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一路逃亡
「秦哥,堅持住,很快就到南岸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菜花指著遠處迷茫的霧氣中,對我道。
在黑色的雨簾中,根本難以看清楚,菜花自然是為了打氣,事實上他或許也不知道能否找到千里馬說的地方。
「奉娘娘之命,斬殺秦劍,凡斬殺秦劍者,賞千金。」雨簾中陡然響起了嗖嗖的破空聲。
無數箭支密密麻麻的射了過來,菜花眉頭一凜,反而加快了馬速,一手揚刀,旋飛格擋箭支,叮叮噹噹的交鳴聲可以看出,這些箭支都是元氣十足,殺勁霸烈。
酒樓上的那些殺手緩緩出現在雨簾中,七八騎並成一排,黑色的勁裝與手上的強弓,將他們肅殺的身形,襯托的陰森可怕。
「哼!」菜花發出一聲悶哼,左肩之上中了一箭,饒是他體型魁梧,箭支仍是穿透了半邊肩膀,足見發箭之人的精準與雄勁。
「菜花!」我伸手一探,手上血糊糊的一片,知道他已經受傷了。
「秦哥,坐穩了,看我斬了這群王八蛋。」他是天生的鬥士,屬於不死不休型,濃烈的血腥味與疼痛,反而激發了他的狂性,迎著攔在前面的黑衣人疾沖了過去。
「駕,當我者死!」菜花手一按,快要衝近前時,雙手持刀,君臨天下,從上而下,照著面前黑衣人就是驚天動地的一刀。
唪,巨大的刀氣延伸足足有一丈多長,菜花全身籠罩在黑色的陰氣之中,血紅的雙目在陰氣中透露著森寒的殺機,猶如地府閻羅、修羅再生,無人可匹。
刀氣速度極快,平不二心下大驚,不曾想菜花竟然有如此君臨天下之威,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刀氣蔓延之處,一騎直接被撕成了碎片,菜花跳上馬背,一提馬韁,伴隨著胯下雄馬的一聲長鳴,在菜花的大吼聲中,那馬生生被他拉的騰空而起,直直的從平不二頭上飛了過去。
「天啦!」平不二與眾殺手愣住了,驚為天人。
嘀嗒!直到馬蹄聲快要消失在雨簾,平不二等人才醒悟過來,忙催馬大喝道:「追!」
「哈哈,快到了秦哥,咱們可以脫身了。」菜花大笑,數張奈何他所指,我看到了一塊巨大的石碑上果然寫著大大的禁字,看來千里馬說的沒錯,果真有此一處地。
「放箭,春蘭娘娘說了,務必斬殺秦劍!」平不二很快追了上來,遠遠大喝道。
「媽的,杜春蘭真他媽賤,非要趕盡殺絕不可嗎?」菜花回頭一看,啐了一口。
「下馬!」這時候我丹田被金太保擊潰的元氣已經恢復了少許,與菜花翻身跳下了馬背。
「嗖嗖!」箭如雨點般射了過來,菜花狂勁一過,這才感覺到頭暈目眩,心知箭上餵了劇毒,一個趔趄險些栽倒。
我們兩個難兄難弟,相互扶著往渡口邊踉蹌而去,眼看就要到達江邊,又是一支羽箭穿在了菜花的背上。
菜花悶哼一聲,咬牙道:「走!」
「射殺秦劍,春蘭娘娘有千金重賞!」平不二疾追過來,大叫道。
「杜春蘭,老子與你誓不兩立!」我回頭冷冷看了一眼,挽著菜花往冥河跳了下去。
一跳下去,河水出奇的寒冷,因為剛剛催動陰氣過激,菜花體內的毒素蔓延的很快,他已經快要昏迷。
我拉著他,迅速的往河底沉去,頭上是一陣陣激烈的水花,那些殺手正站在江邊放冷箭。
我此刻恨死了杜春蘭這娘們,為了金家和上君,她竟然狠心對我下如此毒手,真可謂心如毒蠍。
還沒到河底,遠遠一個人遊了過來,待到近處一看竟然是那千里馬,他手中拿著三根折形的竹竿,在水中游的飛快,水性隱約在我之上。
我接過竹竿,塞進菜花的嘴裡,跟著他往前游去,空心竹竿的另一頭浮出水面,空氣沿著竹竿進入肺部,頓時令人精神大振。
只見他雙手掐訣,在水中快速的念咒,不一會兒,幾隻一米多長的大黑魚就遊了過來,他做示範翻身騎在一頭背上,我忙扶著菜花上了一頭大點的黑魚。
黑魚在奔騰的河水中飛快的往下游游去,那黑魚速度極快,只是片刻功夫以下百里,待上岸之時,已經到了一片漆黑的樹林邊。
陰司的樹木很奇怪,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大樹,枝葉繁密,讓人很難明白在沒有陽光的地方這些樹是怎麼長起來的,怪不得菜花說陰司跟凡間一樣有森林、草原,看來確實是這樣的,只是作為一個人,形成了思維定式,認為陰司就一定是冰天雪地,陰森無比,到處都是惡鬼。
其實說白了,陰司相對於人間的一個折影,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確實沒有陽光,多為鬼身罷了。
跟著千里馬在林子中左左右右的穿梭了一陣,一間小茅屋出現在森林深處,千里馬推開門,點了火盆子,搓了搓手道:「你們先坐著,我去搞點酒,暖暖身子。」
我扶著菜花在床上的草床上躺了下來,他中了兩箭,創口已經開始潰爛,四周發黑,看來這箭還挺毒,以他現在的玄功,一般的毒是傷了不他的。
「菜花,感覺咋樣。」我拍了拍他的臉,焦急的問道。菜花哼了兩聲,沒說話,顯然是流血過多,無力說話了。
「杜春蘭!啊!」我心頭一股無名火起,重重的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桌子應聲碎裂。
「草,救了你們不說,還砸我家東西,一張桌子十金。」千里馬走進屋來,大叫道。
也不知道這孫子從哪弄來了一個銅炊壺,在裡面倒了酒掛在火盆子上溫了一會兒,頓時屋子內酒香四溢。
「喝吧,補身子的,幽冥河的陰氣重,不去掉陰寒之氣,容易留下病根,有損身體。」千里馬給我倒了酒,淡淡道。
「謝了,一碗酒多少金,記上。」我知道這孫子啥都要錢,先行開口道。
說著,扶著菜花給他把酒灌下去了。
「哎,千里馬,你這有藥沒,佘點。」我撕開菜花的上衣,問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的,天下就沒人能殺了他,除非那人是神。」千里馬懶洋洋的站起身,把菜花往裡一推,掀開床鋪底下,掏出一些瓶瓶罐罐,同時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道:「我親自給他動刀子,但是這筆帳,必須由他欠我的。」
「老子從不欠人,無須你動刀。」菜花喝了酒,稍微清醒了一些,瞪大眼,冷冷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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