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渤海,武縣城殺聲震天,陰雨連綿下,泥濘的大地已經被染紅,北涼軍自攻城開始日夜交替猛攻,根本不給武縣城內的士卒喘息之機,這一攻直接便是整整三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三天三夜!
「殺啊~北涼軍要衝上來了。」
「快~快都他娘的反擊,反擊啊~」
城頭上的袁軍一個個已經麻木甚至一個個有了恐懼的情緒蔓延,剛剛伸出頭的袁軍便看到了一張張嗜血猙獰的臉頰,一個個正蜂擁而上。
「殺啊,第一個殺上城頭者,官升三級,賞良田千畝,城破之後,城內負隅頑抗家族美女任之挑選。」
「將軍有令,城破之日,前一百殺上城頭上,可任意挑選城內負隅頑抗將領、世家的家眷美女。」
吼吼~
北涼軍野蠻而有充滿誘惑力的口號簡直就是激發出了人心的野心,一個個士卒興奮的嘶吼著,可接下來的將令,更是點燃了整個北涼軍的熱血。
「武縣城負隅頑抗三日整!害吾北涼兒郎無數,城破之日,軍中軍侯以上者皆斬,家眷全部充公,城內任何有親屬關係之人皆在列!」
「三軍將士聽令,城破之日,武縣城內世家、寒門、豪強屠盡!所得之財物賞賜用功之士!」
吼吼~
若說一開始田地和女色誘惑的話,那麼眼下卻是極致的誘惑,可以令草根出身的他們直接一躍成為曾經嚮往的存在。
什麼叫所得之財物?錢糧已經是次要的了,書籍!能傳承千年,能令至自己開始後一躍成為一方豪強、寒門甚至世家的開始。
只要了書籍,那麼可以說日後家族中的族譜都是以他開頭的。
瘋狂!癲狂!
這一次北涼軍給的利益太大了,大到無數北涼士卒嗜血瘋狂不已,賭一把,已經不僅僅是光宗耀祖的事了,而且直接一步登天啊。
「殺啊~」
而城內的將領一個個更是恐懼不已,尤其是一個個軍侯更是恐懼害怕了。
「不要~我也是聽令行事,為什麼!」
「都給老子冷靜點,北涼軍既然要斬盡殺絕,咱們就拼了。」
軍侯以上的將領已經鄰近崩潰,而這時北涼軍更是傳來了陣陣呼嘯,更是令武縣城內人人自危。
「城內的兄弟聽著,只要你們願意放我軍進入,或者立刻投降倒戈的,既往不咎!既往不咎!」
一聲聲大喝下,武縣城內的袁軍早就疲憊不堪,可面對這樣的心理和肉體上的攻勢所有人都恐懼了。
城頭的一角,軍侯李二臉色蒼白的望著左右的兄弟,從一開始的兩百兄弟如今他麾下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頭,咱們怎麼辦?」
看著都是出自一個村的兄弟,李二臉色難看的沉聲道:「兄弟們,老子家中人早就死絕了你們也知道,但如今兄弟們也看到了。」
「北涼軍簡直就是瘋子,幾十萬大軍圍困咱們區區一城,咱們城內滿打滿算也就萬餘兵馬,怎麼擋?還能撐幾天?」
「兄弟們,你們難道都想白白死在這裡嗎?不想回去孝敬父母嗎?不想回去摟著婆娘揍崽子嗎?」
一聲聲沉聲下,四周的兄弟們一個個都猶豫起來,李二看到這一幕後心中頓時露出了喜色,果然!
他的確無父無母,可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他根本看不到勝利的希望,袁紹如今都龜縮在南皮不出來,難得當真要將自己耗死?
