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冷家沒想到的是,他們在身邊養了一頭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不感激冷家就算了,卻一心想著霸占冷家的財產,迫害冷烈。
被揭穿面目後,一心想毀了冷家,現在還毫無一點人性的折磨養大他的父母和同他一起長大的兄長。
這樣恩將仇報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覃可源眸光危險的眯起,在冷清岩他們發現他之前,先動了手。
聽到廠房內有槍響聲,正拿著匕首要挖掉冷烈眼珠子的冷清岩,嚇的猛一回頭,就看到了他帶來的人,正與一個高大的男人打了起來。
「誰的人?」
冷清岩奇怪的問身邊的殺手。
「暫時不清楚,冷少要是想知道,等會抓住,您親自審問。」
男人聲音清冷,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還有人敢與絕剎閣為敵嗎?」
冷清岩只知道絕剎閣很牛,就算是京都的大勢力都惹不起。
但他從來沒想過,有人會為了救冷家三口與絕剎閣對著幹。
「那就快點抓過來吧!我也想知道,還有誰那麼不怕死,為冷家撐腰。」
冷清岩朝著憤怒卻動彈不得的冷烈裂開嘴厭惡的一笑:「真沒想到,你們也會有人來救。不過,似乎你找來的人不怎麼靠譜。你看……」
冷清岩指著覃可源,剛想說這就是個自不量力的弱雞。
「嘭」的一聲槍響。
一個殺手被打穿腦袋,倒在了地上。
腦漿迸了一地。
冷清岩嚇的一個哆嗦,手裡的匕首應聲而落。
「你,你們快一起上啊!」
他話音剛落,就見一男一女沖了進來。
幾乎是在他眨眼的功夫,身邊保護他的殺手就被撂倒在地。
其它殺手見此衝上來時,也被那一男一女快速的解決掉。
冷清岩徹底的驚呆住了,他嚇的抱頭就朝外跑。
剛跑了兩步,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直接摔出去老遠,摔了個狗吃屎。
「啊」冷清岩痛苦的大叫了一聲,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才剛站穩,身後的衣領就被人抓住,他整個人被拎了起來。
「誰?放開我,快放開我。」
他奮力的掙扎著,雙手雙腿在半空中亂揮。
身後拎著他的覃奮一臉的鄙夷。
「就這樣的人還想當反派?就算在電視劇里,也活不過一集。」
覃可源走過來,白了他哥一眼:「哥,你還有閒心調侃他?趕緊抓住帶走。老大和沫姐已經把受傷的冷家三口帶去醫院了。三人受傷非常嚴重,我要快點趕過去。」
覃奮聞言,直接把冷清岩放下,招手讓人把他綁著送進了車裡。
「那我們現在快點過去吧!」
覃奮也知道,時間就是生命。
他現在酒早就醒了,開車不是問題。
最主要的是,他的車技要比覃可源的好,快,還穩。
兩人趕到醫院時,只是和蕭雲沫他們前後腳的時間。
「藥,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花姐,她一會兒就會送過來。小情,先給冷老先生手術,他的情況最危險。」
蕭雲沫臉色凝重的說道。
此時三人已經送到了手術室。
「太好了,有特效藥的話,他們的生命就無憂了。」
覃可源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的笑。
覃奮聽到蕭雲沫提到郁花花,神情有些不自在,但大家這會兒心思都在冷的家三口的身上,倒是沒太注意他。
郁花花到的時候,也才剛過半個小時。
拿到藥,已經換好衣服的覃可源就進了手術室。
大半夜的,蕭雲沫沒讓郁花花就這麼回去,打算等冷家三口的手術成功後,帶她一起回凌園住。
四人全都站在手術室門口的走廊前等著。
蕭雲沫和郁花花說了一會兒話。就走向了沐凌梟。
郁花花抬頭看向覃奮時,他眼神閃躲的假裝不認識她。
郁花花無奈的搖頭,慢慢的走向覃奮。
「你別過來。」
覃奮突然有些失控,大聲的呵斥道。
正在說話的沐凌梟和蕭雲沫聽到聲音,連忙扭頭看了過來。
「覃奮,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還這麼幼稚?」
郁花花雙手掌在牆上,直接給覃奮來了個壁咚。
「你離我遠點兒,既然不想和我結婚,就不要再來招惹我。」
覃奮一張臉漲的通紅。
特別是感覺到兩道火熱的視線在看著他,心底一陣懊惱。
剛剛他不該激動的那麼大聲。
這下子,以後要讓老大笑話了。
其實分手也沒什麼,但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好歹我們也相交一場,就算做不成夫妻當朋友來往也可以。覃奮,你不要這么小氣。」
郁花花交過很多男朋友,每一任到現在都和她關係保持的很不錯。
就覃奮這傢伙,不管她怎麼和他解釋她是不婚主義者,他就是不聽。
非要拉著她去領證,要和她結婚。
她郁花花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想過只守著一個男人。
其它人都能理解,為什麼覃奮就不能理解呢?
都什麼年代了?
結婚有什麼意思?
她才不會結婚。
「既然你執意不肯和我結婚,那以後我們也沒必要再糾纏在一起。再相見,我們都當不認識彼此。」
覃奮說完,不再去看郁花花,走到沐凌梟和蕭雲沫面前,說了一聲他出去透透氣,就從樓梯那邊離開了。
「花姐,你和覃奮是怎麼回事?」
蕭雲沫大腦里閃過無數種可能,但有一種,她感覺到特別的可怕。
「你不會和覃奮兩人那個,那個……」
難道之前車上的女人,是郁花花?
「看把你嚇的,不就是近段時間我們在交往嘛!」
郁花花走到排椅上坐下,鬱悶的垂了垂腦袋。
「你們交往到什麼地步了?」
蕭雲沫不死心的問?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郁花花攤了攤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他……」
蕭雲沫話還沒問出口,就自己憋了回去。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問。
特別是身旁還有一個沐凌梟。
「他要和我結婚,你說搞笑不搞笑?你說我郁花花,什麼時候想過結婚?什麼時候想過要守著一個男人了?我憑什麼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