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關欣月悲痛跳樓

  薄瑾御更氣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果然一點都不會心疼人。

  沈寧苒扯了下唇角,有些無奈,「那還能怎樣?」

  不等薄瑾御說話,沈寧苒的手機響了,沈寧苒接起電話,是在醫院陪煜宸的赫赫打來的,「喂,赫赫。」

  「媽咪,你要回來了嗎?」

  「嗯,媽咪很快就回來了,怎麼了嗎?」

  「兩個叔叔來看哥哥。」

  「兩個叔叔?」沈寧苒遲疑了一下,「好,媽咪很快回來。」

  沈寧苒掛了電話,「既然不想去買藥膏,就回醫院吧,有人來看煜宸,病房裡不能沒有大人。」

  薄瑾御默不作聲,車子在路口拐了個彎,往醫院去。

  回到病房,一推開門,沈寧苒就見白郗堯和霍白舟在病房內。

  「爹地媽咪。」

  「薄哥苒姐。」

  薄瑾御的目光淡淡地掃過病房內的人,微微點頭。

  「我靠,薄哥你這臉?你被誰揍了?」白郗堯和霍白舟兩人立刻跟見鬼似的圍到薄瑾御身邊。

  真是不可思議,薄瑾御居然被揍了。

  薄瑾御掃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刻把差點咧到耳根子的笑意收了回來。

  「薄哥,我們來看煜宸,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誰幹的?」白郗堯言歸正傳地問。

  薄瑾御冷冷道,「關欣月。」

  「關欣月?」白郗堯和霍白舟兩人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

  能幹出這種破事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不過……」白郗堯和霍白舟往後看了眼兩個小傢伙,鬼鬼祟祟地把薄瑾御拉到一旁。

  薄瑾御微微蹙眉。

  「白少霍少喝茶。」沈寧苒給兩人倒了一杯水。

  兩人立刻把鬼鬼祟祟的頭收了回來,連連道謝,「謝謝苒姐。」

  沈寧苒微微點頭,見他們跟薄瑾御有話說,沈寧苒自覺走開。

  「媽咪。」沈安赫拉過沈寧苒,看了眼白郗堯他們,「那兩個叔叔好奇怪。」

  沈寧苒坐到沈安赫身邊,「怎麼奇怪了?」

  「嗯……他們的接受能力很好……」

  沈安赫只能這樣說。

  剛剛這兩個怪叔叔來時,盯著他和哥哥一頓猛瞧,就像發現了外星人一樣,過了幾秒,在原地震驚了一會,很快就接受了他們兩個一模一樣,並且是親兄弟的事實。

  而白郗堯和霍白舟一左一右把薄瑾御圍在中間,白郗堯嘖嘖兩聲道:「薄哥,這孩子怎麼一個變倆了?」

  霍白舟壓低聲音小聲問,「對啊,當年另外那個孩子居然真的沒死,剛剛見到的時候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眼花了。」

  薄瑾御,「……」

  白郗堯,「薄哥,之後怎麼辦?兩個兒子呢,萬一他們的親爹找上門來,你老婆就跟著別人走了!」

  薄瑾御深深皺眉,眼底突然多了一層猛烈的波動。

  見薄瑾御的目光朝自己掃過來,白郗堯脊背一涼,連忙道:

  「你別這樣看我,我說的是事實,萬一人家親爸來了,人家要接孩子回去是肯定的,而且苒姐跟那個男人之間有兩個孩子呢,為了給孩子一個圓滿的家庭,苒姐萬一就跟那個男的在一起了呢?」

  白郗堯就事論事,這也不一定就不會發生。

  薄瑾御咬牙,眼底寒意更盛。

  一想到沈寧苒會帶著孩子成為其他人的妻子,薄瑾御心底頓時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湧出。

  「薄哥,你再不出手,老婆就是別人的了。」

  沈寧苒看著那三個高大的男人站在牆角竊竊私語……

  關鍵是病房裡很安靜,他們即使壓低了聲音,她也是能聽到一些的。

  ……

  周臣的辦事效率很高,薄家和關家取消婚約的消息很快發了出去,引起了不小波動。

  白郗堯看著手機里,薄氏最新公布的消息,臥槽了一聲,「薄哥,可以啊,這速度。」

  「什麼事?讓我看看。」霍白舟湊過去掃了一眼,「我靠,關欣月不得氣瘋了,薄哥,你這樣做,老爺子不反對嗎?」

  霍白舟話語剛落,門外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天台有人跳樓了。」

  「什麼?跳樓?誰啊?」

  「好像是住在前面VIP病房的那個病人。」

  沈寧苒聽著外面急切的交談聲,微微蹙眉。

  前面VIP病房的病人?不就是關欣月嗎?

  她能直接分辨出來,薄瑾御自然也能。

  下一秒,莊玉梅直接破門而入,衝到薄瑾御面前,「瑾御,你去救救欣月吧,欣月受不了刺激要自殺,求求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去勸勸她吧。」

  薄瑾御深深蹙眉。

  白郗堯冷笑了一聲,「關小姐真能整活,前一秒薄哥跟她退婚,她後一秒就要自殺,也是有意思,這是沒薄哥活不下去了嗎?」

  莊玉梅滿臉淚痕地看著薄瑾御,眼底滿是著急。

  「瑾御,欣月就是太愛你了,她很小就跟我說,她長大後的夢想就是能嫁給你,瑾御,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不能不管她啊。」

  霍白舟淡淡挑眉,陰陽怪氣道:「是這樣嗎?八年前薄哥車禍,第一個退婚跑出國的人是誰啊?關夫人,是你的女兒吧。」

  莊玉梅哭道,「不是這樣的,當年欣月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麼苦衷?這兩個字你們已經用了八年了,八年也終究沒有講出是什麼苦衷,關夫人自己不覺得可笑嗎?」白郗堯道。

  兩人一人一句把她堵得啞口無言,莊玉梅的臉色難看到不能再難看了。

  最後只能將希冀的目光看向薄瑾御,希望薄瑾御還能念著點情分。

  薄瑾御的眼底卻一片冷漠,不帶一絲情感道:「演這種戲有意思嗎?」

  「什?什麼?」莊玉梅一愣。

  薄瑾御冷聲,「她腿上有腿傷,自己怎麼上天台的?想死,直接從病房窗戶跳下去也能死,想鬧大讓老爺子知道,直接去他面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