是最後的一局,不管輸贏,只要玩完了這一局,我們就去休息。」韋伯童鞋說道,目光中帶著一絲祈求。
「好吧,最後一局哦。」征服王妥協了。
「那我先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韋伯童鞋說道。
「你去做什麼?」征服王問道。
「去上個廁所。」韋伯童鞋回答道,他心裡想的卻是,我怎麼會告訴你我是去找作弊器了。
「小瑪斯塔啊,不用去了,我很快就能解決戰鬥了。」征服王說道。
「Rider,你這是看不起我啊!」韋伯童鞋怒道。
「真是抱歉了小御主,不是我不想看不起你,而是你實在沒有讓我看得起的優點,你說你我打了這麼多局,你那局不是輸得那麼慘了。」征服王說道。
「哼,Rider,這一局我會讓你另眼相看的。」韋伯童鞋說道。
「那我等著了。」征服王說道。
韋伯童鞋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搞得征服王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好了,Rider,我們開始吧。」韋伯童鞋信心十足的說道。
「這麼有自信?」征服王吃驚道。
「哼,Rider開始吧,我會讓你見識我的厲害!」韋伯童鞋說道。
新的一局開始了。
很快。
遊戲結束,看著屏幕上出現的「Game Over」,韋伯童鞋臉色扭曲的難看,又輸了,怎麼會輸呢?
我這次準備的如此充分,連作弊器都開了,為什麼還會輸?
這不科學,也不魔術,更不正常!
「哈哈,小瑪斯塔啊,看你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贏定了,但現在……」征服王大笑道:「你現在的表情真像是一條狗啊!」
「Rider!」
韋伯童鞋怒了,大吼道:「我跟你拼了!」
說完,撲倒征服王身上去了。
然而體型之間的巨大差異,導致韋伯童鞋一點浪花都沒有翻起來。
「別鬧了,小瑪斯塔,趕緊去休息吧。」征服王說著提溜起來韋伯童鞋,把他送回了房間之中,然後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在床上趴著的韋伯童鞋,現在心裡憤怒的快要噴火了,他在心裡默默地發誓,早晚有一天要贏征服王一局。
……
時間過得很快,轉瞬一夜過去了。
清晨,天剛蒙蒙亮,空氣里瀰漫著冰涼的氣息,韋伯童鞋早早的就起了床,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來到了征服王的門前。
砰砰砰!
敲門聲響個不停。
「Rider快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不要忘了我們今天的計劃……」
韋伯童鞋喊得可大聲了,最後把征服王給吵醒了。
「我說小瑪斯塔啊,現在才幾點鐘你就把我給叫起來了,我們有必要這麼早出門嗎?」征服王不爽的問道。
「當然有必要了,有道是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對身體好,何況我們是去找Caster,這麼早去找,說不定能打得Caster一個措手不及呢。」韋伯童鞋說道。
「好吧,算你解釋過關。」
征服王撇了撇嘴,簡單的洗漱過後,就跟著韋伯童鞋出門了。
大清早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小瑪斯塔啊,我們要去哪裡找Caster?」征服王問道。
「先去河邊。」韋伯童鞋說道。
「去河邊做什麼?Caster藏在河裡嗎?」征服王問道。
「不知道。」韋伯童鞋說道:「去河邊取水,然後做個分析,檢測出水中魔術術式的殘留,或許能找到Caster的蹤跡。」
「原來如此啊,聽起來就覺得麻煩了。」征服王說道。
「Rider,這其實很簡單的。」韋伯童鞋說道。
「是麼?」征服王反問道:「那麼如此簡單的檢測,需要花多長時間呢?」
「一刻鐘就夠了。」韋伯童鞋說道。
「但我們要花半天時間去採集水樣。」征服王說道。
「那是必要的時間。」韋伯童鞋說道。
吵吵鬧鬧之中,兩人在冬木市各地取了水樣,然後回到落腳點,由韋伯童鞋進行鑑定。
很快。
韋伯童鞋找出了Caster曾經待過的地方。
「Rider,我們該行動了。」韋伯童鞋說道。
「找到Caster了嗎?」征服王興奮的問道,總算能出去打架了,整天悶在房間裡,又不能玩遊戲,還要看小瑪斯塔做鍊金術的實驗,好無聊啊。
「差不多吧。」韋伯童鞋不太確定的說道。
「什麼叫差不多,找到了就是找到了,沒找到就是沒找到,差不多算什麼?」征服王不滿的說道。
「沿著水中有魔術術式殘留的痕跡追蹤,說不定能找到Caster的魔術工房,我這是說的是可能,不是肯定確定以及一定。」韋伯童鞋說道。
「不管那麼多了,我們直接殺過去就知道了。」征服王大大咧咧的說道。
「等一等啊。」
韋伯童鞋閉上了眼睛,沉默了半晌後,突然睜開眼睛說道:「Rider,那可是Caster啊,會魔術的Caster啊!」
征服王淡淡的說道:「我知道。」
韋伯瞪大了眼睛,伸手拍了下腦門,說道:「你不知道。」
征服王反駁道:「不,我知道。」
韋伯連忙說道:「Caster的職介在防禦上有著很大的優勢,哪有笨蛋會直接闖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