他還不想死,他還想或者摟婆娘,更是想要給他們李家傳宗接代。
「兄弟們,想活命的放北涼的兄弟上來。」
求生的欲望下,李二直接揚起掌中的長刀猛然怒吼一聲,頓時麾下的百餘士卒手無措施下,紛紛愣住了。
看到這一幕的李二直接瘋狂的爬到了城垛前直接對著北涼大軍怒吼道:「快~老子願意投降,都快點上來。」
猛然轉過頭的李二更是瞪著自己麾下的兄弟,大喝道:「迎天軍,讓家中田裡種上金疙瘩,崽子日後啃上金棒子。」
吼吼~
「快~快給老子殺了此人。」
「誰敢造反!」
「殺了此人!」
城頭上頓時慌亂無比,有人亂了,可隨著有人開頭後,果然也有人崩潰了,直接抽出長刀砍死了他們的上司軍侯,直接怒吼道:「老子不想死,兄弟們咱們降了北涼。」
一時間城頭上各處都發生了短暫的暴亂,而城頭下的北涼士卒見狀後瘋狂的發起了攻勢,趁著城頭上的騷亂,不少北涼將士已經翻身落在了城牆上。
「快快~」
剛剛落地的北涼士卒並未急於廝殺,而是一手持盾,一手揮舞鋼刀死死盯著騷亂的城頭,等待著身後的兄弟源源不斷的上來。
越來越多的北涼士卒上來後,只見三五成群的北涼士卒結成軍陣,直接悍然的開始擴大戰果,讓更多的士卒都湧上來城頭來。
而城下指揮戰鬥的將領龐德見狀後,臉上露出了喜色,直接大喝道:「快!弓箭手、強弩!還有投石車,瞄準了掩護兄弟們。」
轟隆隆~
「殺啊,迎天軍,種金疙瘩,啃金棒子了。」
隨著有人臨陣倒戈,也有人壓力大下崩潰的倒戈了,瞬間東門城頭上越來越多的北涼士卒湧上,守將見狀後更是悲憤的怒吼著。
然而不管他如何怒吼,可依然無濟於事,只能憋屈的被親兵拉下了城頭。
咔嚓~
『袁』字大旗折斷,掛上了北涼的旗幟,東門換了新的主人,越來越多的北涼士卒湧入上後,分出了兩百人瘋狂的開始搬運堵在城門內的泥土砂石。
「報~丞相,武縣城破了,東門被攻破了。」
陰雨延綿下,突然傳令兵急忙衝進來稟報後,頓時令帳內的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紛紛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別看這才僅僅三日,可要知道他們可是同時四門進攻。
傷亡短短三日便破萬了,由此可見北涼士卒進攻之猛烈,要不然如何能在短短三日久打的武縣城內崩潰了。
「傳令其餘三門分別停止進攻,整軍列陣,給吾都攔截好了,不准放跑一人。」
諾!
「殺啊~」
武縣城破了,這座傷痕累累的城池被攻陷,戰鬥直至第二日凌晨時分,城內的廝殺聲這才全部消失匿跡。
太陽升起來了,為這短暫陰涼的天氣帶來了一絲暖意。
殘垣斷壁的縣城內,只見這一日武縣四門敞開,城頭上到處都是黑色的『北涼』戰旗迎風獵獵作響。
校場!
不錯,因為早就準備好了死守城池的準備,武縣特意在城內一處寬大的地方設置為校場。
這一日黑壓壓的校場內,全部都是啼啼哭哭的聲音,同時還有斷頭台!
呂布冷漠的屹立在城頭上望著這一幕,身旁的許攸和郭嘉則深深的望著今日主持這一切的官員。
司馬懿!
