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
妹子呦,你還真能忍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程度。
「切爾茜,你真的身體不適?」林秋問道。
「嗯。」切爾茜點了點頭,然後低下了頭,把頭埋到了胸口裡,正好擋住了那美好的春光。
感情這妹紙不是沒發現自己走光了,而是故意做出這般誘…惑的姿態。
不愧是職業殺手,專業素養夠可以的。
「其實身體不適也沒有關係,我覺得你可以展示下自己的蕭藝……」林秋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切爾茜有點懵。
蕭藝是什麼東東?
她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這種高大上的玩意呢?
這傢伙是想為難自己吧!
肯定是在為難自己!
「大人,我不會蕭藝。」切爾茜說道。
「不,你會的。」林秋說道。
「我真的不會。」切爾茜堅持說道。
「不會可以學嘛!」林秋臉上露出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緩緩地說道:「以你的聰明勁,很快就能學會了,要不要試試呢?」
切爾茜本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不能中了這傢伙的計!
切爾茜搖了搖頭,拒絕道:「不了,大人,我是個笨女孩,學不會這種高雅的技藝。」
「我覺得你可以的。」林秋說道:「你不會連試試的膽量都沒有吧?」
「我……」切爾茜搖頭道:「不了,大人,我真的學不會。」
「切爾茜,有一句話,我好像沒跟你說。」林秋深深地望著切爾茜:「現在就跟你說一下,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大人,我真的不行。」切爾茜小聲道。
「看來切爾茜你是不打算聽我的話了。」林秋冷聲道。
「沒有的,大人,我,我……」切爾茜俏臉通紅,吞吞吐吐的不知說些什麼,樣子看起來委屈極了。
這也是她裝出來的。
根據她多年的工作經驗,只要男人見了女人這幅樣子,不管有多麼的生氣,都會轉變態度的。
當然。
變…態除外!
本來這招很管用的,但那也是對不明白她底細的人管用。
林秋早就知道她是誰,自然不吃這一套,而且他也玩夠了,也該跟女殺手攤牌了。
不知道切爾茜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一定很好玩吧。
「切爾茜,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林秋突然轉過身來,正面望著切爾茜,同時伸出雙手摁住她的肩膀:「你也別裝了,我全都看出來了!」
切爾茜心裡一驚,連忙笑道:「大人,你說什麼呢,我哪裡裝了?」
她還想著矇混過關。
同時在心裡思考自己有沒有露出馬腳的地方。
仔細的想了想,沒有啊,這傢伙怎麼發現自己是在裝了,看來要早做準備了。
切爾茜心裡一緊,雙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裡拿著帝具「變身自在」,另一隻手裡握著一把匕首。
她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只要這傢伙認出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就立馬動手,但在此之前,還是要試探一下。
萬一是自己想多了呢?
「大人,人家真的沒有裝。」切爾茜嬌滴滴地說道。
「你的演技是不錯,但還是騙不了我的。」林秋目不轉睛的盯著切爾茜,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差點沒忍住動手:「我知道你是裝出身體不適的……」
後面的話,切爾茜沒怎麼聽,但她卻放下心來。
感情不是自己的殺手身份曝光了。
這就好,不是殺手身份曝光就好,但自己身體不適是裝出來的曝光了,似乎也不好啊,這傢伙肯定要提那些過分的要求,該怎麼辦呢?
切爾茜愁眉不展。
「其實你的身體好著呢,只是擔心我提出過分的要求,對不對?」林秋說道。
「大人說的都對。」切爾茜回答道。
「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呢?」林秋問道。
「小女子任憑大人處置。」切爾茜仿佛認命了的說道。
但她真的認命了嗎?
恐怕不見得。
女殺手賊精賊精的,嘴上答應了,心裡還不知道打什麼鬼主意呢。
林秋對此心知肚明,自然不會給她準備的機會,馬上就開始動手動腳,各種過分的動作都出現了。
然而女殺手好像真的認命了,臉上也露出嬌羞之色,雖然欲拒還迎,但卻更加的誘…惑人心。
這是怎麼回事?
林秋有些詫異,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歇,這都到了嘴邊的肉,還能吐出去不成?
眼看局面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下去了,切爾茜總算是開始行動了。
女殺手終究按耐不住殺心,手握匕首,朝著林秋捅了過去。
她捅在心臟部位。
保證當場就死。
可是,噴血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那匕首沒有捅進去。
這是怎麼回事?
