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抓住賊人
「菜花動手,燒了這些狗雜碎!」我站起身張弓搭箭射向其中一個守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空明山的生死狙擊中,我和菜花都練就了一身精準的箭術,嗖!的一聲,我的箭支在左邊太監眉心開了花,狗血爆裂,瞬間與符紙相合,燃燒了起來,旁邊的一個太監剛要覺醒,可是晚了,菜花的箭支緊隨其後,射入他的胸口。
兩個太監當場被符火秒殺!
火靈金雞咒符紙為什麼會燃,這其中的竅門就在純陽血了,純陽血中含著我的元氣,就如同我親手發咒一般,只要狗血一撒,元氣瞬間爆發,符紙就會被點燃。
射殺了兩個太監,石室內的人已經驚動,不過他們驚動的同時,已經晚了。
「怎,怎麼回事,許大人,黏住了。」裡面傳來他們驚訝的呼喊聲。
我和菜花對視一笑,吹著口哨往石室走去,許顯純他們正驚慌失措的提著腳,想從灑滿石灰、糯米、黑驢蹄子混合粉末的地上拔出來。
「許大人,別廢心思了,知道為什麼你們抬不起腳嗎?因為你們腳下踩著的,乃是年關邊上熬製的糯米、九九重陽殺的黑驢蹄子、龍虎山上的石灰,別說是你了,就是魏閹親至也休想走出這間石室。」我咬了根香菸出現在門口,懶洋洋的嚇唬他,事實上到底效果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說從目前來看,還是有黏性的。
「果然是你們兩個小雜種搞的鬼!」許顯純神色緊張的大叫道。
「沒錯,我們就是專門搞你惡鬼的,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腳底火辣辣的傷,別用怕,半日內,你們就會魂體消散,不過在這期間嗎,會有那麼一丁點的痛苦。」我伸出手指,笑嘻嘻的打趣道。
「你!」許顯純那張慘白的臉頓時青了,伸手就要往腰間悄悄摸去。
「許大人!」菜花發出一聲爆喝,嚇的許顯純停住了手。
「許大人,說吧,你們是怎麼進入竹山的,又是誰告訴你進入懸棺機關奧秘的。」菜花喝問道。
許顯純冷冷一笑:「就憑你們,也配審問本使?」
「哦!我倒忘了,許大人可是最有名的的酷吏,挖心、錐頭骨、刺耳朵,那都是小菜一碟,昔日楊漣、左光斗這些錚錚鐵骨硬漢可都是死在你手上,成,那我就陪許大人好好玩玩。」我點了點頭道。
為了對付許顯純,我還特意研究過這卑鄙小人,這人雖然手段殘忍,陰險毒辣,卻並無遠謀,更無骨氣。
生前用各種酷刑逼殺忠臣,最後閹黨垮台,崇禎尚未對他用刑,即嚇的屁滾尿流,盡皆招之。
「菜花,給許大人表演一下吧。」我打了個響指道。
菜花嘿嘿陰笑,抽出一根箭支,反手就插入旁邊戰戰兢兢的錦衣衛額頭,「唪」的聲響,那錦衣衛的腦袋就從了火頭,發出悽厲的慘叫,奈何雙腿粘住,只能硬挺著生生被燒死。
許顯純等人臉如土灰,目視手下被燒成灰。
「怎麼樣,許大人,夠刺激吧,還不招了?」我問道。
菜花也不客氣,他向來對這些惡鬼沒什麼好感,下得了狠手,伸手從兜里摸出一把符紙,往幾人身上灑去,整個石室頓時飄飄搖搖,符紙飛灑,這些符紙是空符,不過用來震懾他們罷了,就如同昔日穆姥姥在不歸路對我和菜花撒紙錢一樣,增強心理恐嚇力。
許顯純這些鬼身,對符紙有種本能的畏懼,一個個倒抽著涼氣,抽出刀,怪叫著劈砍著紙符,生怕他們落在身上。
這些傢伙刀氣凜冽,還好黏住了他們,走不出石室,若真打起來,我倆還真不好說。
菜花提箭往一個太監射去,那太監身手了解,一刀削掉了箭支,還差點反射到菜花。
「媽拉個巴子的,你敢擋老子的箭,狗日的。」菜花有些火了,對著那太監的腳下再射了一箭,箭頭觸地,狗血爆裂,頓時符火四起,將那太監點燃了。
「都點了,留下許大人慢慢欣賞吧。」我轉過身,舉起手示意道。
很快,石室內的其他閹鬼、錦衣衛都在許顯純的面前化為了灰燼,許顯純全身發顫,咬緊牙關道:「你,你們就不怕廠公嗎?」
「你說的是魏閹吧,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只要是鬼,老子都不怕。」菜花嘿嘿笑道。
說話之間,菜花伸手奪下了許顯純腰間的機括,揚了揚道:「許大人,說吧,是誰讓你進入竹山的?」
「本,本使不知道……」許顯純吸了口氣道。
「真沒勁,菜花點火,送許大人一程,畢竟當了幾百年的鬼也不容易。」我彈了彈菸灰,隨意道。
「好叻!」菜花乾笑著抬起弓箭瞄著許顯純的頭,上下擺動著,「許大人,你說我是射你的左眼還是右眼呢,哎,真為難。」
許顯純手中的刀哐當落在了地上,他本就不是什麼有骨氣的人,這下更是被嚇的手腳發軟,被燒死的手下用魂飛魄散的事實告訴他,落在了我倆手裡,幾百年的老鬼生涯到此就該結束了。
「別,別,我說,我說……」許顯純捂住臉,驚駭的大叫起來。
「這不就對了嗎?早這樣何必鬧的不愉快呢?許大人你說是不?」我提著他的衣領,收去目光中的殺氣,微笑道。
「是,是冥使讓我進入竹山的。」許顯純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冥使?誰是冥使?」我皺眉問道。
許顯純一臉茫然道:「我,我也不知道,每次見到他,他都帶著面具,看不清楚他的臉。」
「我草!你他媽這不是放屁麼?敢耍老子。」菜花抬手賞了這位錦衣衛大人幾記耳光,怒不可遏的大叫起來。
許顯純被菜花這幾巴掌打的渾身黑氣直冒,一肚子的火卻不敢發,無奈的大叫道:「別打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是誰?」
「停手!」我喝住菜花。
「你只須告訴我,是誰傳授你金鳥術。」我問。
許顯純喘了口氣道:「還是冥使,廠公讓我一切都聽冥使的,但我,我真不知道他是誰,更壓根兒沒見過他,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媽的,還敢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菜花怒吼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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