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沫說完,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後,一臉的懊惱。
連忙捂住臉,改口:「你愛回哪兒回哪兒,關我什麼事。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
說完,羞囧的跑回了自己的帳篷。
沐凌梟看著蕭雲沫逃跑的背影,嘴角不由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這天晚上,蕭雲沫又做夢了。
她夢見沐凌梟被蜴龍給吃了。
她殺死了蜴龍,剝開蜴龍的肚子,把沐凌梟的屍體撈了出來。
她接受不了沐凌梟死去的事實,幾乎發瘋到要殺掉在場的每一個人。
就在她瘋狂的虐殺人,短劍架在覃可源的脖子上時,她突然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天已經大亮。
她聽到外面有人在唱歌。
雖然唱的很難聽,但卻讓蕭雲沫意識到,現在才是現實,之前都是在夢裡。
而沐凌梟,沒有死。
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在幻想,蕭雲沫一骨碌爬起來,就衝出自己的帳篷,跑進了沐凌梟的帳篷里。
然後,蕭雲沫就看到正在換衣服,赤果著上身的男人。
沐凌梟聽到腳步聲,拿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看著突然出現的蕭雲沫,挑了挑眉。
「我,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蕭雲沫噌的一下,又跑了出去。
剛好撞見走過來的單涼。
「咦,你臉怎麼那麼紅?不會發燒了吧!」
單涼驚疑不定的大聲嚷嚷著。
覃可源聽到聲音,忙從他的帳篷里探出頭來,看向他們。
「沒有發燒,我這是被太陽曬的。」
蕭雲沫隨便的搪塞了一句,跑進了自己的帳篷。
「這太陽不才剛剛出來嗎?她怎麼就被曬了?」
單涼看向東邊,才冒了個頭的太陽,一臉不解。
覃可源走到他身邊,搖了搖頭,心說,這傢伙,沒救了,腦子被狗吃了。
「老大,要我幫忙收拾嗎?」
覃可源站在沐凌梟帳篷外,輕聲問。
「這還用問,肯定要幫忙。走走,我們進去。」
單涼白了覃可源一眼,就要往沐凌梟帳篷里跑。
胳膊卻被覃可源給拉住。
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單涼,聲音里充滿了無奈感:「你腦子是不是都用在打官司上了。其它的全都小白?」
「小情,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京都第一名嘴。哪裡小白了?我的單子都排到明年。這行情,誰能比?」
覃可源頭疼的摁了摁眉心,他想靜靜,不想和這傢伙說話了。
恰這時,沐凌梟隔著帳篷發了話:「收拾好你們自己的東西,一會兒出發回去。」
兩人立即應了聲是,這才各自回自己的帳篷。
蕭雲沫回到自己的帳篷後,臉上的滾燙,一直都沒消下去。
腦海里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沐凌梟那沒穿衣服的畫面……
越想,臉就越紅。
滾燙滾燙的,比發燒還嚴重。
要是那人不是沐凌梟,換作別的男人,興許她會調侃兩句,說句身材不錯。
可換作是沐凌梟,蕭雲沫就有一種難言的羞恥感。
這會兒她倒是希望,單涼那聽起來糟糕透了的歌聲再響起來,讓她好好平復一下心境。
然而,她盼著的事沒發生,沐凌梟的聲音突然在她帳篷外響起。
「沫沫,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