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飯店裡面出來的洛凡也看到了戴著面具的亞瑟,不過他並不以為然。
可當他進過亞瑟的身旁時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那個……」洛凡扭頭朝著亞瑟問道:「我們之前見過嘛?」
而聽到洛凡叫住了自己,亞瑟立馬定在了原地,眼中露出一抹殺氣。
雖然這個時候並不是對手的最佳時間,但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那麼就沒有必須在繼續裝下了!
想到這裡,亞瑟正準備展開異能做好戰鬥準備。
但誰知道洛凡並沒有認出來他,只不過是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聽到這話的亞瑟在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緩緩轉過身,露出一抹笑容,然後說道:「抱歉,我之前並沒有見過你。」
「這樣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洛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
說完這句話,亞瑟就立馬轉身朝著飯店走去。
他擔心時間一長,洛凡會從自己的身上發現某些端倪,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飯店被人包了,現在不能進去了。」看著亞瑟徑直朝著飯店走去,洛凡提醒道。
「沒事,我就是那個把飯店包下的人。」亞瑟微微轉頭露出了一抹不失禮貌的笑容。
「這樣的,那沒事了。」洛凡乾笑一聲,然後就帶著額南宮思雨他們離開了。
在坐上電梯後,看著他的背影洛凡總感覺他和剛才那個老東西莫名的相識,但手裡面沒有足夠的證據,也不好直接動手。
「算了算了。」洛凡喃喃自語,把這個想法從自己的腦袋裡面丟了出去。
……
回到住所。
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這個時候小魚她們都已經睡覺了。
輕手輕腳回到自己的房間,洛凡就取出了那枚血珠。
現在的血珠已經失去了先前的猩紅色,這件代表著它內部的力量已經被用完了。
想要再一次驅動,就得獻祭五十條人命作為代價。
這種事情洛凡是不可能做出手的。
「這玩意到底是怎麼封印異能的。」
抱著這種好奇的態度,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東西。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這東西的厲害之處,洛凡還以為這就是普普通通的大號玻璃器。
「沒意思……」
可還沒有等洛凡的話說完,這可血族就突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紅色光芒,緊接著洛凡就感受到了左手傳來一陣灼熱感。
下意識扭頭看去,才發現手中的血珠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開始融入自己的掌心。
一個不清不楚的東西突然間就融入了自己的掌心,說洛凡不慌絕對是假的。
馴熟抬起右手,準備用蠻力把這顆緩緩融入的掌心的血珠給拔出來。
但經過好幾次的努力,依然無法把這東西從自己的掌心拔出來。
沒辦法血珠本身就是一個圓球,想牢牢抓住它,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乎,洛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顆血珠一點點融入掌心,而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血珠徹底融入掌心後,一個複雜的猩紅色圖案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切便恢復了正常。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洛凡握住自己的左手,一臉茫然地自問道。
在無法思考出答案後,洛凡就決定嘗試看看能不能使用它,或者把它重新排出體外。
心念微微一動,左手瞬間出現了一個開口,那枚血珠再次出現。
但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血珠並不是白色,而是如同鮮血般的猩紅色。
還沒有等洛凡做出其他動作,如霧氣一般的猩紅色光芒瞬間就籠罩了整個房間,並且還是在不斷擴張。
「這是……」
看到這股紅色光芒,洛凡突然想到了血珠的封印能力。
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它就自己融入了自己的體內。
自己剛才不過是讓它打開而已,怎麼就突然啟動了?
可沒等繼續細想下去,一聲悽厲的慘叫突然傳入了耳中。
這個聲音……是秋凝安!?
南希·梅莉重新出現了!?
洛凡不敢猶豫,在關閉血族的效果後,急沖沖跑出房間,來到了秋凝安的房間門前。
「秋凝安!秋凝安!你說話啊秋凝安!」
洛凡瘋狂拍打著房門,但裡面的人就是沒有準備開門的跡象。
剛才那聲悽厲的慘叫也驚動了樓下的小魚和小雪兩姐妹。
「恩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小魚快步來到洛凡面前,緊張的詢問道。
「不清楚,你先讓一讓,我要踹開這扇門!」
「好!」
小魚點了點頭,迅速撤離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緊接著,洛凡一腳下去房門瞬間打開。
剛好看到了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秋凝安。
洛凡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將其扶起,緊張的說道:「秋凝安!你沒事吧,秋凝安!」
在洛凡的大聲呼喊下,秋凝安終於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洛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間內,秋凝安被嚇了一大跳猛然起身抱著自己的身體驚恐的看著洛凡。
現在的她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你來我房間幹嘛?」
「……我剛才聽到你叫了一聲,所以就過來看一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凝安你放心,恩人是大大的好人絕對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情。」這時,小魚也站了出來替洛凡開脫道。
「……」
而聽到這番話的洛凡,露出了一抹禮貌但不失去尷尬的笑容。
在看到兩人都沒有惡意,秋凝安的戒備心慢慢的放了下來。
「凝安,你剛才到底發了什麼事情,剛才那一叫好可怕。」見秋凝安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小魚便開口問道。
「我剛才……」
聽到這話的秋凝安下意識回想起自己剛才的經歷。
原本一開始還挺正常的,但後面自己仿佛看到了一抹紅光,緊接著整個身體就跟燒起來了一樣,非常的痛苦!
至於那抹紅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