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結為兄弟

  第40章 結為兄弟

  「告訴我,陰什麼,陰什麼……」我知道陳康夫肯定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到底是陰什麼呢?想到這,我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讓他清醒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巴掌扇的狠了點,陳康夫頭一歪就斷氣了。

  「我去,你倒是說清楚了再死啊。」我頹然的罵了一句。

  我摸出香菸,點了一顆,呼呼吸了兩口,塞進陳康夫的嘴裡,搖頭嘆說:「死了也好,總比當一條活狗來的痛快。」

  也奇怪了,房間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外面的保鏢竟然全跟聾子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扶著桌子腿慢慢站了起來,想要逃走,卻發現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根本邁不開步子。

  「秦哥,快走。」我感覺頭上被拍了一巴掌,兩條腿就活了過來,被那人帶著飛快的往豪宅外面跑去。

  砰砰砰!每經過的地方,電燈全部爆裂,碎片如雨落,跟演電影躲爆炸一樣誇張、刺激。

  「轟!」豪華的住宅就麼瞬間坍塌了,陳康夫和宅子的人全部被活埋。

  我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拍著胸口,暗叫好險。

  「張菜花,愣著幹嘛,給老子點根煙。」劫後餘生,我的心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砰砰的,跟打鼓似的。

  救我的是菜花,他氣喘吁吁的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顫抖著手摸出打火機,點了煙。

  吸了兩口,我定了定神,「菜花,你要不來,老子就掛掉了。」

  菜花說:「秦哥,你哪能這麼容易掛掉。」

  我說,山上查的怎麼樣了,周娜娜……

  說到這個名字我尖叫了起來,抓著菜花的肩膀說:「兄弟,那娘們原來根本就不是人,她把陳康夫變成了狗……」

  菜花滿臉深沉,只是低頭抽菸。我說:「草,你不信我的話?」

  菜花苦笑了一下,「我的親哥哥,我怎麼可能不信你的話呢,不提這些了,咱們先回去,待會巡司就要來了。」

  回到複式樓,我沒有再追問菜花周娜娜的事情,我知道他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

  這段時間的鬧騰,我感覺自己正被捲入一個洶湧莫測的漩渦,這裡一切都是我不曾了解的,陌生的。

  我和菜花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沉悶。

  菜花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本書,拿起一翻,驚訝道:「秦哥,這不是你的書麼,這都多少年了,我算算啊,都一千多年了,還保存的……」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合上書恭敬的放在床上,鼓了鼓眼睛,低下頭表情怪異的抽起煙來。

  「什麼我的書,這是封二那老嘰歪硬塞給我的,武侯傳下來的。」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對,對,是武侯的,封二這好老頭對你可真夠好。」菜花笑了笑。

  「我就納悶了,封二為什麼老說你壞話,而你反而給他說好話。」我說。

  菜花說:「封二是個好人,只是他對我們陰山派可能有點誤會。」

  「菜花,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陳康夫的宅子裡的。」

  菜花說:「今天要不是我趕到,你就沒命了,她發起飆來,誰也救不了你。」

  「她,哪個她,你他媽說清楚點行麼?」

  「算了,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說破了沒什麼好處。」

  我猛的站起身,一腳踢翻了椅子,抓住頭髮怒吼說:「你們一個個的裝神弄鬼,老子實在受夠了,自從尼瑪出現以來,老子的生活全亂套了。」

  菜花臉色黯然了下來,低頭抽著悶煙,等我火發完了,他苦笑說:「秦哥,你若是信兄弟,就不要多問,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舉起手肅穆說:「我可以保證,我張菜花,不,張力會用生命給秦哥你保駕護航。」

  「保你妹,別這麼肉麻的看著老子。」

  看著菜花認真的表情,我有些苦笑不得。

  「算了,認識你,真倒了八輩子血霉。」我無奈說。

  然後,我把桃紅的事情跟他說了。

  菜花聽完,眉頭緊鎖,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這下麻煩了,地府冥婚,還是馬面,迎親的肯定是牛頭和鬼差,桃紅危險了。」

  「管他馬面、牛頭,你就一句話,救還是不救。」我說。

  菜花眉頭一舒豪氣道:「瑪德,拼了,連我秦哥的馬子都敢搶,管他天王老子,這單活老子接了。」

  「好兄弟,來,走一個。」

  老實說,沒有菜花,我完全就是一抹黑,他答應了,我心裡也就有底了。

  我倆喝的酩酊大醉,菜花結結巴巴說:「秦哥,咱們拜把子吧。」

  我說都什麼年代,還搞這套幹嘛。

  「老子怕明天晚上這一去,老子就回不來了,拜了把子,秦哥你認了我這個兄弟,掛了也值了。」

  我說那還等什麼,來,拜,拜把子。

  來,咱們面對北方拜護法神關二哥,菜花拉著我的手醉醺醺說。

  我剛要跪拜,菜花轉念一想又說,按理來說你和關哥是互相不服,算了估計他也不敢受,咱們還是拜南極仙翁,保佑咱哥倆大難不死,逢凶化吉。

  我喝的有些多,含糊說:「誰說我不服關公,我最敬關二哥。」

  菜花上了香,我倆面朝南方拜了仙翁,敬了酒,磕了頭。

  菜花哈哈大笑說:「秦,秦哥,以後咱們就是共命的弟兄了,你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咱們兄弟都得同心,不能翻臉。」

  我攬著菜花的肩膀,醉醺醺說,不翻臉,誰翻臉就是王八蛋。

  第二天,我和菜花去了趟南門市場。

  買了糯米,大公雞,扁擔、還有隻大黑狗,順路又去寺廟裡弄了兩袋香灰。

  回來的時候,我問他,這狗不會是拿來放血的吧。

  菜花親昵的抱著大黑狗說,秦哥,這可是咱們的哨兵,今天晚上能不能逮到冥婚隊伍,全靠黑子了。

  我笑了笑:呵,合著連名字都取好了,那這扁擔呢。

  扁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們這門派都是些啥玩意,不是雞就是狗的,真寒磣。

  菜花眼一瞪說:「你懂個毛,對付牛頭馬面這種畜鬼,就得以物克物。」

  買了東西,我們打了車到了勝利加油站。

  這個加油站挺偏僻的,出了東門一個小鎮子的十字路口上。

  菜花蹲在地上用樹枝畫了個圈,唾了口唾沫,把那雞往圈子一放,大喝一聲:「起!」

  那大公雞咯咯的轉起圈來,最後朝著西北方向咯咯的叫了起來。

  菜花抱起公雞,碾掉圈子說,秦哥,成了今晚他們必從西北方向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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