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沫無語的輕咳一聲:「我早來了,是你們這裡的保安不讓我進。我就在大門口。」
「什麼?怎麼回事?那保安為什麼不讓你進來?」
時許一連三問。
問完又自顧自的對蕭雲沫說:「一定是你太醜了,保安嫌棄,不讓你進。」
「拜託師兄,這理由占不住腳。這世上丑的人多了去,不能因為長的丑連小區都進不去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自己下來和保安說吧!」
蕭雲沫一臉鬱悶。
她長的丑吧,被人厭煩不待見。
長的好看,不僅被人討厭,還被攔在門口不讓進。
這都什麼事啊!
「行行,你別急,看師兄怎麼替你出口氣。敢把我家寶貝兒妹妹攔在門外,看師兄怎麼收拾他。」
掛斷了電話後,蕭雲沫把車子退到一邊,靜靜的等著。
兩分鐘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開了過來,停在了小區門口蕭雲沫之前停車的地方。
那保安看了一眼車裡開車的美女,臉上又露出一抹讓蕭雲沫熟悉的眼神。
接著,相似的一幕又出現了。
那保安再次無視了法拉利車主,拒絕讓她的車進來。
法拉利美女是個性子急燥,脾氣又壞的二十七六歲的女人。
她直接推開車門走下來,摘掉墨鏡指著保安的鼻子就是一頓諷刺和不帶一點髒話的謾罵。
保安氣的漲紅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但就是不放人進來。
那美女氣的恨不得把手機摔在保安的臉上。
但她還是深深的忍住了。
就在這時,又來了一輛車。
一輛一千多萬的銀色賓利緩緩的開來。
保安一見,立即走過來,剛要開口讓法拉利美女把車開走,讓道。
賓利車卻停下,從駕駛位下來一個三十多歲,長相英俊的男人。
「哥,我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第一天來你家就被一個保安鄙視,他還不讓我進去。我可不受這樣的委屈。」
「怎麼回事?」
男人犀利的眸光在保安那張略微有些慌亂的臉上掃過,視線又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停在一邊的蕭雲沫那輛車。
法拉利美女立即把剛才發生的事帶著異常惱恨的口吻說了一遍,說完氣的胸口直跳,一臉的憤怒。
「對不起這位小姐,是我的錯,以後我一定會注意。」
保安非常誠懇的向法拉利美女道歉,和之前無視法拉利美女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蕭雲沫有些看不明白了。
這保安到底幾個意思啊?
「哼,狗眼看人,都會很低。麻煩你回去好好把眼睛擦亮一點兒。」
法拉利美女並不買保安的帳,就算這會兒道歉,她也是氣的一肚子火。
「行了,身為保安,就要做好本職工作,不問清楚就把人拒之門外,如果再讓我遇到一次,我就投訴到把你開除為止。」
法拉利美女說完,冷哼了一聲,上了自己的車。
男人的目光在保安臉上再一次銳利的掃過,什麼也沒說,就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和這種人計較,有失身份。他一般不屑去做。
保安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立即打開了大門。
這時,一道修長的人影從裡面走了過來。
那小保安立即腆著臉上前問好。
「時先生,您要出去嗎?」
時許瞥了他一眼,看向門旁停著的一輛車,眸光立即就變了色。
「是你不許那輛車進來的嗎?」
他指著蕭雲沫的車,斜睨向保安。
「時先生,您認識那輛車的主人?」
保安一個頭兩個大,冷汗直往外冒,今天怎麼全都跌到鐵板上了?
明明外面那輛車,一看就不是高級貨,這怎麼一個兩個的,背後都是他惹不起的主。
「小沫兒,把車開進來,我看他敢不放行。」
時許走到大門外,站在蕭雲沫的車前,一臉的氣惱。
「嘖嘖,這個小保安還真是眼瞎,我看他這保安也做到頭了。本來嘛我想放過她一次。不過我覺得人家就未必放過他。」
法拉利美女的車原本開的好好的,已經進了小區。
聽到時許和保安的對話後,立即減慢了速度,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兒。
她可是看的清楚,她來的時候,蕭雲沫的車已經停在了旁邊,比她還要早到。
她的視線在時許身上掃了一眼,目光透過車前的玻璃看向了蕭雲沫。
「嘶,好漂亮的小姑娘。」
法拉利美女一臉驚艷的望著蕭雲沫,一不小心,把車給直接熄了火。
後面的賓利車還好反應快,及時的來了個急剎車。
「蘭蘭,又怎麼了?」
白夜執打開車窗,探出腦袋,看向法拉利美女。
「沒什麼的哥,呵呵,操作失誤,失誤。」
白谷蘭對著白夜執一臉的尬笑。
她總不能說,因為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被驚艷到把車給弄熄火了吧!
摸了摸鼻子,她把車往旁邊的車道斜著開了過去,朝白夜執招呼著:「哥,我不知道你車庫在哪,你在前面帶路吧。」
白夜執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家妹子,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直接開了車先行一步。
等他的車開走後,法拉利美女反而不急了,她就把車放在一邊,光明正大的看這邊的情況。
就見那小保安,走到小區外,站在蕭雲沫車前,對著車裡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的蕭雲沫來了個90度大鞠躬。
白谷蘭扯了扯嘴角,不屑的撇撇嘴。
這保安就是個勢利眼。
眼看不對,就伏低做小。
一般人,見他態度這麼好,肯定會輕易的原諒他。
想想覺得沒什麼好戲可看,白谷蘭輕嘆一聲,打算發動車子離開。
然而就在她的手握在車鑰匙上時,就聽到時許厭惡的聲音響起。
「你這道歉道的挺順溜的。鞠躬也鞠的挺麻利嘛!可是,我就是不願意接受怎麼辦呢?」
白谷蘭偏過頭,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真的有好戲上演了。
「敢欺負我妹妹,不管是誰,都要付出該有的代價。在我這裡,她不能受到任何,芝麻粒大小的委屈都不行。」
「時先生,真的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