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喘著粗氣,早就將一身華麗衣衫丟棄的許攸是狼狽不堪,回眸望著早已看不見的人影的曠野,他頓時露出了譏諷的笑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呵呵~呂布啊呂布,你個粗鄙武夫,吾許攸足智多謀豈能輕易落入是手,還有你曹孟德,竟然敗的如此之慘,豈不聞兵者兇器也,兩軍對壘竟然連大營都不知留下重兵防守,竟然被偷襲丟失了營盤。」
許攸喘著粗氣不斷的自我安慰叨叨下,似乎再說都是呂布和曹操自己的問題,和他無關。
狼狽遊走在田野間的許攸望見了遠處的草棚,不由口乾舌燥的舔著嘴唇。
「希望能有賤民在,這樣也能解渴下。」
踉蹌的朝著草棚走去的許攸同時抬起頭,望著大晌午的陽光,不由氣喘吁吁道:「哎~呂布匹夫,還望莫要降罪吾許家之人,莫不然待日後我許攸定讓你生不如死。」
就這樣踉踉蹌蹌的來到了草棚前,喘著粗氣的許攸當看到裡面的幾個袒胸露乳的大漢身影后,頓時橫眉豎眼大吼道:「裡面的賤民快出來,呦呵還有寒瓜了,正好拿出兩顆來讓在下解解渴,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許攸吆五喝六的大吼下,草棚內的劉三刀早就褪下了鎧甲兵刃正在乘涼,突然聽聞這熟悉的聲音時,劉三刀臉上露出了笑容。
「來來,咱們去看看這位大爺。」
本來其他人聽後頓時瞪著大眼,準備出去教訓下這兔崽子,結果他們的將軍劉三刀卻攔住了他們,反而一手摘下了草屋內掛著的斗笠,戴在頭上低著頭遮住半張臉,笑聲道:「你們倆抱著寒瓜出去,看看這位大爺有怎麼個好處。」
頓時眾人知道了自家將軍的打算,五人咧嘴一笑露出了笑容,紛紛點頭裝作普通人的樣子走出了草棚。
一個個因為都脫下了鎧甲不說,更是連上衣都脫了,袒胸露乳大汗淋漓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副田地里壯丁的模樣。
當看到六個身影出現後,許攸也是一驚,隨後咧嘴一笑,毫不在意下一雙眼早就盯上了對方手裡捧著的寒光。
「哈哈~好一個救命寒瓜啊,快快給我。」
一把搶來一個寒瓜後,早就口乾舌燥的許攸直接一拳砸開了甘甜的寒光,噴著就是一陣狂啃,頓時一股舒爽的呻吟響起。
「哈哈~如此紗棉的寒瓜汁水四濺,可惜就是有些生,沒熟透。」
滿嘴流著汁液的許攸興奮的誇了一下後又開始了狂啃,最後更是一人幹掉了半個寒瓜後,頓時打了一個飽嗝。
宛如酒足飯飽般的擦拭了下嘴角,許攸趾高氣昂的望著一行人,一手將早已啃的只剩瓜皮的寒瓜給扔到一邊。
「這生瓜值幾錢呢?你們幾個鄉野之人,只要你們護送吾去荊州,好處少不了你們的,放心,吾乃大漢中書令。」
一句話將自己身份高大擺出來,同時許攸也不傻,這個時候他孤家寡人,呂布是徹底得罪了,曹操估計也指望不上了,眼下他只有去荊州看看劉備和江東孫策二人了。
這麼遠的路途,有這六位強壯的鄉野之人護送,路途必定能順利些。
「呵呵~中書令,我等鄉野村夫不知大小,本意送大人幾顆不值錢的寒瓜,但既然大人如此豪爽,這一顆瓜不值幾錢,也就千金。」
帶著斗笠低頭更是壓低了嗓門的劉三刀咧嘴大笑著說著,而對面的許攸剛聽到對方拒絕本想大罵一聲不識抬舉時,猛然聽到對方竟然要價千金,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這黑心鄉野匹夫!縱然是當今天子所食的寒瓜也不值千金吧!」
然而壓著頭的劉三刀咧嘴笑了,「大人錯了,這寒光是一斤千金,十五斤的瓜,總共一萬五千金!」
