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探脈打眼
我頓時想到了被馬臉怪附身的郭大炮,那貨就養屍,可惡至極。記住本站域名
什麼叫紫河車?這名字倒是第一次聽說,我問。
菜花接話說,紫河車就是孕婦的胎盤,很有營養,美顏養容。
你別瞎幾把扯淡,聽王志說完。
王志掐滅菸蒂,接著說,盜取紫河車的人極其殘忍,連著婦人肚子裡的胎兒都帶走了,場面血腥、殘忍,從作案的手段來看,應該是手法高明的慣犯。
「醫院不是都有保安和攝像頭麼?」我問。
王志說,半夜三點發生的,兇手在作案之前,切斷了醫院的電路,保安目前正在接受調查,李昌盛已經向警局施壓,封先生又閉關了,我只能找你們幫忙了。
李昌盛是個鳥?菜花問。
江東市首富!我說。
我們能幫上什麼忙?我問王志。
王志說,封先生懷疑這起案件很可能是玄門的奸人作案,他想你通過諸葛神算打脈探眼,看能不能找到兇手的蹤跡。
打脈探眼,啥玩意,菜花嘟噥問。
我搖了搖頭,諸葛神算我剛入門,還沒來得及仔細琢磨這本書。
打脈探眼我是不懂,不過要想追查兇手倒是簡單,我這就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招魂術,召喚死者的魂魄,問其緣由,另一種是鏡花水月術,可看穿陰陽,菜花胸有成竹說。
王志驚喜道:「若果真如此,那就太好了。」
「放心吧,此案必攻、必破,晚上子時來接我哥倆就是。」菜花豪氣說。
王志欣喜若狂,那就這麼定了,我先回去準備著,晚上見。
等他一走,我問菜花,你小子有把握嗎?
菜花說,找幾個女鬼的魂魄還不簡單,你太小看本天師了。
我說,菜花,兇手為什麼要取紫河車,手段這麼殘忍,難道是要煉什麼邪術嗎?
菜花面色一變,低頭沉思了片刻說,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佛家有云:唯我獨尊,眾生平等,修人、成人最是不易,要知人既佛,佛在人,昔日佛祖以肉飼鷹,乃憐憫眾生之舉,對鷹如此,對人更不用說了,度化一人千難萬難。
胎,元嬰之始,含天地靈氣,如遭屠戮,必生滔天煞氣、戾氣、怨氣,佛亦憐之,須以自身功德化三千萬道宏願才能度化。
正因為佛、道對人之憐憫,很多修煉邪術的人,往往會以元嬰止血破神光、佛法,一旦神佛被元嬰之血、純陰之氣所潑,必損功德。
說簡單點吧,就是以煞破神力,如咱們用大姨媽護墊破劉師公的招魂咒一樣,百試不爽,看來這是有人要設大陣困神了。
沒想到你小子對佛門也這般通透。我讚許道。
菜花說,佛即道即法,法法相通,法法自然,以秦哥的智慧,只要稍加琢磨,以後肯定比我通透。
我大叫糟糕,這人不僅手段兇殘,而且精通玄門奇術,咱們豈不是毫無勝算。
菜花搖頭說,不知道,困神邪陣,哪那麼容易煉製,你當個個是通天教主?我猜他是打算用元嬰練小鬼。
小鬼?
沒錯,元嬰沒有意識,被人殘殺,怨氣、戾氣十足,以後會變得十分兇殘、好殺,一旦纏上,會不死不休,而且煞氣很重,對人的修為和本體危害極大,菜花皺眉道。
行了,你別說了,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我還是研究諸葛神算吧。
我爬到床上,盤腿而坐,打開破舊的神算之術,仔細的琢磨打脈探眼。
人脈隨心,心有靈,靈有識,打脈其實就是讀人的神識,觀測朴算天機奧秘。
以八卦神算之術,結合人的生辰八字、具體日期,通過人的脈象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相結合先天八卦卦象,探查發生的事情,退可探前生,前可觀未來,乃是一門高深的算術。
用現代科學解釋是,這些所謂的天機奧秘都潛藏在人的大腦中,打脈可以短暫開發大腦潛意識,找到人的本體密碼,參透一切。
我第一次見到封二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飛快的彈著脈門,就是想通過打脈探眼,了解我的情況。
只是探脈打眼,也得看個人修為,與被探之人的命理與修為。
就像封二雖然探不出我命理未來會發生什麼,但若是探王志,必然會把他的一生看的清清楚楚。
菜花,把手伸出來,我道。
菜花訝道:「你想幹嘛,不會這麼快就學會了吧。」
我欣然一笑,諸葛神算在於心算、智算,要的就是天賦,讓我看一下你小子的脈象。
菜花伸出手,我閉目凝神,手指搭在他的脈門,印堂靈智一閃,默默念動法咒,手指飛快的彈跳打脈。
慢慢的,我眼前浮現出一個巨大的陰陽八卦,閃爍著金木水火土五種不同的顏色,然而隨著我手指的跳動,五種顏色慢慢的融合變化,八卦開始晃動了起來,我仿佛進入了一個黑洞。
黑洞越括越大,鋪天蓋地的血浪從黑洞中猛烈的向我襲了過來,在那血浪之中,我可以看到湛藍的冰與碧綠的冥火交織,饒是這麼遠遠一看,我都能感覺到那股血浪的煞氣與冰火殘忍的煎熬,身體像是被兩股不同的力量撕扯著。
我仿佛看到了在那滔天血浪中,一個道金光正在痛苦的掙扎,準確來說是一個金色的人形在怒吼,在掙扎。
每一次痛苦的怒吼,換來的只會是更猛烈的血狼沖刷與更冷的寒流、更炙熱的冥火煎熬。
冰與火的煎熬,讓他快要崩潰,身上金光隱然在血水煞氣的沖刷下,越來越淡。
「快來救我,快來,快來……」我聽到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像魔怔一樣吶喊、嘶吼,血氣與金光讓他的身形變得模糊,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臉。
「啊!啊!」血狼之中突然冒出一隻邪惡的眼睛,那隻眼睛像是感應到了我的存在,幽光一閃,我通體冰冷,身形震盪。
我閉著眼睛想從黑洞中拔出來,逃離這該死的幻想。
「秦哥,你沒事吧,看到了什麼,什麼?」菜花見我滿臉大汗,神情慌亂,猛的抽開手,怒吼了一聲。
「吁吁!」亮光一閃,我睜開眼,發現自己依然坐在床上,半邊身子都麻了,汗水濕透了衣衫,猶如惡鬥了一場。
「沒事吧,探個脈有這麼痛苦嗎?」菜花嘲笑說。
我搖了搖頭,顫抖著手摸了根煙,點燃低頭吸了起來。
菜花,我看到了血浪,滔天的血浪,還有一個金光人,他好像被困在血池。
菜花激動的抓著我的手,顫聲問,秦哥,快說,你,你好看到了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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