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蔓小巧的臉,在巨大的拳擊手套的襯托下,顯得更嬌小了。閱讀
她伸出白皙的細指,輕輕的彈了一下超大拳擊手套,然後用可愛的語氣道:「曾學長,我只是用玩具拳擊手套跟你打個招呼,你怎麼腿就軟了?你們軟飯男,都是這麼軟的嗎?」
男人,最恨別人說他軟。
尤其是曾志學,因為曾志學前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招小姐,而且每次都是兩個,三個一起招,用腎過度,已經不行了,好幾次都沒辦法硬起來。
所以他一聽喬詩蔓說他軟,他瞬間就怒了。
一個丫頭片子,也敢孤身過來對付他?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這就讓她看看,他到底有多硬!
盛怒下,曾志學張牙舞爪的向喬詩蔓撲了過去,想奪過喬詩蔓手裡的拳擊手套,然後狠狠教訓喬詩蔓一頓。
他一定要讓喬詩蔓趴在他身下,吞著他的寶貝,浪叫著討饒!
曾志學從正面撲了過去,他覺得自己是個一米七八的大男人,喬詩蔓只是個身材嬌小的女人,他一定能毫不費力的拿下喬詩蔓。
熟不知,他正面撲過來,正合喬詩蔓的意。
畢竟拳頭嘛,肯定是正面揍臉最~疼~了~
於是,在曾志學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喬詩蔓再一次按動了超大拳擊手套的開關。
「嘭!」
蓄力待發的一拳,再一次狠狠砸到了曾志學的臉上!
而且這一拳,比剛才那一拳更狠!
因為剛才曾志學是站著不動的,而現在曾志學向喬詩蔓沖了過來,衝擊力加上拳頭的重力,雙重攻擊!
一拳下來,曾志學整張臉都不能看了!
「啊啊啊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曾志學倒在地上,捂著鼻子連連慘叫:「喬詩蔓,你這個毒婦,你把我鼻子打斷了!」
見打不過喬詩蔓,曾志學便開始倒在地上撒潑:「大家快來看呀,這個女人她打我!保安!保安!快來阻止這個女人,她要殺了我啊!」
如果喬詩蔓和曾志學的位置互換一下,換成喬詩蔓倒在地上大喊救命,一定會有不少正義的路人伸出援手……可現在,倒在地上的是曾志學。
一個快一米八,吃得虎背熊腰,身材看上去能裝下三個喬詩蔓的大男人,倒在地上,撒潑耍賴,喊著他被一個女人打了……
頃刻間,路過的行人都向曾志學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這男人沒病吧?居然說他旁邊那個漂亮姑娘打他?我看他是居心不良,想訛人家姑娘吧?」
「肯定是表白失敗了,所以躺地上開始撒潑,想以此要挾,讓漂亮姑娘被迫接受他!」
「這人也太噁心了,姑娘,你別怕,我們都站在你這邊!」
「沒錯!我給你作證,他是自己把自己的臉打成這樣的,你是無辜的!」
「臥槽,這男人太噁心了吧?他把自己的臉打成這樣,要訛人家漂亮姑娘?我要噁心吐了!」
「太噁心了,簡直是男人中的敗類!呸!」有個正義感爆棚的路人,實在無法忍受曾志學這噁心的行為,讓去啐了曾志學一口:「敗類,離人家漂亮姑娘遠一點!」
這時,保安帶著警棍姍姍來遲:「都讓開都讓開,怎麼回事兒?誰在鬧事兒?」
曾志學本來氣得肺都要炸了,他險些衝上去跟路人扭打在一起,但是看到保安來了,他連忙把滿心的怒火壓下,繼續倒在地上,捂著鼻子哼哼唧唧的哭喊:「哎喲,我要死了,保安,是這個女人……」
他話還沒說完,正義的路人們立刻聲如洪鐘的打斷了他:「保安大哥,是這個男的躺在地上要耍流氓,欺負人家漂亮姑娘!」
「沒錯沒錯!他還把自己的臉打成這樣,想冤枉人家漂亮姑娘!」
保安狐疑的瞥了曾志學一眼:「真的嗎?」
自己打自己?這人有病吧?
「那還能有假?」正義的路人大哥道:「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
其實很多人都沒有看見,曾志學倒在地上哭喊的時候,他們才往這邊看。
但是人都是愛湊熱鬧愛起鬨的,而且曾志學長得太噁心了,看著就讓人想揍他,而喬詩蔓長得又太漂亮了,那麼賞心悅目,所以大家本能的站到了喬詩蔓這邊,即便沒看到,也紛紛點頭說看到了。
「沒錯沒錯,我看到!他就是想訛人家漂亮姑娘。」
「我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他自己打的自己,想訛人!」
「我們都看到了,保安同志,鬧事的就是這個男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瞬間把曾志學錘死了。
曾志學急了,也顧不得裝可憐了,直接跳起來跟眾人對罵起來:「你們血口噴人!明明是喬詩蔓先打我的!她手上那麼大一個兇器你們都看不到嗎?!」
曾志學指著喬詩蔓手裡的超大玩具拳擊手套,仿佛找到了鐵證一般,興沖沖的跟保安說:「保安,你看得到吧?她這絕對是兇器吧?帶著這種危險的東西來火車站,她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曾志學話音一落,大家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更鄙夷了。
「人家漂亮姑娘手裡的,那不是個玩具嗎?」有個大媽看不過去了,沒好氣的懟曾志學道:「彈簧拳擊手套,我孫子也有一個,咋滴,我三歲的孫子還能是壞人?」
喬詩蔓拿的那個拳擊手套,從外表來看,就是個玩具,它表面是紅的,看上去軟綿綿的,但其實軟皮下面鑲有鐵塊,不挨一拳,是不會知道威力的。
「你別在這裡給我搞事!」保安不耐煩了:「我跟你說,在火車站鬧事可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把你帶走判刑?」
曾志學都要氣死了!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啊,他臉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就沒人相信他呢?
而就在這時,白文琦帶著一眾保鏢也趕了過來。
白文琦起初是不知道曾志學要逃跑的,她和她的經紀人一開始帶著保鏢去了曾志學的家裡,結果撲了個空——他們到的時候曾志學已經跑了。
就在白文琦氣得直跺腳的時候,她收到了一條匿名的簡訊,那條簡訊告訴她,曾志學逃去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