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富家公子哥們的臉色瞬間黑了。
不過辣妹夠辣,他們喜歡挑戰刺激一點的,以往的女人都是招招手就過來了,沒什麼征服感。
又一個公子笑了,大方的扯了扯他的領口,露出了脖子上昂貴的金項鍊,「女人,你確定不跟我們幾個做朋友?!」
另外幾個富家公子哥也紛紛亮出了自己的傢伙,名牌訂製懷表,車鑰匙,各種鑽石卡,甚至還有一個直接從懷裡的口袋掏出了幾本紅色的房本本,簡直是把炫富炫到了極致。
溫江盈:「……」
阮初:「……」
幾位富家公子哥見兩人沒有說話,就開始了明碼標價。
一個公子哥手提著一串車鑰匙,笑嘻嘻的說,「怎麼樣?陪我們一晚,這些東西都屬於你了,要不要?」
聞言,那位拿著幾本紅色房本本的富家公子哥默默的把房本塞回了自己的口袋裡。
阮初突然側頭跟溫江盈說悄悄話,「溫姐姐,這群人看來不是個傻子啊。」
聲音不大,恰好被這幾個富家公子哥聽到,嘴角皆牽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但少女的下一句話,直接讓他們的臉色都變黑了。
「傻子還能聽懂人話,但是他們連人話都聽不懂,估計是腦袋灌了屎的一群野雞!」
溫江盈一本正經的點頭,「說得有道理!」
剛想走過去幫助兩人的段柏:「……」
溫江盈見那幾個富家公子哥臉色均生了幾分被羞辱的薄怒,嗤笑了一聲,「趁我們還沒有發火之前,滾吧,不然老娘一句性騷擾就讓保安把你們趕出去!」
那位提著車鑰匙的富家公子哥被激怒了,冷笑道,「溫小姐,脾氣這麼暴躁可不好啊,找得到男朋友嗎?」
又一個富家公子哥道,「三十多歲的大齡剩女了,還是隨便點,找個男人就嫁了吧,省得天天頂著一副恨嫁的面孔周旋在無數男人身邊,就你這年紀,也沒得挑了!」
「要說我,我們還是你的姑姑邀請過來的呢,哪能隨隨便便就被趕出去,既然這麼恨嫁,跟咱們哥幾個一起多處處,也好處出感情啊……」
「你們!」溫江盈惱羞成怒,剛想說什麼。
突然,溫江盈注意到,有幾根水柱射了過來,直直朝那幾個富家公子哥後背射過去。
那幾個富家公子哥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背的布料突然就被濺濕了。
「誰,是誰?!」
「誰在搞惡作劇?!」
富家公子哥們慌亂轉身,又被幾柱水滋了個滿臉。
幾個小孩子嘚瑟不已的笑聲傳來,「哈哈哈……」
阮初定睛一看,為首的那個小男孩,滿臉的膠原蛋白,肉嘟嘟的小臉精緻可愛,那身正式的燕尾服,也擋不住他身體裡的頑劣因子。
這時,溫江盈盯著為首小男孩,面無表情的吐了句,「他就是我的小外甥。」
阮初啊了一聲,點點頭。
彼時,傅雲扛著一把水槍,一邊瘋狂掃射幾個富家公子哥,一邊吐罵道,「一群傻逼,竟然在本少爺的生日宴會撒野,活膩了嗎?!」
富家公子哥們也是認識傅雲這個小惡魔的,見識過他的威力,不敢再逗留,紛紛落荒而逃。
傅雲停下噴射水槍,冷著小臉,揮手吩咐身後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幾個小孩子,「快追,我的小戰士們,千萬不要讓那幾個試圖破壞本少爺的無恥之徒溜了!」
「遵命!」
那幾個小屁孩領命之後,扛著各種水槍玩具武器,屁顛屁顛朝那幾個富家公子哥追去,大有把對方滅了泄憤的既視感。
傅雲留下善後。
溫江盈看到傅雲看了過來,揚起了一抹笑,「小外甥,剛剛多謝你救了姑姑,姑姑給你帶了禮物哦~」
說完,她揚了揚手中包裝精緻的紙盒子。
傅雲的臉更冷了,眼裡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蠢女人,誰稀罕你那九塊九奧特曼,就你這愚蠢的智商,連幾個騷擾你的臭男人還處理不好,要不是我出馬,你就被欺負哭鼻子去吧!!」
溫江盈:「……」
傅雲把槍扛在肩上,非常酷冷吊炸天的走過來,又嫌棄的丟了一眼溫江盈,隨後站在阮初面前,抬頭,轉動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她看。
阮初也看著他,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傅雲的身子站得筆挺,率先開口,「你是誰?」
段柏看到阮初跟傅雲形成了對峙的場面,忙不送的走了過去,「傅雲小少爺,這位是阮初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對她不客氣啊!」
溫江盈也道,「沒錯,小外甥,這位阮初小姐是你姑姑罩著的人,你要是敢捉弄她,我就打你屁屁!」
傅雲卻一反常態,小心翼翼地執起了阮初垂落的小手,非常有紳士風度的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
「這位小姐,請問你願意今晚當我的公主,陪我跳第一場舞嗎?」
話音剛落,溫江盈跟段柏均石化了。
阮初挑了挑眉,顯然有點驚訝。
躲在阮初不遠處觀看了全過程的葉兮跟伊然兩人驚呆了,臥槽,這狐狸精竟然連五歲大的孩子都不放過!
阮初偏頭看向了段柏,「待會兒有跳舞環節嗎?」
段柏:「咳咳咳,聽說是溫月蘭為了她的侄女溫江盈小姐特意辦的這個跳舞環節。」
被無辜拖下水的溫江盈:「……」
阮初糾結了,這小男孩是今天的壽星,他的話應該是最大,按理說,她不應該拒絕他的。
而且,這小孩子粉嫩嫩的,比小鈺還可愛,小鈺畢竟年紀大了,性格比較成熟,她也……
總之,她好像沒什麼拒絕的理由啊,而且,她應該只是跟一個小孩子跳舞,傅冥應該不會生氣吧,按輩分,這小孩子還是他的弟弟呢。
阮初有些茫然的看著段柏跟溫江盈,想他們給她拿個主意。
但是傅雲不滿意了,他嘟起了小嘴巴,小巧的鼻尖皺巴巴的,很不開心極了,「小姐姐不願意當我今晚的公主殿下嗎?」
「媽媽說,我是今晚宴會裡最尊貴,最至高無上的小王子,王子,是權利的象徵,是可以要求任何人做公主當王子的伴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