剎那間許攸瞪大了眼,怒氣沖沖的坡口大罵道:「就這破瓜有十五斤?還一萬五千金!你想錢想瘋了吧。」
大罵間許攸的手掌已經摸到了腰間的寶劍,這個時代的文人敢這麼橫,也是仗著自身的武藝,別說人家許攸真還不把幾個鄉野匹夫放在眼裡。
區區六個手無寸鐵的鄉野村夫,只見許攸直接冷笑間的抽出了寶劍,單手握劍下其實十足,更是挽的一手好劍花。
「匹夫!你是找事是吧!」
就在這時斗笠被人家許攸精妙好看的一個劍花挑飛,頓時露出了那張粗魯咧嘴大笑熟悉的臉頰,瞬間許攸臉都綠了。
只見對面六人一個個咧嘴大笑下,紛紛從腰後取出了雁翎刀,此時刀刃上的豁口血跡清晰可見。
「哈哈~本以為追了這麼遠屁都沒吃上,沒想到主公還是保佑咱,竟然還有你這麼一個大功勞。」
咧嘴大笑下的劉三刀嗜血的拔出了自己的雁翎刀,大笑間六名赤裸上半身強壯的大漢,一個個手持雁翎刀已經將許攸為圍住。
咕咚~
這一刻許攸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臉上的張狂笑容早已消失不見,一張臉露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三刀將軍,同僚一場,給條生路吧。」
雙手死死握著寶劍,此時的許攸雖然難看的放下了身段求饒,但也知道一旦回去是必死無疑,眼眸深處更是閃過一抹寒光。
而劉三刀咧嘴一笑,「生路好啊,這瓜十五斤,千金一斤,總共一萬五千金,今日你三刀爺爺就給你打個折給你湊個整,三萬金!你看你三刀爺爺對你好吧,畢竟你說的同僚一場。」
頃刻間許攸臉色難看起來,眉頭更是皺起,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道:「好!三萬金,我認栽!」
「那拿來吧!」
看著伸手要錢的劉三刀,許攸是恨不得直接用劍攮是這貨,可看著四周虎視眈眈的眾人,強忍著憋屈從腰間取出了貼身玉佩。
「此乃吾許家傳家至寶,數百年風雨都未曾遺失,日後三刀將軍可持此玉去許家,區區三萬金而已,絕對不會失言。」
一枚精美的玉佩丟過來後,入手清涼劉三刀看著玉佩上清晰刻著『許』字後頓時咧嘴露出了笑容,可接下來的一句話頓時令許攸怒火衝天。
「踏娘的,你狗日的忽悠老子。」
拿了玉佩後劉三刀頓時橫眉豎眼的破口大罵,對面的許攸也是臉色一變,再也忍不住的大罵道:「言而無信,你個匹夫!」
「你個狗日的許攸,背叛了主公,你覺的長安的許家如今還在嗎?老子拿這枚玉佩去長安找你們許家拿三萬金?」
「你這不是咒老子去下面和你許家要帳嗎!」
長刀一指,劉三刀直接怒吼一聲,「兄弟們抄傢伙給老子拿下這老小子。」
吼吼~
頃刻間在許攸滿臉的急色下,他雙手握著漢劍頓時與六名軍中戰將鬥了起來。
鐺鐺~
不得不說許攸劍法之精湛,一人獨戰六人竟然還能維持不敗,就是面對六人勢大力沉的雁翎刀,他是連連敗退。
十回合下來後,只見許攸狼狽的被生擒,劉三刀忍不住的看著胸膛上划過的一道口子,滲出的鮮血眼眸深處更是閃過一道後怕之色。
「格老子的,你個老小子沒想到啊還真有兩手,怪不得主公曾經說過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你這頭瘋狗。」
「不對!狗看家護院,俗話說這狗還不嫌家貧呢,你這三番兩次的背叛,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上去對著許攸的腹部就是一拳,頓時在許攸臉色難看哇哇吐著剛才吃下去的寒瓜汁液時,劉三刀同時不斷的嘲諷著。