切爾茜大驚失色,低頭望了過去,不信邪的又捅了好幾下,依舊毫髮無傷,活見鬼啦!
「你捅夠了嗎?」林秋笑著問道。
「呵呵……我說這是個意外,你會信嗎?」切爾茜說道。
「傻子才會信呢。」林秋撇了撇嘴,一把抓住切爾茜拿匕首的那隻手,麻溜的把匕首搶了過來,然後丟到地上去,再抓住她的另外一隻手,同樣把帝具搶了過來。
沒有帝具「變身自在」,切爾茜變回來原來的樣子。
不過衣服什麼的都沒變,她是真的換了身衣服,只是外貌變了回去。
「切爾茜,你是革命軍派來的殺手,目的是為了刺殺我……」林秋深深地望著忐忑不安的切爾茜一眼,詢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沒錯,我是來刺殺你的殺手,現在任務失敗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切爾茜問道。
「想要殺我的人有很多,昨晚剛解決了兩個夜襲的殺手,今天又來了一個,我該怎麼處置你呢?」林秋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要不就按照昨晚的處置來吧……你想不想知道昨晚我是怎麼處置那兩個殺手的?」
「不就是殺了他們嗎?」切爾茜硬氣的說道:「我不怕,要殺就殺,別想讓我泄露情報!」
「你一個殺手能知道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林秋撇了撇嘴,說道:「我沒有那個閒工夫向你逼問情報,何況我需要情報嗎?」
「不需要!」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的命運吧。」林秋伸手彈了彈切爾茜的額頭,用冰冷無情的語氣說道:「死並不可怕,有些事比死更可怕。」
「你想對我做什麼?」切爾茜問道。
她現在慌了。
沒有了帝具,就不能變身逃跑。
本身就沒有戰鬥力,也打不過眼前的男人。
難道真的要認命嗎?
為了建立一個新世界,她願意付出生命作為代價,但要是死的一文不值,那她不就是白犧牲了嗎?
切爾茜不允許自己做無謂的犧牲。
聽這傢伙說的話,似乎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想來是一些過分的事。
為了推翻腐朽的帝國,建立一個嶄新的世界,為此付出一點犧牲,也是應該的。
短短的瞬間,切爾茜心裡就有了主意。
她決定委曲求全,先騙到這傢伙的信任,然後再偷偷地傳遞出情報去。
但她就沒有想過,萬一沒有騙過去怎麼辦?
只能說女殺手對自己蜜汁自信。
不過她忘記了自信過頭就是自負,而自負的人往往自命不凡,但做出來的事,最終總是偏離他們原本的計劃。
「切爾茜,你剛才捅了我幾下,我決定要捅回來,這叫禮尚往來,你不會介意吧?」林秋笑嘻嘻的說道。
介意?姐相當的介意?
切爾茜瞪大了眼睛,俏臉上殘留著驚恐的表情,嬌滴滴地說道:「大人,你捅我幾下會把我捅死的,不如……不如讓我用身體來報答您吧。」
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都能說出來。
果然放棄了節操的傢伙都非常可怕。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切爾茜還採取了實際行動,解除了原本就不多的武裝,露出了大白兔奶糖。
白白的奶糖,看起來就很有嚼勁,讓人食慾大開。
林秋想起了小時候吃奶糖的經歷,那時候他得到一包大白兔奶糖,都會高興好幾天,從一天吃一顆,到一天吃兩顆,再就是吃三顆,很快就吃光了一包奶糖。
現在看到了另類的大白兔奶糖,勾起了他的饞蟲,頓時就撲了上去,開始仔細的品嘗起來。
切爾茜心裡又氣又怒,但偏偏還要忍住,再加上身體帶來的異常反應,弄得她一臉嬌羞,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切爾茜,你還真上道啊。」林秋品嘗完了兩顆奶糖後,伸手抬著切爾茜的下巴,對她說道:「不過我還是要捅你幾下,不捅回來,我有點過意不去……你放心,只是一開始有點痛。」
我放心你妹呦!
切爾茜欲哭無淚,本以為委曲求全就能逃脫必死的命運,但沒想到還是要被捅上幾下,她一個弱女子能挨幾下?
恐怕一刀下去就要死了。
只是等林秋捅了下去後,切爾茜驀地發現他說的捅幾下的意思與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你這叫捅幾下?
這都好幾百下了,你還沒有捅夠嗎?
再捅下去的話,老娘都要被你給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