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喝點白的

  第74章 喝點白的

  王志拉著菜花走了過來,邊開門邊說:「師弟啊,我這房子啥都好,就是靠樓梯,潮氣大。記住本站域名」

  說完,還指著門上的霧水說,「你看,這大中午的都起了霧水,還好我這門質量過硬。」

  門開了,菜花剛要邁進去,我擋住他,眨眼說:「菜花,你下去買點酒吧。」

  王志皺眉說:「還買啥酒,兜里啤酒夠喝了。」

  我打趣道:「爺們,哪能喝這玩意,來老白乾。」

  菜花會意,唱了個高諾,「好叻,秦哥,你等著啊。」

  說完,嗵嗵就下了樓。

  進了屋子,我仔細的打量著房間裡的陳設,家具都是實木的,刷的老紅漆,整個屋子格調有些壓抑沉悶。

  「還不賴啊,這是黃花梨的吧。」我指著茶几,笑問。

  王志嘿嘿笑道:「師弟,這都是朋友送的,我哪裡買的起這麼貴重的東西。」

  「師兄,不介意我參觀、參觀吧。」

  「你隨意、隨意。」王志擺手客氣道。

  繞著屋子走了一圈,我沒有發現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甚至連玄門的任何物件都看不到。

  「怎麼回事?光天化日的,難道我前面見鬼了?」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琢磨道。

  王志打開涼菜、滷肉,給我扔了一罐啤酒,擺好碗筷,笑問:「怎麼了,師弟,你板著臉幹嘛?還在想房子的事情,沒事,陳美芝興許不會太計較,他們這些有錢人哪裡會在乎一座破房子。」

  我敷衍回應道:「是啊,就怕那娘們不要錢,非得讓我以身相許,那就麻煩了。」

  王志對我豎起大拇指,嗻嗻贊道:「那是,我師弟面如冠玉,一表人才。」

  我喝了一口啤酒,抬起頭問他:「師兄,封先生在哪閉關,我想見他一面。」

  王志在對面坐了下來,夾了一筷子,邊吃邊說:「你怎麼又問這個了,上次不告訴你了嗎?封先生是高人,他要閉關,我們自然是找不到的。」

  我看了王志一眼,他不像是在撒謊。

  我搓了搓臉,腦子現在是一團亂,最近的事情太亂、太雜、太詭異,我甚至都不知道從哪理頭緒。

  咚咚,打開門,菜花滿臉是汗,渾身衣服破爛的都露了肉,慌慌張張的抱著一瓶高檔酒沖了進來。

  「咋了,被鬼追了?」我把嘴邊的啤酒遞給他,笑問。

  菜花咕嚕灌了幾口,一抹大鬍子上的酒漬,喘了口氣,忿然道:「剛剛去超市才發現身上的錢不夠,老子也不能白跑一趟,讓秦哥你乾等不是?就搶了一瓶。」

  我對這這活寶徹底苦笑不得,「你就不怕保安抽你?」

  菜花啐了一口,「我呸,就那些慫蛋,還想抽老子,我甩他們幾條街。」

  等他坐了下來,我悄悄問菜花,打探的咋樣了。

  秦哥,我想咱們真是見鬼了,這樓里熱鬧的很,我每層都看過,跟咱們之前完全不一樣,而且我出了樓一看,邪門了,還真沒走錯,就是前面那樓。

  我有些納悶了,不對啊,既然是同一座樓,怎麼會完全不一樣呢?

  我扯開襯衣領子,一摸被那娘們噴過黃膽水的地方,長了一層紅疹子,麻麻的,還有左手現在依然火辣辣的疼,不可能有錯啊。

  「嗨,師弟你們在嘀咕啥呢,來,喝一口。」王志舉杯笑道。

  我的目光落到了王志身後的臥室,臥室的門緊閉著,上面是一層密密的水滴,跟霧氣里撈出來似的。

  菜花與我心意相通,也發現了那門上的古怪。

  要說外面靠樓梯,潮氣大,這我能理解,可是這屋子裡面窗戶明亮,又是向陽面,地板還全都是名牌防潮木地板,暖融融的不可能起潮氣啊。

  「來,師兄,咱們喝這個!」我拆開高檔白酒,菜花還算是有眼光,這酒度數不低,整整63度的老白乾。

  我心想,只要把王志給干醉了,待會再仔細去裡屋看看,現在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進去,豈不是惹他生疑。

  如果他不是劉師公一夥的邪人還好,是的話,到時候我倆吃不完兜著走。

  酒一開,王志推遲說下午有公務,死活不肯喝。

  菜花一看就不爽了,關西漢子就是猛,隨手抓起個啤酒瓶子,照著腦門就是一下,開了花,碎渣和血呼呼的往下流。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我和王志都傻了。

  菜花一抹臉上血和酒水,伸著脖子又拿了個啤酒瓶,臉上青筋畢露,忿然道:「奶奶個腿的,王志,今天不喝就是不給我哥倆面子,老子是關西人最要面子,你不喝,那就是拆我台,我就跟你死磕下去。」

  說完,舉起手就要來第二下,我趕緊攔住他,心裡火辣辣的疼,這孫子也真下得了手。

  「師兄,我這兄弟是實誠人,你就給我哥倆這個面子,不然他非得磕死在你這。」我勸說。

  王志趕緊給滿了,端起小酒杯,一口就幹了,亮著空杯歉然道:「張兄弟,我自罰一杯,你看這都幹了,夠誠意了吧,你把瓶子放下來行嗎?」

  菜花不爽道:「換大杯,這娘們喝法,太不夠意思。」

  我趕緊賠笑道:「師兄,依,依著他吧。」順便又故意罵了菜花兩句,王志舉起無奈說,好好好,你先別磕,我這就去拿。

  趁著王志去拿杯,我給菜花扯了一把紙巾,責備道:「你瘋了,這麼玩會死人的。」

  菜花沖我怒了努嘴,一抹大鬍子嘿嘿笑道:「不就破點皮麼,小意思。」

  說完,掐了個法訣,在頭頂上一摸,那血就止了。

  拿了大杯,菜花倒了酒,拉著王志死命的喝,嘿,誰也沒想到,我倆喝的臉紅脖子粗了,王志跟沒事人似的。

  「秦哥,你們先喝著,我躺會。」菜花頭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要說這啤酒、白酒夾著喝就是容易醉,我這些年酒沒少喝,也架不住這勁,說話有些大舌頭了。

  「哎呀,快到上班的點了。」王志一看手錶,驚詫道。

  說完,匆匆忙忙走進了裡屋,門一關,足足呆了十幾分鐘才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師弟啊,你和菜花兄弟在我這先歇著,晚上下班了,我再陪你們喝。」王志換上警服,打了個招呼走了出去。

  我心中大喜,這不是天賜良機麼,趕緊把菜花這孫子給扇醒了。

  王志的臥室設計很古怪,外面客廳與裡面的兩間臥室完全隔離,就像是兩戶人家一樣。

  「菜花,你看到了沒,這門上的水汽。」我指著門上的水滴,問道。

  菜花颳了幾滴水珠,伸出鼻子用力聞了聞,秦哥,這味道不對啊,你鼻子好使,聞聞。

  我一聞,還真有點不一樣,有股子腥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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