「給老子綁了,回去後給你們請功。」
哈哈~
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許攸滿臉的憋紅,瞪著大眼昂首死死盯著劉三刀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你個粗鄙的賊兵,有膽子直接結果了老子。」
人家許攸雖然這個品質有點差,但人家也是真彪,不怕死,要不然也不會瘋狂的不斷作死了。
看著不斷破口大罵的許攸,一陣罵的劉三刀是臉紅脖子粗,論嘴皮子他那能罵過人家就是靠嘴吃法的許攸。
頓時氣的許攸火急火燎下,怒氣沖沖的他直接脫下了自己的鞋子,許攸似乎已經知道了對方要幹什麼,頓時瞪著大眼。
「劉三狗!你有膽子砍了爺爺~不砍爺爺你是!嗚嗚嗚~」
一把將已經濕透甚至都半月未曾洗過的發黃髮黑的襪子直接堵在了對方的嘴裡,這一股沖鼻的味道瞬間直衝後腦。
如此上頭沖鼻的味道下,頃刻間許攸臉一綠雙腿一蹬,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這一幕看的劉三刀更是咧嘴一笑,「老子看你這張嘴能有多硬,老子等著你哈哈。」
看到大功到手後,眾人大笑聲下,這時劉三刀大手一揮直接喝道:「收拾東西,咱們回營找主公請功。」
哈哈~
大步跨入草棚內,看著依然被嚇的瑟瑟發抖的爺孫倆,劉三刀尷尬的鬧著後腦勺一笑,隨後將自己的雁翎刀一收,大步走去。
在爺孫倆有些恐懼的目光下,劉三刀扯出一個比較和善的笑容,直接將自己的佩刀遞了過去。
「老爺子你別怕,咱也是窮苦人家出身,這柄佩刀你拿好了,本將被北涼大漢丞相麾下大將劉三刀,此刀乃丞相親賜的佩刀,上面刻有本將之名。」
「今日天降此功當有你們爺孫倆一份,待中原平定之後,你們爺倆拿著這柄佩刀去長安找本將,定有厚禮相送。」
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劉三刀鬧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咧嘴笑道:「這個咱南征北戰未必就在家,本將回去請功時必將此事稟報主公,你們爺孫倆只要去長安找丞相府稟明此事,換個一生富貴不難。」
說罷後劉三刀直接留下了自己的佩刀招呼麾下人做了一個建議的擔架,直接抬著許攸便離去。
炎炎烈日下,劉三刀一行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田地間,不起眼的草棚屹立著爺孫倆人。
「沒想到今日竟遇貴人也。」
老爺子低著頭渾濁的眼眸泛著激動的淚光,低頭看著自己膝下抱著自己大腿,同時還抱著剛才那位將軍留下來的佩刀,三歲大小的孩童卻透著一股莫名的聰慧。
「呵呵~想我鄧家曾經也是南陽大族,後因董卓戰亂導致四分五裂,一家人逃亡到此你父親更是死於戰亂中,日後你鄧范定要振我鄧家榮耀啊。」
老爺子留下了兩行激動的淚水,本以為此生無望了,他只求能或者看到自家孫兒長大即可,什麼振興家族他早就還想了,沒想到天賜機緣,竟然讓他再次看到了振興家族的機會。
「走!戰亂起了,孫兒你的名字正好和同鄉同名,今日又得遇貴人,爺爺便給為改名為艾,日後你便叫鄧艾。」
鄧老爺子興奮的直接抱著還不懂什麼情況的孫子痛快的大笑起來,隨後第二日更是連田地家產都不要了,爺孫倆直接朝著長安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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