只見跨坐在椅子上的司馬懿,面目表情淡然的望著眼前被五花大綁押上來之人。
「任老爺,你可以啊,為了一個袁紹竟然不顧全城百姓之安危,抵擋吾主天兵整整三日!」
只見為首之人,乃任發,更是武縣城的守將,如今卻是狼狽不堪被綁的死死的,然而面對司馬懿的訓斥,他卻是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我輩忠義豈是汝等小兒能理解的。」
看著臨死依然猖狂不忘效忠袁紹的任發,司馬懿笑了,環視四周,這一日城內幾乎所有的世家、豪強還有寒門全部都被強制押來了,更有城內曾經軍侯以上的所有將領。
只見司馬懿閒庭散步的緩緩走到了高台前,環視四周,在眾人一個個仇恨的目光下,他卻是陰柔的一笑。
「來人呢,將破城時前百名的有功將士請上來。」
嘩啦啦~
整整一百北涼士卒,一個個更是纏著綁帶,幾乎人人帶傷,然而此時司馬懿卻是望著嘴硬的任發陰柔的笑了。
「任將軍?任家主?或者任老爺?」
「呵呵,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將領如山倒這個道理你該懂的。」
司馬懿陰惻惻的一句話,直接令任發臉色鐵青一片死死猙獰的盯著此人怒斥道:「汝好歹也是河東司馬氏一族,當真要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在任發不敢置信的瞳孔中,司馬懿卻是不屑的冷笑一聲,什麼家族,他這輩子都完了,心中只有復仇!其餘的什麼都不要。
「來人呢,將城內任家、威家、李家所有的女眷統統帶上來。」
諾!
「嗚嗚~嗚嗚~不要啊,不要啊~」
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下,只見在眾人武縣城內眾人驚懼的瞳孔下,整整五百多女眷全部被帶了上來,這些分別都是武縣城內袁紹的死忠抵抗呂布的世家、寒門、豪強家族的女眷。
大的有五六十的,小的甚至才六七歲左右,更多的是二三十的美婦居多。
無數人驚恐的望著司馬懿,怎敢!他們一開始也只不過將北涼軍的口號當成了威脅,對方怎麼敢直接滅了一縣的所有世家。
然而下一刻令天下日後威風喪膽的恐懼的冢虎司馬懿卻冷笑下,直接大手指著這群哭哭啼啼被趕上來的女人,直接對著前百名有功之士大喝道:「武縣城內身份最高貴的女人都在這裡,按照功勞大小名次,依次挑選。」
「放心,不夠的話城內還有更多的女人。」
一聲大喝後,頓時被押來的各個在破城時倒戈的寒門、豪強臉都綠了,一個個恐懼的望著司馬懿,來真的!對方竟然要來真的。
在女人哭泣聲下,一個個曾經世家大族的小姐今日卻被一個個泥腿子,猶如貨物般的選走,令人唏噓,更是令人驚悚。
司馬懿怎敢!這簡直就是要和天下世人做對啊。
「司馬賊子!汝怎敢!怎敢!」
然而面對任發的破口大罵,司馬懿卻是冷笑一聲,直接揮手下,頓時一群士卒押解著所有參與家族的男眷全部走上了斷頭台。
細細數下來,竟然有七八之多,大的已經有六旬,小的只有五六歲孩童,看到這一幕後無數人紛紛頭皮發麻。
而立於遠處城頭上的呂布看到這一幕後也忍不住的皺眉,一旁的郭嘉更是幽幽一嘆,「主公,仲達有些過了。」
「哼!此人枉為司馬氏,看吧,司馬懿若敢獨活,司馬氏非將此人逐出家族不可。」
許攸明顯有些憤怒看著此人,太狠了,簡直比他還要狠。
噗嗤~
鮮血飛濺下,無數的人影驚呼下,司馬懿陰柔的笑容更透出了幾分陰冷邪魅。
「繼續,城內凡是參與抵抗北涼天兵之人,皆為謀逆,男人一個不留,女眷任由有功之士挑選,剩下下全部貶為女妓。」
轟!
司馬懿的手腕絕對夠狠,這一道命令下來,至此武縣城內所有的世家、寒門、豪強勢力八成以上被剷除。
「同樣,反戈一擊的將士該賞的賞,同樣包括臨時反戈的寒門、豪強。」
一道道殘忍的軍令下達後,高台上不斷的有人大聲怒斥,也有人恐懼下紛紛哀求,人生百態盡皆上演,更多的是無數人已經被嚇傻了,直接被拖拽上了高台,然後被砍下頭顱,臨死都未有一絲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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