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蔓本來還挺納悶,喬詩雅明明那麼恨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整得跟她那麼像?
搞半天,原來是有秦淵在幕後指使啊!
喬詩蔓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她本來不想跟秦淵廢話太多,但秦淵既然用喬詩雅來噁心她,那她不反擊回去,也太憋屈了!
「秦總,誰被趕出去了呀?」喬詩蔓笑盈盈的問,「瞧把您氣得,這臉都黑了,跟馬上就要進棺材似的。」
她咒秦淵離死不遠了,結果秦淵非但沒生氣,反倒笑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他看喬詩蔓的目光充滿了貪婪:「跟喬小姐你,根本沒法比。」
喬詩蔓被這目光噁心到了:「既然沒法比,那你搞那些冒牌貨幹什麼?你噁心誰呢?」
居然把喬詩雅整得跟她七分像,這老東西是在故意噁心她嗎?
「呵呵。」秦淵低笑出聲,「得不到正品,自然只能用高仿來慰藉自己了。」
慰藉是一個很有深意的詞。
既可以指精神方面的慰藉。
也可以指身體方面的慰藉……
秦淵故意咬中了「慰藉」這兩個字,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喬詩蔓感到一陣惡寒:臥槽,喬詩雅該不會跟秦淵那個了吧?
我滴老天爺呀,秦淵的年齡可都可以當喬詩雅的爸爸了!
喬詩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秦淵這個老不死的實在是太噁心了,要不是在大門口鬧事會被保安趕出去,喬詩蔓一定一拳揍死這個老猥瑣。
秦煜城也異常憤怒:秦淵這個老畜生,居然敢肖想喬詩蔓!
他忍無可忍,攥緊拳頭上前就想對著秦淵的臉來一拳。
結果剛一上前,喬詩蔓就抓住了他的胳膊,生生把他拉了回來。
只揍秦淵這老東西一拳,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喬詩蔓有更狠,也更不引人矚目的方法對付他!
「那你就去找你的冒牌貨苟合吧。」喬詩蔓冷笑道,「記得滾遠點,別髒了大家的眼睛。」
說完,喬詩蔓挽著秦煜城離開了。
沒人注意到,她離開前,有一隻黑色的小蟲子從她包里爬了出來,張開翅膀飛到了秦淵身上,在秦淵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然後又飛回了喬詩蔓的包里。
「嘶——」秦淵痛呼了一聲,還以為是蚊子,他伸手拍打了下手背,結果沒打著,只看到有個黑色的蟲子飛走了。
現在是夏天,有蚊蟲也很正常,秦淵沒有多想,轉身匆匆離開。
他在大街上,找到了被趕出去的喬詩雅。
喬詩雅淚眼汪汪,哭得妝都花了,整個人顯得特別狼狽。
秦淵一看喬詩雅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丑,真是太醜了,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哭得這麼丑?
要是喬詩蔓,即便哭,也一定很美。
再看看喬詩雅,眼睛哭得又紅又腫,鼓得跟個金魚似的,眼線和眼影也哭花了,黑漆漆的一團,把臉搞得跟個小丑似的,真是沒眼看!
「你怎麼回事?」秦淵皺著眉頭,看向喬詩雅的目光里寫滿了厭惡,「我都已經把路給你鋪得這麼平坦了,你居然還能摔倒?換成別人,早把戰西澤拿下了,你倒好,居然讓戰西澤趕出來了!」
秦淵真是要氣死了。
他已經利用自己的手段,讓戰西澤誤以為喬詩雅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喬詩雅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老老實實按他的劇本走,戰西澤絕對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喬詩雅。
他都做到這一步了,喬詩雅居然還能出岔子?
秦淵簡直不敢相信:喬詩雅她是沒腦子嗎?按劇本走都不會?腦殘都沒她這麼難教!
「啊啊啊啊!」喬詩雅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她沒有舌頭,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啊啊的喊著,她一邊哭喊,一邊委屈的做手語:「都怪喬詩蔓,是她害得我!」
「戰西澤也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他看喬詩蔓漂亮,就被喬詩蔓迷住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卻幫喬詩蔓不幫我!」
秦淵眸底的厭惡越來越濃了:這蠢女人,還真把自己當戰西澤的救命恩人了。
她只是個冒泡貨而已,真正救戰西澤的,是喬詩蔓。
不過,喬詩蔓顯然已經把這件事忘了,這才給了他可趁之機。
想起喬詩蔓,秦淵身體又升起一陣燥熱:這個女人太完美了,他當初就不該陷害她,而是應該在她小的時候,就把她奪過來,然後圈養在別墅里,等她長大成人了,再占有她!
可惜,當初他沒看出她的潛力。
現在再想占有她,比登天還難!
本尊占有不了,但眼前現在還有個冒牌貨。
秦淵瞥了一旁哭得稀里嘩啦的喬詩雅一眼,心裡雖然很反感喬詩雅,但是喬詩雅畢竟有一張和喬詩蔓七分相似的臉,湊合著用用也是可以的。
秦淵扯下皮帶,大步向喬詩雅走去。
喬詩雅看到秦淵這個樣子,簡直傷心死了!
她受到了這麼大的屈辱,秦淵不為她出頭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在大街上要了她?
禽獸!這個男人就是個禽獸!
喬詩雅不斷掙扎著,可是她那點兒力氣哪裡對抗的了秦淵?秦淵一巴掌扇了過去,怒喝道:「給老子老實點!不然廢了你!」
喬詩雅之前在家裡,沒少挨秦淵的打,一般秦淵如果動手了,她在反抗,秦淵只會把她打得更慘!
所以喬詩雅不敢在掙扎了,趴在地上痛哭起來。
秦淵滿意了,一把撕開喬詩雅的衣服準備攻占城池。
然而,他卻……不行了!
他明明非常的想要喬詩雅,可是卻要不了!
一向威猛的他,不行了!
宴會裡,喬詩蔓把小蟲子裝回試管,唇角勾起一抹蔫兒壞的笑。
「你做什麼壞事了?」秦煜城發現了喬詩蔓壞壞的小表情,忍不住打趣自家老婆,「笑得這麼不懷好意。」
「哪兒有。」喬詩蔓吐了吐舌頭,「什麼叫不懷好意,我這是明明是懲惡揚善的笑。」
「恩?」秦煜城來了興趣,「展開說說。」
喬詩蔓瞬間笑得更壞了,她悄悄用手擋住了嘴巴,踮起腳尖跟秦煜城耳語道:「秦淵這一個月內,都不能人事了。」
哼,居然敢肖想她。
看她讓他一個女孩兒都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